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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插画|喵喵夏
今天的连载尾巴很干净,没有悬念,怕等的宝宝可以看一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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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斗不过小妖精,我给老公找了朵新白莲
2.正妻藏着的制胜法宝
3.我和女儿唱双簧,老公新宠气的七窍生烟
4.将计就计,让陷害女儿的毒妇自食恶果
5.坠入一场精心布置的陷阱
前情提要
雪后的清晨,萧雨棠伤寒不能外出,让袭月和丫头去梅林赏花。
腊梅林中,袭月无意中听到两个丫头的谈话,得知之前是大太太萧雨棠指示小混混去茶馆闹事,才致使父亲为了保护她而意外伤人,锒铛入狱,家破人亡。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袭月心乱如麻。半年来,她一直把萧雨棠当做恩人和义母,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萧雨棠应该是她的仇人。
萧雨棠的风寒迟迟未愈,袭月烦闷间,决定独自出去走走。
01
袭月一边缓缓地走着,一边胡思乱想,忽然,听到前面有人喊她:“袭月姑娘,袭月姑娘……”
抬头,是三姨太夏忆蓉,带着一个丫头,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笑吟吟地看着她。
昨天发生的事让袭月对夏忆蓉厌恶至极,不想多和她说话,便远远施了个礼,准备绕到另一条路上。
没想到夏忆蓉急急迎上来,亲亲热热地挽住袭月的胳膊,言辞恳切地说:
“袭月姑娘,三姨娘要跟你道歉了,你好心给天豪做的棉衣,倒让我疑神疑鬼,白白拂了你的心意。”
说着,眼角似有泪花闪现,夏忆蓉停下来,用袖子擦眼睛。
袭月只得劝慰:“我没事了,只是一场意外,三姨娘不必放在心上!”
02
夏忆蓉沉痛道:“在这深宅大院里,明争暗斗,口蜜腹剑。因为老爷宠爱,多少双眼睛盯着我,每一天都过得如履薄冰……你是不知道,天豪还在我肚子时,就差点儿没保住,从那以后,我真是草木皆兵!”
一旁的丫头插嘴道:“怀小少爷四个月时,大太太送来一碗鸡汤,我们三太太喝完,当晚就见了红!”
夏忆蓉怒喝:“胡说什么?关大太太什么事,是我自己身子弱!”
丫头讷讷退到一边,噤声不言。
夏忆蓉笑着说:“别听她的!这府里,就数大太太心肠好了,这个袭月姑娘最清楚……对了,大太太怎么没和你一起?”
袭月心绪烦乱地回答:“干娘风寒,吃药睡着了!”
夏忆蓉一怔,略带鄙夷道:“也是年纪大了,大太太这一年总要得几次风寒。”
然后,她打量袭月,斟词酌句地说:“外面冷,袭月姑娘要不到我那儿坐会儿?喝杯茶暖暖身?”
突如其来的邀请,让袭月微微一愣。很快地,就笑着说:“那袭月恭敬不如从命了!”
03
一行三人,来到不远处夏忆蓉的住处。
进门,几个丫头正在院子里忙着,看见夏忆蓉和袭月进来,忙不迭地问好。
夏忆蓉招呼袭月进屋,两个人相对而坐。丫头捧来热茶,袭月轻啜一口,顿觉清香异常。不禁夸赞道:“好茶!”
夏忆蓉骄矜地笑笑:“可不?连老爷都说我这儿的茶最香!”
袭月随口附和:“三姨娘不禁人美,还烹得一手好茶啊!”
夏忆蓉抿嘴一笑:“别小看这一盅茶,学问可大了……哎呦,我这不是班门弄斧吗!听说袭月姑娘家原来就是开茶馆的?”
袭月黯然神伤道:“解渴的粗糙大碗茶,哪能和三姨娘的精雕细琢相提并论!”
两个人随口聊了几句,片刻后,袭月起身:“三姨娘,我回去了,干娘风寒不见好,我放心不下!”
夏忆蓉羡慕道:“大太太真是好福气,平白多个人心疼。我就不留袭月姑娘了!”
袭月的脚步,微微一滞。
04
从夏忆蓉那儿出来后,袭月径直又去了二姨太沈月兰那儿。
在院子里的花坛旁边陪双胞胎玩了会儿雪。进屋后,沈月兰端来一杯热茶,笑道:“袭月快暖暖手,两个小皮猴,把你累坏了吧!”
