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稀粥得使劲往碗里甩,甩好几下还是带回半勺,大酱勺也是木头的,只是按比例缩小了许多,我想,这个即使现在也不落后,因为它不怕咸盐腐蚀。当时厨房里看不到塘瓷盆,更没有不锈钢餐具。说起大酱,这可是每家每户的家常菜,谁家若是没有大酱缸就会被人笑话说不会过日子。饭桌上除了大酱,就是咸菜,好一点的往
崴稀粥得使劲往碗里甩,甩好几下还是带回半勺,大酱勺也是木头的,只是按比例缩小了许多,我想,这个即使现在也不落后,因为它不怕咸盐腐蚀。当时厨房里看不到塘瓷盆,更没有不锈钢餐具。
说起大酱,这可是每家每户的家常菜,谁家若是没有大酱缸就会被人笑话说不会过日子。饭桌上除了大酱,就是咸菜,好一点的往咸菜上滴几滴生豆油。
到了一九五八年即使这样的生活也没有了,全村谁家也不许开伙,统一到集体大食堂吃饭,记忆深的一次是吃玉米面疙瘩汤,碗里有一大点的面疙瘩在嘴里涮了一下又吐在了桌上,没舍得一下吃掉。
大食堂后来也吃黄了,到了六零年城里每人每天供应四两粮,农村虽是产粮食的地方,但国家为了保证城市供应,农村的粮食都要收上去,农民吃完树叶扒树皮,树皮没了去挖观音土,这是不能被消化和吸收的,人吃了会涨肚,严重了就死人。城里城外因缺少营养而膀肿的太普遍了。
后来又发明了一种用玉米芯和玉米杆加工淀粉的工艺,就是用稀硫酸咬,再用清水漂,剩下的粗纤维就叫它淀粉,颜色紫黄,可以用手握成团,我每天端着一个小锅和姥姥去大食堂领淀粉(食堂已黄铺),一个我叫田四姥爷的老头就每天给戳一大铁锹,回来掺在玉米面里贴大饼子,不掺淀粉的饽饽叫“净面”饽饽。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