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山谷,风轻云淡,时而一声蝉鸣,打破这份寂静,同样是片竹林旁,一座茅草屋坐落,一缕炊烟袅袅升起,竹林内,两道身影在相互交错。“嘿,看剑”,“哈”,“当啷”,“你又输了,徒弟啊,我爹还一直说我笨,明明是你更笨好吧”,“师傅教训的是,徒弟受教了。”地上,是锦晟掉落的木剑,身前,是仗剑而立的周箐澜,
幽幽山谷,风轻云淡,时而一声蝉鸣,打破这份寂静,同样是片竹林旁,一座茅草屋坐落,一缕炊烟袅袅升起,竹林内,两道身影在相互交错。“嘿,看剑”,“哈”,“当啷”,“你又输了,徒弟啊,我爹还一直说我笨,明明是你更笨好吧”,“师傅教训的是,徒弟受教了。”地上,是锦晟掉落的木剑,身前,是仗剑而立的周箐澜,很显然,方才的交手,锦晟吃亏了。这时,屋内走出一个男子,正是箐澜的父亲,八年过去,他也已步入中年了,但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印记,兴许是他常练武的缘故吧。“你们两个,先停一停吧,过来吃饭了,”他招呼我们的同时,也不忘忙活拿碗筷。“知道了,”箐澜回了一声,转身对锦晟说,“徒弟,你可千万不要气馁哦,毕竟我已经跟随父亲很久了,再加上本小姐武学天赋出众,你打不过我也是正常的。”锦晟听话,忙低头认错,“是弟子愚笨,弟子会加倍练习的。”见状,箐澜叹了口气道,“锦晟啊,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改不掉这拘谨的习惯啊,当初我就是随口一提,孩童心性罢了,才想要收你为徒,这么多年,你的本事全是我父亲教你的,我们只是在一起切磋,难道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对我们有戒心吗?”这话箐澜也是想了好久才说的,她与锦晟不过相差五岁,本来是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但锦晟却始终称她为师傅,让她整日觉得好生别扭。锦晟见箐澜面露愁容,忙道,“不不不,怎么可能,师傅与大叔对我恩同再造,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们怀有戒心呢?只是当初师傅你说的嘛,喝了那杯茶,你就是我此生的师傅了,要我听你的话,因此我才这样称呼你的。”闻此,箐澜如释重负,“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我呢,原来是如此,没想到,你这么听我的话啊,走吧,我们去吃饭,”说罢,转身朝屋内走去。在她离开后,锦晟望着她的背影,道了句,“而且,我也习惯了,”说罢,也走了进去。屋内结构简单,客房三间,中间的厅堂也只有简单的一套桌椅,大叔端着一碗鱼汤,从里屋的厨房快步走出。“爹,你能不能慢点,走这么快,洒了怎么办?”箐澜接过大叔手中的鱼汤,埋怨道。“开什么玩笑,以我的功夫怎么可能会洒,吃你的饭吧,”大叔白了她一眼,移了移桌上的三菜一汤,夹了个鸡腿放在我的碗中,“晟儿,多吃点,练这么久,累了吧,别灰心,箐澜她起步早,等我明天教你两招,保准你能大败你师傅,”说完,他还来了一个老顽童般的微笑。锦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但箐澜却着急了,连忙央求她父亲,“爹,我知道爹爹对孩儿最好啦,你也教我一招半式吧,不然我这个做师傅的被徒弟打败了,传出去您的脸上也挂不住啊。”大叔故意板着脸,严肃的说,“你的清风剑诀已经是绝好的武功,乃为父多年的珍藏,尤其适用于女子,你若能练出些门道,别说锦晟了,你爹我都有可能败在你手上,谁让你整天不用功,说出去让人笑话。”箐澜见状,赶忙倚在大叔身上,一双粉拳轻柔的敲打他的臂膀,“爹爹,你消消气,女儿好好练就是,再者说,就算我武功平平,不还有爹你保护我呢,我怕什么。”大叔看她这样,气不打一处来,给了箐澜一个大脑瓜崩,“臭丫头,我保的了你一时,又怎能保你一世呢?我走了你怎么办?”箐澜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呢喃着,“你武功那么好,怎么可能会不行,再说了,不是还有锦晟呢嘛。”大叔看她这不认错的样子,简直要气晕了,咬牙切齿的说,“你再说一遍……”还没等他说完,箐澜便已经躲到了锦晟身后,双手举起作投降状,高喊,“我错了,爹爹饶命,徒儿,快救为师。”大叔站起来,一伸手就掐住了箐澜的脖子,抓小鸡似的把她拉到身边,扬起手就是一顿胖揍,边打还边说,叫你不长记性,箐澜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徒儿,你居然不救为师,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锦晟在一旁坐着,装出听不见的样子,慢慢的夹起桌上的饭菜,送进嘴里,只是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满眼笑意。好像一个家,好想一直这样,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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