袭月莞尔一笑:“不累,我喜欢两个弟弟!”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袭月要回去,沈月兰得知萧雨棠风寒不见轻,很是关切,要和袭月一起过去探望。
出门后,袭月对沈月兰说:“二姨娘,换条路吧,这条路我来的时候刚走过,雪还没化,小心滑倒!”
于是,两个人便绕沈月兰房后的小路,往萧雨棠那儿去。
沈月兰鲜少走这条路,走着走着,忽然凝神吸气:“怎么这么香?”
袭月笑道:“二姨娘,是花园里的腊梅开了,香得很呢……二姨娘也没来踏雪寻梅?”
沈月兰扶额:“哎呦,我哪有这闲情逸致。两个毛头小子,整天舞刀弄棒鸡犬不宁的,我连花园都很少来!”
05
两个人边聊边走,回去后,萧雨棠还在床上躺着,脸庞红滟滟的,看起来有气无力。
她一看见袭月,就挣扎着起身,微微喘着气问道:“你这孩子,跑哪儿去了?出门也不带个丫头,雪天路滑啊。”
袭月急忙上前扶住她,说:“干娘不用担心,我就是闷得慌,出去走走……也没去别处,就在二姨娘那儿串了个门。”
话没说完,袭月触到萧雨棠的脸,惊呼道:“怎么这么烫?”
沈月兰也冲过来,用手在萧雨棠的额头一搭,皱眉命令一边的丫头:“还不快请大夫过来!”
丫头诺诺,正要退下,袭月突然伸手拦住她,问:“干娘吃的药,是谁煎的?”
丫头不解,仰脸望着袭月说:“是新来的红儿,她略通医术,上次太太身体抱恙,就是她煎的药……太太还说她煎药火候把握得好呢!”
袭月面色凝重地对沈月兰:“二姨娘请随我来!”
06
两人来到小厨房,果然,红儿正在煎萧雨棠晚上服用的汤药。陶罐里,棕黑色的药汁咕嘟咕嘟冒泡。
袭月默默看了会儿,问红儿:“太太的药还剩几副?”
红儿神色自若地回答:“还有两天的量……”
袭月命令:“把药拿来我看看!”
红儿微微一怔:“小姐,按照府里的规矩……”
袭月厉声喝道:“拿过来!”
红儿不情愿地打开柜子,把用草纸包着的中药拿给袭月。袭月微微蹙眉,解开药包上的绳子,细细端详了会儿。
沈月兰纳闷地问:“可是药有什么问题?”
红儿急忙解释:“这是崔大夫开的药,他可是神医呢!”
红儿话没说完,袭月倏然回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崔大夫的药没问题,但架不住有人从中做手脚!我问你,太太的药里,柴胡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儿?”
红儿的目光四处闪躲:“这……我也不知道……大夫的药方……”
袭月冷笑:“红儿,你好大的胆子!太太伤寒,属少阳病,要服用小柴胡汤,你居然敢私自减少药中柴胡的量。说,谁指示你的?”
沈月兰骇然道:“什么?你居然敢害太太?快叫老爷过来!”
07
红儿面如土色,呆愣了半天,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二太太饶命,袭月小姐饶命!是……是三太太找人让我这么做的……她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即使袭月小姐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让我只管放开手脚,把最顶事的一味药撤下……”
沈月兰冲过来,照着红儿的脸就是一巴掌:“我今天非打死你这吃里扒外的贱人……”
沈月兰对下人一向和气,如今也是气急了,下手非常狠,红儿的脸立刻肿起来。
她声泪俱下地哀求:“二太太饶命,三太太答应我,只要做了这件事,就能让我离开纪府……我爹因为抽大烟,把我卖进来做丫头,可是家里还有病重的娘和年幼的妹妹需要照顾。我也是一时糊涂啊……”
袭月和沈月兰对视一眼,都是寒苦出身,红儿的际遇,让她们目光里有了不忍。
片刻后,袭月低沉地说:“不管怎么样,这不是你害人的理由。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太太体弱,很可能因为少了这一味药,越来越严重,抵抗不住的……”
红儿爬过来,抱着袭月的腿说:“小姐,我也不忍心。三太太让我全部撤下,可我……还是留了一定的量,如此一来,太太只是好得慢些,但不至于那么严重...”
