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漠心中苦苦的,头脑胀得要爆炸,她只想喝酒,然后沉沉睡去,不愿醒着,一切都不是真的,一杯接一杯地喝,一边喃喃自语,李翰心疼地看着她,想夺过酒瓶,又被她夺去,不知怎么办才好,林小漠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着,终不醒人事地倒在桌上,李翰喊了她几声,他想问问她,还要再玩几次,小漠没理,他厌烦了这样的桥
林小漠心中苦苦的,头脑胀得要爆炸,她只想喝酒,然后沉沉睡去,不愿醒着,一切都不是真的,一杯接一杯地喝,一边喃喃自语,李翰心疼地看着她,想夺过酒瓶,又被她夺去,不知怎么办才好,林小漠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着,终不醒人事地倒在桌上,李翰喊了她几声,他想问问她,还要再玩几次,小漠没理,他厌烦了这样的桥段,不得不送林小漠回去。到了林小漠住的地方,开门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就带上门出来了,走下楼梯回去了。被前来找小漠的马超看见了,一时等李翰走了以后,才急急忙忙向楼上奔去。他怕被人看见,想想也不会总那么倒霉吧,径直来到门前。马超想用劲打开门,这时没费劲门开了,原来门没锁,高兴地就推门而入了,没想到碰到这等好事,心中窃喜,在些忘乎所以。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林小漠这时也醒了。马超把手机关上,门拴好,回头色迷迷地看着林小漠:“和我好吧,小漠,我想你想得发疯了,”林小漠鄙视着他:“你怎么在这,快滚,滚!”林小漠喊,“你也不是头一遭遇过这事了,要乖,要不小爷我弄死你!”小漠仍大声呼喊着,马超冲了上来,撕扯她的衣服,压住了她的腿,钳住了手,小漠一时动弹不得,泪水涌了出来。门外有人敲门,一阵比一阵紧,窗户突然被打开,冲进一个人来,马超来不及下床就被冲进来的李翰提了起来,他拿了件衣服给小漠穿上,小漠抖得跟筛子似的,半天才穿好,只是哭。李翰对着马超就是一阵拳脚相加,马超鼻子流血了,李翰也打累了,停了手,“你这个孙子,狗改不了吃屎,走上派出所”,“好呀,爷我怕谁呀,不就几年的事吗?可这真的一去,有些人以后不要活了”,李翰想了想,对马超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滚,快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马超爬起来跑了。他们谁都没说,李翰无奈地望着林小漠。小漠明白了李翰眼神的意思,羞愧地低着头,她碰到南北好多次,都躲着走,张南北不知何因,一时摸不着头脑。林小漠和王丹也生疏了不少,两人即使走着对面,尴尬地张着嘴,不知要说什么,对视着勉强笑笑,各自走开了。要交学费了,李翰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去哪弄那么多钱,他不好意向同学们开口,更不会向他们几个开口,最后一天了,他想起以前马超对他说的话,抱着试试的心,他向马超提起,马超高兴地二话没说,立马答应了,条件只有一个,晚上和他去一地方,李翰问他什么地方,他只说到时会告诉你,李翰满心狐疑。夜幕降临,城市的子霓红灯都亮了。李翰左等右等都不见马超的影子,直到十点多才来 ,李翰对他说,不想去了,被马超强拽走了。来到一房间里,马超拿出早准备好的黑色衣服让他换上,又递给他一个头套,说是做游戏用的,到现场就知道了,李翰将信将疑地和马超来到一繁华路段,这里开着一家金店,不过这时早己关门。马超戴上头套,李翰也戴上了,马超熟练地把防盗门打开了,表情严肃而凝重,吩咐李翰快些去拿柜台内的金银珠宝,李翰来不及细想,就冲向柜台。屋内漆黑一片,柜台内空无一物,两人都有些吃惊,但速战速决是马超之前一再拉议的,两人迅速逃离了现场。一连几天都没有动静,他们紧绷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马超和李翰相视一笑,李翰不明白马超的笑意,事后他才楞过神来,可惜都太晚了。一天学校来了两警察,带走了他们两个,过了一段时间后又放了回来,学校贴出告示,给予马超开除学籍,李翰记大过一次,张南北,林小漠,王丹李翰把马超揪在一胡同里,痛打了一顿后,马超从此消失了。一个月后,王丹转走了,张南北去送她,小漠和她寒暄着,说以后常联系。秋末的天,万木凋零,一派萧疏的景色,张南北心情沉重不知说些什么:“王丹,有什么事要告诉我,我会负责的,”王丹哭了抱住他,张南北挣脱了她的拥抱,英俊清朗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转而急逝,王丹上了车,心里又翻江倒海起来。有些人,这一别从此就天涯相隔,永不再见了,张南北对着轰鸣的列车自语着。王丹走了,似乎一切可以恢复到从前了?林小漠知道,即使没有王丹,她和马超之间发生的事,一切也都不可能再回去了。有时她在走道食堂操场碰见张南北,虽然她想打招呼,还是低着头或装没看见就擦肩而过了,她很讨厌自己,讨厌自己那虚伪的笑,有几次张南北向她借书,都被她婉言谢绝了,她自知配不上他了。学期结束,大家忙着照像写留言,她没给张南北写,张南北要她送一张照片给他,林小漠还是当着全班人的面,狠着心没给他,事后,有一女生说她傻,林小漠钻心地痛,她好后悔,她怎么不想呢,她盼了多少次谁又知道呢,只是她不配,如果她和张南北好了,他知道了她和马超的事,定是无比痛恨她的,林小漠只好收起对张南北的爱,拒绝了他。可在毕业宴结束后,又无比殷切地希望他来,明天就要各奔东西了,能和他说几句告别的话有多好,能再见他一面有多好,她那么笃定他会来,可结果林小漠还是没能见张南北最后一面,独自走了。如若当初张南北能来找她,是不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会很幸福吗?林小漠多年后想起时,无限的心酸和痛 ,这种滋味渐渐变得不再浓烈,竟然有天亦无知无觉时,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了,那个思之痛,想之切的人何时也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掩藏在生活的细枝末节中,再无关痛痒,稀松平常了,想想真的有些可怕。张南北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能把你忘掉的,现在我找不到你了,林小漠自言自语,一时无限的感慨,满心的辛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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