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季子挂剑墓树说明季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吴季子挂剑墓树》说明季子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季子即季札,姓姬,是春秋时吴王寿梦第四子,人们称...
吴季子挂剑墓树说明季子是一个怎样的人
吴王余祭四年的春天,派遣季子由鲁国开始出访各国,季子在出访途中路过徐国,受到徐国公的热情接待,国君当时看到了季子挂于腰间的佩剑,见宝剑精美绝伦,甚是喜爱,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说,便作罢,季子却把一切看在眼里,就在心里暗暗做了决定,等出访其他国家的任务完成后就回来吧宝剑赠与徐国公。
可是,世事无常,等到秋天的时候,季子出访他国回到徐国时,徐国君已经薨世了,就葬在徐国都城的郊外,季子心有惋惜,当即解下佩剑送与徐国现任国君,现任国君不敢受之,季子便又来到了徐国国君的墓前将那把佩剑挂在了墓前的一棵树上,季子的随从感到疑惑不解。
季子解释说道,“我当时虽然没有与国君做任何允诺,但是我的内心已经暗暗做了决定要把宝剑送给国君,虽然现在他已经去世了,可是我还在,我内心所做的承诺也还在,便是要守信于国君,这便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徐国子民听说后,纷纷作诗歌赞赏他。
让孔子称赞不已、吴人崇拜的贤者为什么竟然个是蛮夷?
今天的长三角,太湖流域是我国经济最繁荣,文化最昌盛的地区,在文人笔下不是“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的胜景,就是“犹有桃花流水上,无辞竹叶醉尊前”的美好。仿佛自古以来的苏杭江南,便是小桥流水、鱼米之乡的人间天堂。
但殊不知,在先秦,这里并不是文化核心地带,甚至被视为蛮夷。生活在这里的吴人,礼俗不同于华夏中原,他们断发纹身、不通礼乐。直至春秋时期,伴随着吴国势力崛起,出现了一位人物,他精通礼乐,文质彬彬,孔子对其都仰慕而赞叹不已。这就是季札,他一生中有那些故事?他致力于礼乐,又会如何引导吴国的历史呢?
一、贤人奔吴,寿梦称王
吴国虽是蛮夷,但与中原周边国家关系密切,在蛮夷与文明中也最为矛盾。这一切,都要从吴国最初的历史讲起。
周太王,古公亶父有三个儿子,泰伯、仲雍、季历。古公亶父将周人迁到岐山之下,恢复后稷与公刘之道,发展农业,定居生活,周人势力逐渐强大起来。在继承人的问题上,古公亶父看中了小儿子季历,与自己的孙子,季历之子——周文王姬昌。他说:“我世当有兴者,其在昌乎?”,认为姬昌可以继续兴盛周人的事业。
古公亶父的想法,泰伯与仲雍自然知道,但按照周的礼制,王位应当传给嫡长子,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季历。为了保证季历的顺利继位,他们两人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乃二人亡如荆蛮,纹身短发,以让季历”。为了将王位让给季历,两人从陕西岐山下的周原,一路拔山涉水,穿越大半个中国,来到今天的太湖流域。他们以文明人的身份到来,接受了当地土著的习俗,开始纹身披发,学习当地人的生活习惯。当地的土著人知道他们的来意后,也被这种精神感动,“蛮荆义之,从而归之千余家,立为吴太伯”。一个揉合了周文化与蛮荆文化的吴国,就在太湖流域建立。
其后的吴国历史,史书中没有详细记载,直到第十九世的吴王寿梦。《史记》上说:“寿梦立而吴始益大,称王”,此时的吴国,终于从楚国的附庸,变为一个强国。“于是吴始通中国而与诸侯为敌”华夏诸国开始注意这个蛮夷之国,吴国亦将目光投向了文明地带——中原。吴王寿梦的第四个儿子,便是我们的主角季札,而他则身处在一个礼崩乐坏又夷夏交融的时代。
二、季札其人,辞让王位
季札是寿梦的小儿子,也是寿梦最喜爱的儿子。寿梦在位时,与鲁成公有过相会,鲁成公为他演奏了中原的礼乐,引得寿梦叹息:“於乎哉,礼也!”。在寿梦的心里,深藏着一个矛盾,吴人自诩为蛮夷,却又是周王室之后,他们对华夏文化有种特殊的感觉。季札与披发纹身而又好为武斗的吴人有所不同,在寿梦四位儿子之中,他最有贤德。他对待中原文化十分友好与倾慕,博学精通于礼乐历史,在以蛮夷自居的吴人中,他是一个另类。
