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来,饭点和现在有较大区别。早晨起来,日头还没冒花,趁着天凉去地里猛干一通,九十点扛锄回家吃早饭,早饭固定是米汤和馍。吃过饭,太阳扎实,如果不是三夏大忙,大多数人歇一晌,牛吃草,人睡觉,下午三点左右吃午饭,午饭大多数是面条,今个干面明汤面臊子面;三四点天凉了,下田锄地割草。晚上六七点
千百年来,饭点和现在有较大区别。早晨起来,日头还没冒花,趁着天凉去地里猛干一通,九十点扛锄回家吃早饭,早饭固定是米汤和馍。
吃过饭,太阳扎实,如果不是三夏大忙,大多数人歇一晌,牛吃草,人睡觉,下午三点左右吃午饭,午饭大多数是面条,今个干面明汤面臊子面;三四点天凉了,下田锄地割草。晚上六七点,天擦黑,回来后还得吃饭,俗称“喝汤”。
天黑喝汤,有菜有馍,甚至熬点米汤。昏黄的灯泡下,大锅里蒸汽袅袅,一家人忙乎的身影在墙上影影绰绰。篦子上蒸馍馏一下,软乎;剩饭热一下,合口。菜多就地取材,春季焯了苜蓿荠菜,睁眼锅盔蘸切碎的羊角葱或者小蒜,干了活的人,吃啥都香,风卷残云,盘子碟碗一会就空了。
夏季天热,午饭热得没胃口吃,这会儿夜风习习,中午剩下的干捞面或棍棍面,抢着用蓝花老碗凉调了,顶着满天的繁星点点,蹲在门口吸得呼噜噜响。汉子们浑身是力气,孩子们正长个子,吃铁都能消化,睡前肚子滚圆,晚上鼾声四起。
秋季的菜更是随意,青辣椒白萝卜,圆茄子长豆角,园子里随便转转,拨弄两下都是几盘菜。掰玉米回来,煮了嫩棒子吃。勤劳的女人,做了鸡蛋拌汤,汤白菜绿疙瘩碎,西红柿味酸溜溜,金黄鸡蛋花碗里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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