袭月叹口气:“你是不是觉得已经很有良心了?太太原本体弱,你的举动足以害她……”
08
这两天一直在书房忙着年终对账的纪云廷,得知消息后很快赶来。
袭月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纪云廷勃然大怒,立刻着人喊来三姨太夏忆蓉。
人证物证俱在,夏忆蓉无从抵赖,看着纪云廷铁青的脸,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求饶:“老爷,是我一时糊涂……我是气不过天豪生辰,太太劈头痛骂我,丝毫不顾及我的脸面,呜呜……”
纪云廷一脚把她踹翻:“你也要脸面,你这毒妇何来的脸面!”
夏忆蓉倒在地上,只管哀哀地痛哭。
就在这时,夏忆蓉房里的丫头,抱着小天豪匆匆赶来。刚满一岁的天豪,还离不开生母,哭得声嘶力竭。
09
看到夏忆蓉,顿时止住了哭声,小胳膊伸开,奶声奶气地喊:“娘亲……抱抱……”
夏忆蓉挣扎着扑过去,把天豪拥在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纪云廷见状,长长地叹了口气,对丫头说:“把三太太带回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来,好好闭门思过吧!”
夏忆蓉哽咽着叩了头,抱着天豪,抬头深深地看了袭月一眼,才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纪云廷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红儿,冷冷地说:“前街的陈家,最近正买丫头,让管家把她卖过去。看来是纪家对下人过于仁慈,才让她这么不安分!”
陈家是落云镇的另一大户,因为家规严厉,对下人苛责,丫头杂役流动很大。
袭月微微恻然,但也知道结局已定。本就是不能主宰自己的人,一步错,就可能是彻底的毁灭。
10
一切平静下来,袭月亲自带丫头重新抓了药,回来给萧雨棠煎好,喂她服下。
半夜,萧雨棠的症状有所减轻,呼吸也平缓了很多。
萧雨棠沉沉睡去,袭月长长舒了口气,在她的床边坐下。
灯光下,她微微蹙眉,凝神思索。
短短一天,如今想来,却恍如隔世般,发生了太多事情。
从梅林出来,袭月原本以为那两个丫头就是二姨太沈月兰房里的,因此很信那番话。
对萧雨棠,也有了嫌隙。
然而,午后出门,和夏忆蓉看似巧合的偶遇,以及丫头假装无意实则有意说的那番话,让袭月心生疑虑。
夏忆蓉无非是想通过丫头告诉袭月,萧雨棠也曾在争宠的路上不择手段,根本不像表面上看来那般仁慈。
突然说这番话,目的无非是,让袭月更加确信早上听来的消息,与萧雨棠彻底反目。
11
袭月当时就有所警惕,然后,在夏忆蓉房里,她喝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茶。
那茶水,袭月品得出,带着竹叶的清甜。煮茶的水,应该是夏忆蓉让丫头收集的、竹叶上的雪水。
如此一来,收集梅花上的雪水,也应该是夏忆蓉这般细腻的心思才能想到的主意。
袭月又去了沈月兰的那儿,故意试探了那么一下。
果然,沈月兰连腊梅开了都不知道,又何曾会让丫头去收集梅花上的雪水。
袭月由此断定,那两个丫头,是夏忆蓉房里的。她事先安排好,让她们冒充二姨太房里的丫头,说那番话给袭月听。
借着二姨太的名头,让她深信不疑。
夏忆蓉这么迫切地想让她和萧雨棠反目,肯定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回去后,触到萧雨棠滚烫的皮肤。电光石火般,袭月突然猜到了夏忆蓉的阴谋。
萧雨棠的伤寒,前几天服药明明有所缓解,怎么一天一夜间,病情突然加重了呢?
只能是药,药出了问题。
这些年,袭月随父走南闯北,幼时患病,父亲会弄来中药煎了给她吃。因此,袭月很是辩得几味中药,也知道其用途。
夏忆蓉在萧雨棠的药里动了手脚,再设计让袭月和萧雨棠反目。料定即使袭月发现,也会不动神色,或者助她一臂之力,除去萧雨棠。
而日后,东窗事发,还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到袭月身上。
只是,夏忆蓉算盘打得再精,却忽略了一条,这半年来,袭月和萧雨棠朝夕相伴,早已有了深厚的感情。
不管以前那些事,是否真的发生过,她江袭月,都绝对不会残害萧雨棠。
萧雨棠对她的关切、疼惜、爱怜,袭月都体会得分明。
什么都可以装,但发自内心的爱,谁也装不出来。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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