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并置顶?“瓶子”,绝不错过任何精彩。瓶里有故事文一夏七凉01落霞堡的大小姐要招亲,消息一出,这座边塞小城就人潮涌动。并非是这洛鸢有多姿色过人,才惹得众多江湖才俊蜂拥而至。而是,落霞堡地方虽偏远,堡主却揽了武林盟主的位置。为啥?堡主洛庸武功出众占一个,最大的能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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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里有故事
文/ 一夏七凉
01
落霞堡的大小姐要招亲,消息一出,这座边塞小城就人潮涌动。
并非是这洛鸢有多姿色过人,才惹得众多江湖才俊蜂拥而至。而是,落霞堡地方虽偏远,堡主却揽了武林盟主的位置。
为啥?堡主洛庸武功出众占一个,最大的能耐,是传说中落霞堡有一批宝藏,富可敌国,买得起千军万马,以至于弹丸之地,位处两国交界处还能屹立不倒。
洛家一脉单传,洛庸膝下只有个刚及笄的女儿,唯一的闺女自然千娇万贵,就连婚事都极尽谨慎,要从江湖万万人中选出不凡之士。
前头洛庸领着手下忙得热火朝天,后面洛鸢却悄悄从侧门溜出,名曰散心。
野云万里无暇,城郭千年依旧,嵌在这枯燥的大漠,成了唯一的明珠。
边塞的风常年都是干燥夹沙的,洛鸢很小心地戴了面纱,把全身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行在城中,街头铺子座无虚席,生意颇好。
“诶,你说这落霞堡的大小姐到底长啥样,让咱这么多人千里跑来,也该露露脸呐!”
“就是就是。”
一伙人附和道,胡须夹髯的。
领头的见这么多人响应,像是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咧着一口黄牙道:“该不会是个夜叉像,不敢见人吧!这可比不得咱中原娘们温婉可人呐!”
顿时四处都是耳语交谈,洛鸢从那些男人奇异兴奋的神情看出,讲的多半是些腌臜烂事,她眉头微蹙,双眼微眯。
其实落霞堡也属于朝廷,只是地方偏远,所以受控弱一点而已。
02
“胡说啥呢?咱们大小姐自然美若天仙,岂是你们这些下作人能肖想的。”
见有人反驳,带头人自觉面子挂不住,桌子一拍,蹭的站起来,凶神恶煞道。
“你说谁?谁下作?”
那汉子立即回应:“谁应就说谁!”
拿刀一剁,案上的骨头顿时四分五裂,原来是邻铺的屠夫,看不惯这些外乡人侮辱洛小姐。
带头人见屠夫手握砍刀,那刀刃上还粘着细微的肉沫,刀光与肉色夹杂形成一种奇怪的色彩,呆呆的咽了咽口水,双腿一软坐了下去。
“呸!杂碎儿!”屠夫往地上啐了一口,横眉上尽是不屑,就这种胆量还想娶洛小姐,不自量力!
虽说屠夫极力维护洛鸢,但众人皆认为这是强行白描,不予理会。
洛小姐容貌丑陋、性格刁悍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在这座小城传得绘声绘色的,纵有千金傍身,仍有一些人打了退堂鼓。
当然,洛鸢也是几天后才知道,而且还是从她爹口中得知的。
当时她正在后花园的廊水长桥上喂鱼,洛庸来势汹汹,一把抢过她的鱼食,问她又胡闹啥?
洛鸢不明所以,眨巴眼睛望着她爹,让威风凛凛的武林盟主也没了辙。
轻声道:“鸢儿,你别怨爹,爹这么早给你找夫婿,也是怕万一哪天爹不在了,你好有个依靠。”
洛庸知道洛鸢不想嫁人,所以认为消息是洛鸢悄悄放出的。
洛鸢忙捂住她爹的嘴,连说:“呸呸呸,您身体好着呢,可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惹得洛庸爽朗一笑,满脸宠溺,他的闺女,宝贝闺女啊!
