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天河机场,当飞机像一支离弦的箭腾空而起的时候。那一瞬间,我知道,我又要离开这个让我难舍难分的故土。天空,柔嫩的浅蓝。半透明,像被牛乳浸过般,附着朦胧的膜,模糊而软软的色。航班努力的向上飞着,冲上云霄,掠过去,似要将膜划破,天空真的划破了,被这架包裹着精灵的飞机。几片云,飘在
武汉,天河机场,当飞机像一支离弦的箭腾空而起的时候。那一瞬间,我知道,我又要离开这个让我难舍难分的故土。
天空,柔嫩的浅蓝。半透明,像被牛乳浸过般,附着朦胧的膜,模糊而软软的色。航班努力的向上飞着,冲上云霄,掠过去,似要将膜划破,天空真的划破了,被这架包裹着精灵的飞机。
几片云,飘在蓝色的天空中,在身下,飘浮着……
大地、田野、乡村、山峦、河流,持续地甩在后面,越来越显得渺小,直至看不到踪影。
不一会儿,飞机在涡轮高速中旋转做透明的圆盘,机翼平展,没有飞动的迹象。如果没有窗外大地作物体参照,飞机大概是静止在天上的。肉眼,看不到风或气流。蓝色天空中,我,坐在舱位上,眯着双眼,耳朵里面只听见飞机隆隆的引擎声,我知道飞机一直在蓝天上飞翔。
云,在小睡的不觉中铺盖了天空,遮蔽大地。是一阵骤然的颠簸,惊摇睡梦。
椭圆的舷窗外,初生的蓝,缩成一抹隙缝,从上方拢合了千丝万缕白色丝条的云气。天空,有些缥缈,突然猛烈的下沉与振颤!
哇!那是一大片,一大朵的云啊!洁白的云朵,铺展开来,浩瀚地,壮阔地,汹涌着……
真是万里云层千层浪!航班啊!可是要飞越在云海之上,踏云逐浪吗?
滚动的雪白,翻腾的起伏,有波的条纹,浪的形状,白色的层次,组织成静止的涛形涌状的千态百姿。
云海,无声地咆哮着,激荡,奔腾。云海的激流,永远无法看清形状,只留给目光变幻的狂动。云海,可以细观,有相似的形态,相同的模样,是云海的孪生弟兄。一个沸沸扬扬,欢腾在下;一个在天上用宁静的激情表现出风起云涌,惊涛骇浪。一个是蓝色涌动的壮阔,一个在蓝色上铺陈白色的雄壮。 (哲理名言大全 )
厚厚的云朵,近了,远了,低了,高了,在蓝色天空中肆意。也只有云朵可以这样无所顾忌,把视线开拓成立体的空间,目不暇接的浩瀚、广袤和穹远。
我坐在航班狭小的空间里,看着飞机离开一座云斗,踏上另一个云层,掠过云霄,竟能与云海共舞。忽然间,我想起《西游记》中那只做过弼马温的孙猴子,千万年前一定和我此时一样,如此飞行、如此腾云驾雾一个筋头翻出蓝色渺渺。
终于,飞机冲上云霄,飞翔在一望无际的蓝色天际里,在刺眼的太阳光照耀下,平衡的飞行着……
不知过了何时,太阳遮入云气,被氤氲蒙住,发着不清晰的光。白色的光晕里,透着点儿隐隐的橘红,卷在云中,越显蒙蒙。航班在下降,太阳也在降,要坠入云海。
原来,在天上,太阳也依然晨起暮落,沉臻云海。航班颠簸着,摇摆着,被云海的浪涛掀动荡动着,就要潜入云海之中,层层云丝涂满舷窗。太阳,努力将微弱的光投过来。落在云上,渗了些到云丝里,有莹然的光点。
如果此刻打开窗子,伸出手去,定可摘来几朵浪花。云海浪花,如此晶莹如雪,柔和似棉,轻盈像蜓,纤细同绢。
转眼间,大地在目光中重新展开,航班恢复了平稳,云海,覆盖在头顶之上。
此时,航班播音器里面传来空中小姐柔美的中英文声音;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再过20分钟就要到达目的地,请大家不要离开座位,不要松开安全带,飞机正在下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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