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耳机和耳机里重重的音乐,我听到了雨的声音,于是欣喜地把目光移向窗外,北京真的下雨了。初来北京,我第一次感觉雾霾和沙尘从小说走进了生活。六月某一天,和沁子去地铁的路上,沙尘像个肆虐的妖怪席卷而来,短短2分钟左右,牙缝里、头发丝里,全都是沙子。沁子玩笑道:“这时候,终于知道眼镜的好
透过耳机和耳机里重重的音乐,我听到了雨的声音,于是欣喜地把目光移向窗外,北京真的下雨了。
初来北京,我第一次感觉雾霾和沙尘从小说走进了生活。六月某一天,和沁子去地铁的路上,沙尘像个肆虐的妖怪席卷而来,短短2分钟左右,牙缝里、头发丝里,全都是沙子。沁子玩笑道:“这时候,终于知道眼镜的好了。”那样的场景里,要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还真只能闭上双眼,举步维艰了。谈起雾霾,更是家常便饭了。有人调侃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牵着你的手,却看不清的脸”。
我以为北京都不会下雨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会想起雨。在我的记忆里,雨和水,常被誉为“利万物而不争”“润物细无声”,以最最卑微的姿态,却是最为智慧和宽容地的存在。我常常期望有一场像样的雨,它能带走空气里这些污垢,就像洗礼一样,把老北京城洗刷个蹭亮,每个屋顶、街角以及每片树叶。也许它悄悄地光临过几次,只是在人们熟睡的夜里,因为每个月还是有那么几个空气清新的早上,每每这时,我会闭眼大大地做几个深呼吸。
在北京,这样张扬的大雨是不常见的,至少在我经历过的这个春天和夏天。但是,听说北京也有过“到北京去看海”的历史。外面的雨已经快要连成线了,远处的乌云密布使得近处的光线显得更加明亮,照着那些被雨水洗过的叶子绿的发亮,不知道陶然亭那些轻轻柔柔的柳枝在这样的雨水里,是不是妖娆得像个长发及脚的女子在梳洗自己的发丝;还有那些荷叶上的水珠是不是已经都像是撒了一地的玉珠?早已没了光着脚丫踩雨的幼稚、雨中漫步的情怀,有的只是倚窗听雨的淡定,淅沥沥……淅沥沥……
什么时候,雨,这个从小陪着我长大的小伙伴,也变得可遇不可求?那些湿漉漉的记忆都布满尘埃。曾经坚定地以为,在这个世界上,不管谁会抛弃谁,春夏秋冬不会抛弃我们,它们总是如期而至;不管谁改变了什么,哪怕是某公把山都移了,但是日月星辰、风霜雨露不会变,因为日月交替、风雨常至。但是……但愿这个伟大的信仰,能够一直一直地被坚信……
下吧,下吧,亲爱的小雨。不管我们多么急功近利,不管我们多么凶残,请你一定不要抛弃我们,你是我们最后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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