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82年的事情,我们四个人要去南京开会,李经理的磕头弟兄有两个在萧山驻扎建设一个电石厂,家属要给他们带些衣服,香烟什么的。在南京开完会,我们一起就去了萧山。萧山是杭州郊区,工厂又建在萧山郊外。到了工地已经是中午了,老乡们一看家乡来人了,分外高兴,每人都在食堂格外多的打了饭菜(附近没
那是1982年的事情,我们四个人要去南京开会,李经理的磕头弟兄有两个在萧山驻扎建设一个电石厂,家属要给他们带些衣服,香烟什么的。在南京开完会,我们一起就去了萧山。
萧山是杭州郊区,工厂又建在萧山郊外。到了工地已经是中午了,老乡们一看家乡来人了,分外高兴,每人都在食堂格外多的打了饭菜(附近没有饭店,不象现在随处都是),白酒也是稀缺之物,只买到两瓶竹叶青,好在我们有在会议上没喝完的两瓶白酒《尖装大曲》随身带着,拽出来,倒在喝茶的大搪瓷缸里,围坐在床上就喝起来了。工地有纪律,午休时间又短,再加上下酒菜数量质量都不像会议上的饭菜,喝的挺急,不一会这酒就喝完了。回杭州没有公共汽车,工地为我们四人把通勤大客车派来了。李经理是“当事人”他是没少喝,我也因为受现场气氛影响喝多了,管建因为年轻还不喝酒,加上属他岁数小,负有照顾各位大哥的责任,就他清醒。张大哥因为水平高,尽管也是没少喝,但是看不出醉意。(从来没见过他醉过)
“专车”把我们送到杭州火车站,我和李经理都已经不能行动自如了。他们两个去买上海的车票,李经理就在站前广场的地面上睡着了,要知道,这是南方的三伏天呐。沥青地面被太阳晒的都可以烙熟鸡蛋。
我也想睡,但是地上还堆一堆我们的东西,我也只好坐在这太阳下挨晒。估计行人都会看出来了,酒的作用真大,不然这么热的天,怎么会在马路上休息呢?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