当全城都热衷于落霞堡招婿一事时,洛鸢突然宣布,她已有人选。
都是些江湖人士,有被戏耍之嫌,自然满腔怒火,不知是谁先带头挑事。那天,落霞堡全城混乱,但很快,就被洛堡主平定。
03
当齐越跟洛鸢进府后,他才半打趣道:“都说落霞堡财力富可敌国,没想到这武力也不容小觑。”
洛鸢递给他一杯茶,甜甜一笑,说:“哪有,只不过是一盘散沙,碰巧罢了。”
齐越就是洛鸢看中的人。
那天,她在街头听到那些男人的话,心里烦闷不已,无意间入了一个园子,她竟不知道城中还有这样一处春色,让她想起了江南,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娘亲是江南人士,爹爹说她是女儿家,不适合养在塞外,便将她从小养在江南,娘亲逝后才接回。
她与齐越就在园中相识,初遇时,齐越在打理湖边的花草,长衣白袍,玉郎如斯,他一抬头,天光水色间潋滟了洛鸢心神。
与其嫁给那些素未蒙面的人,不如选择自己心喜之人,即使他不会武功,无法守卫落霞堡。
送走齐越后天色已晚,洛鸢坐在后院的亭子里煮着茶,心情颇好:“出来吧。”
假山旁厚重的花丛动了动,身材魁梧的洛庸走了出来,脸色不太好:“我不同意,鸢儿,你另选良人吧。”
笑容满面的洛鸢瞬间滞凝,明明是爹爹说带回府考察考察,怎么会这样?
洛庸背过身子,态度毋庸置疑。
洛鸢瞬间急了,绕到他面前:“为什么呀?爹爹。”
洛庸的嘴角动了动,眼神精炯的盯着齐越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后:“鸢儿,你应当知道落霞堡的夫婿意味着什么,如若大难当头,你指望他拿着花锄替你保卫城中子民吗?”
洛鸢的神情暗了暗,急忙又说:“没关系的爹爹,我可以教他。”
“哼!你教他?自己都是三脚猫的功夫,如何教他?”
洛庸摆摆衣袖,临走前落了态度:“总之,我是不会同意的。”
洛鸢气得直跺脚,爹爹也太武断了,难道她的幸福与落霞堡相比就毫不重要吗?
洛鸢回院子后,才发现院门已被锁上,之后几天,她再也没有见过齐越,心中焦急不已。
04
是夜,洛鸢坐不住了,让婢女假扮她卧在床上,自己则轻装翻出院墙,她从袖中掏出一枚卷轴,确认无误后溜出了洛府。
月华下,卷轴上繁琐古朴的荀字若隐若现。
江南荀家,边塞洛家,平分江湖,本应水火不相容的势力,却暗中生了变数。
洛鸢在江南时,娘亲秘密让她拜了私交好友荀芜为师,但因顽皮,无论是洛家武功还是荀家武功,都不得要领。所以,这也是为何洛庸急着为她择婿的原因,洛家的女婿不仅是洛鸢的夫君这么简单。
洛鸢出师时,得了荀芜秘密赠予的一本功法,她不知道这东西如何,但师傅向来疼她,想来不会差,给齐越再好不过。
等齐越学会后,爹爹就无法反对,想到此,洛鸢精致的小脸上带了些喜色。
穿过城中灯火夜色,巷尾尽头才到齐越的园子,洛鸢轻手轻脚的,想给齐越一个惊喜。
齐越喜静,屋子在最深处,许是夜晚,也许是洛鸢太过小心,她觉得今日的园子格外不同,一个仆人也没有,安静得太过奇怪。
突然,弯拐的小径上出来一个男子,低着头的洛鸢差点撞到。她抬头,来人轮廓粗犷、鹰眼锐利,那双眼睛看得她一凛,急忙侧身从他身边溜过。
身后是男子微眯略带探寻的眼睛。
齐越见到洛鸢,像是有些惊讶,他将洛鸢拥在怀里,久久不肯放开。
洛鸢心中微酸,挣扎了出来,俏皮道:“越越,我给你带了个好宝贝,以后你就能保护我了。”
洛鸢怕他多心,没有说爹爹不同意,只说是为了保护她,急忙拿出袖中的卷轴递给齐越。
05
在看清是何物时,齐越眼神一深,再睁眼又是一片平静。
他抬头看到面前的女子眼中晶亮,仿佛能闪出瑰丽的光,齐越深深盯着洛鸢片刻,猝不及防吻了下去。
他突然觉得冷却二十余年的血液又重新流淌起来,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轰然倒塌,又悄然筑起另一座堡垒。
四周是璀璨的银河,漫天的星光,院落外似有影子悄然而去。
狂风肆虐,落霞堡被笼罩在一片砂石,洛庸忙着城中奔走,安抚防御,无暇顾及洛鸢。
