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镜中的男子,看着自己的面庞,少了份活泼,多了份无奈。清晨的光从窗外射入,依旧苍白、依旧难言、依旧冷淡、依旧无望。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已经过了四天,他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自己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打开啊。多年来的孤独,占据了他的大部分生活。不优秀的他,在时代的变迁下随波逐流。有人嘲笑他、有人无
如今,镜中的男子,看着自己的面庞,少了份活泼,多了份无奈。清晨的光从窗外射入,依旧苍白、依旧难言、依旧冷淡、依旧无望。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已经过了四天,他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自己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打开啊。多年来的孤独,占据了他的大部分生活。不优秀的他,在时代的变迁下随波逐流。有人嘲笑他、有人无视他、有人嫌弃他、有人讨厌他。得不到赞扬,他像极了深山老林里的树,岁月的年轮刻在自己身上,任凭风吹雨打,永远不为人知的心,也谈不上失去。他想改变吗?想,却没有能力。他的性格,把一生都影响了。如果现实中没有嘘寒问暖,只有在网上寻找慰藉了。手机里的世界,对于空虚的人来说,再好不过。通过多次的交流,终于和一位异性有了联系。在这里,没有拘束,毫无保留。他倾听着她的烦恼,安慰她,他的主动快要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么看来,努力过,还是有回报的。约定好见面,好似有了极光一般,心理美极了。他不小了,没有妻子,也没有孩子,想要却得不到。就这样,岁月是把刀,砍掉了棱角,变的光秃秃的。没有多想,一番准备后,两人在人海中相遇了。就是两个普通人。她比他小了两岁,网上的了解,让他们的见面不会那么拘谨。她看着他,没有惊喜,没有意外。“还不错吧”她说到。他听到这话,没有说话,也喃喃的点了点头。他们并排走着,在无人的街上。期间,她说着生活的种种,眼角的余光总是瞥向他,而他,沉默不语。这次见面,他几乎做了几乎所有男友该做的事。拎包、买账、牵手、开房,但是他依旧什么也没有。她听到他的话只有“嗯”,“啊”这些。最后,目送着她离去,转身离开。回到家后,他拿起手机,向他一连串说了许多。她质问他为何一言不发,他说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这时他的语气平缓又温柔,说自己做的不够好。当然,这种甜言蜜语再一次促成了下次见面,他觉得自己离“成功”更近一步了。他们来到了更为繁华的闹市区。突然,叫好之声嚷了起来,吸引了路人的目光。她拉着他走进了人群。人群中央,站着一人,他的贝雷帽格外显眼。艺术家吗?像一个邋遢的艺人。世界总让人奇怪,他想。他变着法的表演,吹着口哨,帽子戏法一个接着一个,喝彩与欢呼不断涌来,使人头晕目眩。猝不及防,这个古怪的人向他发出了邀请,不等反应,他就被她推了出去,她的脸上,是期待的坏笑。他拿着那人的帽子,按照指示,挥着它,周围起了烟雾,只见一个火苗从远处向他抛来,四周瞬间烧了起来,没有过多反应,人们开始四散奔逃,杂乱无章。他还是留在原地,空无一人,紧紧攥着这个贝雷帽,摸了摸口袋,手机没了。现在,第五天了,在看守所里。不管别人怎么问,他依旧沉默不语。正当他对着镜子发呆时,他被放了出来,没有过多解释就让他走了。他慢慢的走了出去,紧紧攥着他失而复得的手机。他有点想她了,打开手机,点开她的灰色头像,跟开始时一样回复她:“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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