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秀第二次到瓢城度周末是提前搭车的,到了附中刘胜龙还在上最后一节课。金银秀找到刘胜龙任教的班级,拿了鈅匙自己来开了刘胜龙的宿舍。金银秀这次来瓢城之前,去她娘家拿了一瓶上好的葡萄酒,到紫云山镇乘车时,又在汽车站旁边买了些卤菜。金银秀放下东西后,就去校门外小饭店买饭、打汤,犹豫了一下,
金银秀第二次到瓢城度周末是提前搭车的,到了附中刘胜龙还在上最后一节课。
金银秀找到刘胜龙任教的班级,拿了鈅匙自己来开了刘胜龙的宿舍。
金银秀这次来瓢城之前,去她娘家拿了一瓶上好的葡萄酒,到紫云山镇乘车时,又在汽车站旁边买了些卤菜。
金银秀放下东西后,就去校门外小饭店买饭、打汤,犹豫了一下,还又炒了两个菜。
在刘胜龙下课回来前,金银秀已经在方桌上摆好了碗筷,准备好了晚饭。
刘胜龙没有食言,金银秀扶着钢管铁架双层单人床的床架摇了摇,嘎吱嘎吱的响声远没有上周来的时候大了,床的四脚都垫上了小木板,靠墙的床架与墙壁之间还塞了好些报纸。
金银秀心里暖融融的,刘胜龙巫山云雨时那么喜欢听着刺激的声音,却也能为了她的不自在而忍痛割爱,对她也真能言听计从,体贴入微了。
刘胜龙的衣服、书籍、生活用品都排列有序地摆放在钢管铁架双层单人床的上一层上,金银秀没有在刘胜龙枕边找到上次看到的那本《第二次握手》,便到单人床的上一层翻看有没有什么书能打发这等刘胜龙下课回来的多余的时间,差不多都是刘胜龙的大学课本,金银秀阅读不了,只能继续漫无目的地翻下去。
这样翻着,金银秀竟然碰到了刘胜龙的几本大学作文本。
金银秀的眼睛由不得一亮,她还从来没有拜读过自己男人写的文章。
金银秀抽出其中的一本,坐到床边翻看了起来。
翻到《队里来了下放户》一篇时,金银秀更来了精神,这写的应该也是她熟悉的,金银秀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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