洛鸢倒不担心,风暴是这个时节的常客,每年爹爹都能自如应对,倒与她溜出府提供了便利。
这天洛鸢从后门走,只是一出门就看到了洛庸,他全副武装只露出一双眼睛,洛鸢吐吐舌头,低着头走上他跟前。
洛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粗糙的大手摸上洛鸢头顶:“鸢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段时间爹爹忙,忽略了对你的照顾。等忙完这阵,爹带你回江南,去看你娘亲。”
洛鸢眼里蓄了泪水,她吸吸鼻子强忍着,待她抬头父亲的身影已经走出一丈开外。他的身子佝偻些了,左腿有些跛,是早年时受的伤,一到这个时节就会旧疾复发,洛鸢目送他,一步一步的淡出她的视线。
心里突然慌得厉害,洛鸢抬头,满空浑黄,希望快点看到清明。
这晚,洛鸢没等到齐越,却又遇到了那个男人,他端起洛鸢喝过的茶一饮而尽,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的目光直直的,占有欲不加掩饰,洛鸢很不喜欢这种目光,拢了拢衣衫,警惕地挪了位置。
恍惚中有人在洛鸢额上轻轻一吻,夜风沉凉,等她醒来周围渺无人迹,洛鸢就这样抱膝在亭中坐了一晚,不知在想些什么。
06
翌日竟艳阳,往日的阴霾一扫而空,洛鸢的心也跟着明亮一些,坐得太久,她浑身发麻。
突然,一个人影冲了进来,洛鸢认出,是爹爹的部下。
“小姐,您快回去吧,堡主死了!”
洛鸢双耳有间歇性失聪,恢复后,她问 :“你说什么?”
“齐越杀了堡主!”
她强撑着站起来,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再没听到任何声音。
再次醒来,洛鸢是在自己的房间,不同的是,满目红色,一片喜庆。
听到动静,门口有个婢子走了进来,恭敬的问她要不要进食。
“我爹呢?齐越呢?”洛鸢急忙攀上婢女的手,她不信爹爹死了,更不信是齐越干的。
那丫头怯怯缩了缩身子,避而不答:“小姐您准备准备吧,三日后就是您的大婚之日。”
又进来两个嬷嬷,一看就是练家子,说洛堡主死于荀家功法,而且是失传的典籍。
大婚?和谁?洛鸢感觉天旋地转,所有事情都太过突然,让她一点防备也没有。
不对!一切并不是毫无准备,而是早有预谋!
洛鸢想起爹爹突然要为她择婿,多半是提前嗅到了什么气息。后来放出消息说自己已有人选,城中突然大乱,其实是有人借机起事。混乱平息后,城里外乡人也没有离去,可见这伙人来落霞堡娶亲根本就是幌子,实则是盯上落霞堡了!
可是落霞堡地方偏僻,城中资源又不富庶,会有什么被人惦记呢?
洛鸢起身,脑中飞速运转,她揉了揉发疼的眉心,眼中迸出凌厉之势。
她知道了,那批传说中的宝藏!
像是想明白什么,洛鸢又褪去一身冷意,嘴角微微上扬,方才安心些。
洛鸢想起爹爹死于齐越的荀家秘法,又想起事发后齐越的失踪,心中复杂,都说是他杀了爹爹。
齐越,我不信爹爹是你所杀,可若是你……
07
洛鸢是三日后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谁,萧隽,在齐越那里遇到的男人。
洛鸢砸掉了屋里所有的摆设,拒绝穿上嫁衣,外面喜娘一声声催促,说再不赶快就要误了吉时。
又有脚步声进来,洛鸢头也没抬地说自己不会嫁的,别白费心思了。
“呵!”来人轻笑,一身喜服看得洛鸢难受。
“洛鸢,齐越杀了你爹,你还对他念念不忘?”萧隽走过来看着洛鸢一脸阴鸷。
“你知不知道,从一开始,齐越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他一手把玩着洛鸢的头发。
见洛鸢不答,萧隽俯身说“他才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闲散先生,他乃江湖第一杀手,恒渊。”
他继续说:“我们交易,他助我得到武林盟主之位,我许他落霞堡万贯金银,可杀手就是杀手,太不会洞察人心,到手的财富我会拱手相让吗?”
