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那棵树,很久没有人照料了,这棵树又高又大,自我们搬来时就有。这么多年了,它却依然挺拔,那郁郁葱葱的满树绿叶,遮住了通蓝通蓝的天,透过业叶与叶之间的缝隙,可以看到闪眼的阳光。记得刚搬来不久时,早上起来,向着窗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郁郁葱葱的树,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夹杂着鸟的低鸣。出去
门外的那棵树,很久没有人照料了,这棵树又高又大,自我们搬来时就有。这么多年了,它却依然挺拔,那郁郁葱葱的满树绿叶,遮住了通蓝通蓝的天,透过业叶与叶之间的缝隙,可以看到闪眼的阳光。
记得刚搬来不久时,早上起来,向着窗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郁郁葱葱的树,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夹杂着鸟的低鸣。出去晨练或买早饭时才看见,一个头发基本花白的老人,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单褂,裤子是灰色的,软塌塌的布鞋上还能看到几个小洞,背有些坨。老人的身影在树下忙个不停,说上握着一把生了锈的铁锹,松土浇肥。
中午过后,也常常看见老人坐在树荫下休息。
这棵树本就很挺拔,树干也就是粗壮的很。树,本来就不需要太多照料,比花好养的多。但我总能看见老人忙忙碌碌的影子,和树斑斑驳驳的影子融在一起,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就这样很久了。
有那么一年冬天,没下一次雪、而到立春这几天,又猛的降雪。这几天的温度不是下雪的正常温度,没有特别冷,下的快,化的也快。有句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
每天早上一看,都是白色的,空白的世界,很美。不过有那么一个暗色的身影,行来晃去,时不时留下几个脚印。那是老人。他依旧穿着原来
的那身衣服,除了上衣似乎是稍厚了一点。多冷啊!春天的衣服下雪穿。老人把雪铲到树下,清理树干上的薄冰。老人时不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望那高大的树,久久不动。看得出来,老人很老了,身体也没有那么硬朗了。 (关于爱情的日志 )
但树,确实越发高大挺拔了。一年四季,门口的这棵树都摇曳着那透绿透绿的密密的树叶,或是在寒风中露着光秃秃的树干。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老人,更没有人看见过老人的亲人和住处,只是瞧见这高高的树,偶尔有人指着他说,瞧,这树长得真好。
他的树干很粗,树叶很绿,尤其在风中要拜师,大片大片的绿在晃动,树下几多不知名的小黄花也随着轻轻舞蹈,真美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从没见过老人了,只有那把锈的不能再锈的铁锹还靠在树旁。一直没有人动过它。哟
又是一年冬雪,经过这棵树下,我停住了,看见树下的积雪已经被堆成一团,我知道,这绝不是老人干的,老人已经没有力气干这重活。我轻轻提起这把铁锹,不由自主股的掺了掺雪。
在这寒风中,手中的铁锹似乎还有一双布满老茧的手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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