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午,第一节语文课,赵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收拾着书本文具,一向笑嘻嘻的他第一次呈现这样似乎有些“凝重”的表情。江月颜的心似乎被攥了一下,紧紧收缩了一秒钟,突然想起赵兴的好,对自己的帮助,想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张娜面无表情地看着赵兴搬走,换张艺成为了江月颜
星期一上午,第一节语文课,赵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收拾着书本文具,一向笑嘻嘻的他第一次呈现这样似乎有些“凝重”的表情。 江月颜的心似乎被攥了一下,紧紧收缩了一秒钟,突然想起赵兴的好,对自己的帮助,想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张娜面无表情地看着赵兴搬走,换张艺成为了江月颜的同桌,想起那天下午江月颜对着自己咆哮:“是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当时也是这样面无表情地答:“是我做的,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过去不到一个星期,张娜就和江月颜和好了,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再提那件事,一开始江月颜不理她,可是张娜总是有意无意地跟她搭话,最后江月颜也就不再坚守冷战了。但是范静再也没有找过江月颜,她转回头来注视的方向果然变了,跟随着赵兴一起搬走了,江月颜想想,这样也挺好,自己的世界似乎又重新清净简单了。张艺是一个爆发个体户的儿子,小小年纪,在那个大家的零花钱还以角来计的年代,他已经拥有了自己的钱包,而且钱包里经常会塞一张10元大钞,他的身边也自然围绕了一群“好哥们儿”,他经常把辣条呀、玻璃弹珠呀什么的分给大家,他们美其名曰:“有福同享 ,有难同当”。这天下午,下课铃声响过,老师刚走出去,安启元就跑过去关上教室门,把在那里,那架势一看就是堵着不让大家走,接着就有几个同学嚷嚷起来:“张哥的钱包不见了,大家都在位子上坐好,现在我们要搜一下。”说着,张艺那一帮狐朋狗友就开始挨个搜同学们的课桌书包,到了江月颜这儿,她正准备把书包提起来让他们看,张艺却一把摁住了:“不用搜她,我相信她。”江月颜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是搜了所有人一遍,还是没找到,就有同学开始嘀咕了:“说不定就是江月颜拿的,她是农村来的,应该没见过那么多钱!”江月颜对张艺说:“你就让他们搜一下吧,不搜的话怎么证明我没拿?”“没事,你放心,我相信你就行了!”张艺对着江月颜微微一笑,江月颜心里竟然有一丝丝感动。这时候,有人在教室外面敲门,安启元打开门,就看到是校门口小卖部的老板,他探头进来问:“张艺是你们班的吗?”“哎呀,我想起来了,中午买辣条,老板找钱,我忘了拿钱包了。”张艺拍一下脑门,跑过去接过钱包,对老板说了声“谢谢”又走回来提高声音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了,现在大家可以走了。”这件事算是一个小插曲,但是却莫名拉近了江月颜和张艺的距离,之后不管什么事情上,他们都彼此信任鼓励。江月颜似乎在学校也成了张艺“罩着”的人,再加上有“大姐大”张娜的照顾,接下来的两年可谓是过的顺风顺水,六一儿童节还当上了少先队旗手,无比光荣地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这样无忧无虑的时光随着小学毕业一去不返了。而江月颜和赵兴再也没说过话,赵兴的爸爸是邮电局长,随着邮政系统的改革,赵局长工作外调去了省城,他们一家也从这个小县城搬走了,赵兴和江月颜的人生从此再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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