我推着行李车一路小跑,心笑着,嘴张着。轮椅和拐杖一起买来的。轮椅没什么问题,只是拐杖的撑腋窝处的棉花垫子显得有些薄了,小婶子和我商量再垫些棉花上去,担心爸爸的皮肉磨坏。她心灵手巧,在自己家里开了个小型服装加工店,手下有几个工人,她自己能裁会剪,做出一手好活。我在一旁帮忙,递剪子送棉花,不
我推着行李车一路小跑,心笑着,嘴张着。轮椅和拐杖一起买来的。
轮椅没什么问题,只是拐杖的撑腋窝处的棉花垫子显得有些薄了,小婶子和我商量再垫些棉花上去,担心爸爸的皮肉磨坏。
她心灵手巧,在自己家里开了个小型服装加工店,手下有几个工人,她自己能裁会剪,做出一手好活。我在一旁帮忙,递剪子送棉花,不过好像越帮越忙,她气得摆摆手:走走走,你怎么这么笨?
我乐得躲在一旁,看她忙碌。小叔子走来了,习惯性的他们总会唇枪舌剑一番,我故意站到小叔子这边,帮他说话,气气她。
小叔子反过来熏我,“我们两打情骂俏呢,你多事”。嗨,我哑言,我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他俩故意在我面前坏笑,我颓废,"这两个疯子”,我喊。
闹归闹,活是要干的,小婶子的手真巧,缝松紧带,扎棉花,一会就把拐杖的棉花套给做成了。功劳归我,我把垫子套在拐杖上,尺寸正好,太合适了。我把拐杖送到爸爸跟前说:我给您做好了。
爸爸浅笑,他知道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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