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和两年前第一次见到并没有多大变化,额头发亮,脸色红润。“他号脉忒慢,而且和病人拉闲话,犄角旮旯的熟人他都门清。我四下打量,墙上的几面锦旗牌匾挨挨挤挤,“妙手回春”等褒奖之词,书写着痊愈病人的感激之情。桌子上的药物书籍在桌角摞得整齐。桌子上他的茶杯,茶垢很厚。老汉的外套不甚干净,领
他看起来和两年前第一次见到并没有多大变化,额头发亮,脸色红润。“他号脉忒慢,而且和病人拉闲话,犄角旮旯的熟人他都门清。
我四下打量,墙上的几面锦旗牌匾挨挨挤挤,“妙手回春”等褒奖之词,书写着痊愈病人的感激之情。桌子上的药物书籍在桌角摞得整齐。桌子上他的茶杯,茶垢很厚。老汉的外套不甚干净,领上袖口油渍斑斑。墙角半盆洗脸水有些浑浊,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中草药味。约摸十五分钟,他能看一个病人。他的儿子在旁边的药房里拿了戥子照着处方抓药,一次五副,一副两天,分四次吃完。
在我们前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小脸黄黄,脑袋无力地靠在她妈身上。她的丈夫焦躁地转来转去,出门抽一根烟回来看一阵。终于轮到了,朱大夫屏气凝神,号脉三分钟后,说:“你近两个来月,都在看病吧。药没少吃,检查没少做,就是不见好。”“嗯。”女子有气无力地说。“肠胃上的病。做了胃镜,肠镜,活检肯定说没有病,人就是吃不上饭。”
朱大夫这一席话还没有说完,患者的丈夫突然间眼睛闪闪发光,连连点头,反身从车上取下四五张黑色的片子。我心里暗暗叹服:神医的确名不虚传,脉把得好,病瞧得准,说得很“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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