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已经一年尿了。很久没有被家乡的风迎面吹过了,废弃的水井像一个话筒,替我说出了天空的蓝和鹰隼的高。大朵的云从头顶上飘过,山坡上的经幡,从没停止过祈祷。红嘴鸦能认出我吗?空地上的几只麻雀在专心觅食,它们都没有戴手套,一味地徒手觅食。刚到村口,我就听到了羊吃草的声音,地里的白菜忍不住发芽
离开家已经一年尿了。很久没有被家乡的风迎面吹过了,废弃的水井像一个话筒, 替我说出了天空的蓝和鹰隼的高。 大朵的云从头顶上飘过,山坡上的经幡,从没停止过祈祷。红嘴鸦能认出我吗? 空地上的几只麻雀在专心觅食,它们都没有戴手套,一味地徒手觅食。 刚到村口,我就听到了羊吃草的声音,地里的白菜忍不住发芽的声音。 风从我的脸上吹过,在暮色中, 我推开了荒废许久小院的门。
院子的左边是曾经的两个狗窝,那里曾养过两条狗。其中先养的一条叫虎子,在园子里还只养了它一条狗的时候,是它自己吃独食的时光,日子过得慢条斯理。给它喂食的时候,它也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甚至在给它喂食的时候,都懒得为的到更多食物给你摇尾巴献媚。后来,我们捡来了另一条小狗,取名叫小白。从此虎子便再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变得总是吃着自己碗里的,还要盯着小白盆里的,有时候还要龇牙咧嘴地把人家狠狠咬开,胡乱抢上几口,在我们的呵斥下才逡巡着回到自己这边来。
由于偷吃了那只狗的吃食,它自己的往往总是不完,原本悠闲的它便有了一个业余爱好,那就是 刨土,抛出一个个小坑来,将吃不完的骨头、肉皮埋起来,然后还不忘记用嘴将埋藏食物的徐图拱平。
按道理讲,给它的食物足够它吃,但放在另一个盆里的东西,还是让它躁乱得不行,也平添出很多事务来。
我找来平锹,挖开虎子曾经埋藏的肉骨头,那些食物虽然干硬了但依然还在还在,只是虎子和小白都已经不在了,因为一场狗瘟夺去了它们的性命。
不是每个生命在欲望面前都能安之若素。这不仅要看定力,还得看其所拥有的智慧。就像那条变得贪婪的虎子,虽然小白的一点都不想和它对抗,但虎子总是围着小白又吼又抓,还时不时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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