萧隽一副得意之相,似对自己的手段很是满意。
洛鸢的身子猛得绷紧,她突然想起爹爹初见齐越时复杂的眼神,原来如此,他是恒渊!
洛鸢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乃杀手,自己却以为他不会武功,还送了他修炼秘籍,真是可笑!
“你以为就你狡诈,我就没有留后手?”清冷的男音传来,房门突然炸裂,一身玄衣的恒渊负手而立,在看到萧隽握着洛鸢的青丝时,眼眸陡然一深。
“你怎么还活着?”萧隽神色突变,像见到鬼一样。
“赫隽,你都还活着,我怎么舍得死?”恒渊勾唇一笑,却是对洛鸢的。
08
赫!洛鸢不会不知道,这个姓氏,是一沙之隔的胡人,而且是王族才能用的姓氏。
像是想到什么,赫隽说:“你活着也无碍,反正我的人已经控制落霞堡了,你来也只不过是徒添尸体一具罢了。”
“哦,对了,我不会让你马上死,而是看我王胡血统如何占领落霞堡,再用你们的钱财直逼你中原朝土。”赫隽突然打了响指,像是发送了某种讯号。
赫隽神色一松,懒洋洋地坐到一旁的躺椅上,还惬意地闭上了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安静,一如既往的安静。突然刀光闪过,他一睁眼,冰冷的触觉架上他的脖子,不是恒渊。
是,洛庸!
有惊吓的也有惊喜的,看到爹爹还活着,洛鸢仿佛注入新生,她欣喜地捂上嘴,晶莹的水滴从指缝滑落,恒渊急忙来拥她。
大婚照旧,只不过新郎换成了恒渊,整个落霞堡喜气洋溢,丝毫不知道发生了这等变故。
晚间,洛鸢一把扯掉盖头奔走出房,恒渊还在外面作陪宾客,心中疑惑憋了她半天,再不解惑,她要郁结而亡了!
大婚之日哪有新娘子主动跑出来的,正在喝酒的恒渊看到那坨红影越来越近,一个不稳差点栽倒。
不顾人影满堂,洛鸢吼道:“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知道大小姐是真的生气了,众人皆后退一步,独留恒渊一人在前,他硬着头皮挠了挠腮。
“说啊!”洛鸢又一吼,恒渊立即全数招来。
09
原来,洛庸早在两月前就发现了端倪,虽说位于两国交界,城中胡人不少,但那段时间,却是多得太过异常。俗话说,浑水摸鱼,只有把这趟水彻底搅浑,才能揪出其中蹊跷。
所以他以武林盟主之位、落霞堡财富为诱,宣布了洛鸢招婿的消息。
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江湖人,恒渊本是看热闹而来,却被赫隽以金钱相邀。没有人不喜欢钱,他果断接单,却没想到中途生了洛鸢这个变数。
当他看到洛鸢给他的秘籍,就知道自己这场买卖无法继续了,他愿意背弃江湖人最看重的信誉,找到洛堡主暗中谋划,擒贼先擒王,将计就计,才成功渡过这场危机。
只是,他没想到,落霞堡这等弹丸之地,竟然真能斗过彪悍的胡人。
看出他的疑惑,洛鸢得意一笑,对着城中众人一喊:“你们的姑爷质疑你们的实力呢!”
一声传一声,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吼声。恒渊回头,感觉地都在颤抖,看到落霞堡全城沸腾,众人齐心,突然明了。
落霞堡众人不论男女、幼孩,都是自小学武,练就了一身铜铁本事。从来就没有什么富可敌国的财宝,有的只不过是一颗团结友爱坚守故土的初心罢了。
10
恒渊突然想起岳父不见了,环视一周,突然又一个踉跄,这次是真的栽倒了!
原来,刚还在身旁与自己喝酒的岳父,看到自家女儿来势汹汹的样子,竟吓得躲到他身后了。
好歹也是武林盟主啊!他恍惚想起最开始的城中传闻,洛小姐性格泼辣、任性、专制、刁蛮……
恒渊仰天长叹,突然觉得,自己今后的日子有些渺茫啊!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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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喜欢这个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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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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