寿梦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或许他觉得季札是吴国改变蛮夷形象的一个契机,便欲传王位给他。季札知道自己祖先的历史,也明白礼乐制度下自己无权继承王位,便拒绝了王位:“礼有旧制,奈何废前王之礼,而行父子之私乎?”寿梦无奈将王位传给了长子诸樊,但却也叮嘱诸樊,死后不可传子,要将王位传给季札。
诸樊临死之时,将季札叫来,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接受王位。季札却用礼制一再推辞:“夫适长当国,非前王之私,乃宗庙社稷之制,岂可变乎”,并用子臧让国的典故,表示自己的心意。吴国当地的百姓深知季札贤明,都为之请愿立他为王。季札仍然坚持,“不受而耕于野”,逃出城,到达荒郊野外耕作,以示自己不接受的决心。吴人这才作罢,诸樊也将其位传于其弟余祭,像寿梦一样叮嘱余祭死后传为于季札。
深知周礼嫡长子继承制的季札自然不会接受王位,但或许在他内心的深处,对待王位本来就是反感的。身为吴人的他不得不接受蛮夷的身份,但却心向中原文明,如若成为吴王,是他改变吴国还是吴国改变他呢?厌恶征伐而好礼乐的他,不愿意处于一个身不由己的王位。又或许,他不愿重蹈祖先的覆辙,太伯让贤而自成蛮夷,是他心中不愿回忆起的家族旧事。
三、出使中原,挂剑留名
余祭继位后,季札奉命出使自己心心念念而又心向往之的中原,在这里他真正感受到了正统礼乐文化,也使得中原诸侯对他,对吴国人刮目相看。
季札出使第一站便是礼乐之乡,周公之地——鲁国。不知道是鲁君真心欢迎季札还是想考验这个名声在外的吴国人,一口气给他演奏了二十几首乐曲。但每一曲,季札都以他广博的知识与广阔的眼界做出了准确的评价并判断出处,使得在座无不赞叹不已。当他听到《周南》,他感叹道:“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矣”,听到《齐》时,赞美道:“美哉,泱泱乎!大风也哉!表东海者,其大公乎?国未可量也”,演奏《唐》时,他讲述出了上古帝尧的功绩:“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遗民乎?不然,何忧之远也?非令德之后,谁能若是?”。最后,他观赏了舞蹈《韶箾》,叹为观止道:“虽甚盛德,其蔑以加于此矣。观止矣!若有他乐,吾不敢请已!”认为德行已经到达了极点,不敢再继续观赏下去。这一次,季札观赏到了他一生都未所见的礼乐,而他也与礼乐完全融为一体。后人评价这次观乐道:“季札贤公子,其神智器识,乃是春秋第一流人物,故闻歌见舞,便能尽察其所以然。”
离开鲁国后季札来到齐国,帮助大夫晏平免于祸乱。到了晋国,听到钟声告诫孙文子,使之终生不听琴瑟,并预言晋国最终政在三家。其中在出使徐国时,诞生了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君子相交的故事——季札挂剑。
季札向北路过徐国,朝堂上拜见徐公时,徐公对季札的佩剑心生喜爱,碍于面子没有说出。季札从徐公的表现与表情中看出了他的心意,但季札还得出使其他国家。对于一位公子贵族来说,配剑不仅是礼仪更是其尊严与身份的象征,季札便未在当时将佩剑赠予徐公。等到季札出使他国,返回徐国时,徐公已经去世。季札亲自到徐公墓前,解下自己的佩剑,挂在徐公墓前的树枝上离去。左右侍从问季札:“徐君已死,尚谁予乎”,季札回答:“不然。始吾心已许之,岂以死倍吾心哉!”在季札的心中,宝剑早已被赠送给了徐公,他只是来实现他的诺言罢了。春秋时期,宝剑是贵族的象征,是私人物品,不能随便送给别人,何况徐国是个小国,季札完全可以对徐公视而不见。然而季札不仅仅将佩剑赠送给了徐公,更将一个没有实际形式,只是心中的承诺实现,这是一位贵族,一位君子的气质与风度。
四、再辞王位,吴中生变
季札出使中原,完成了对吴国的宣传,使得中原国家更加全面的认识了吴国,也认识到了这位文质彬彬的公子。季札回国后十三年,王余祭去世,余昧继位,又四年,余昧去世。余昧去世时,想将王位传给季札,而季札又再次逃跑,推辞掉王位。如此一来,吴国王位出现了空虚,国人商议说:“先王有命,兄卒弟代立,必致季子。季子今逃位,则王馀眛后立。今卒,其子当代”,在国人的支持下,余昧之子王僚登上了王位。
此时,有一位雄心勃勃的中年人,不满于吴王僚,他就是诸樊的儿子,日后的霸主——吴王阖闾。他广纳贤士,壮大自己的力量,并收养了著名的刺客专诸,等待时机夺取王位。终于在吴楚之战,吴王僚兄弟的部队被围困之时,阖闾动手了。在宴会之上,专诸用献鱼的机会,在鱼肚中抽出著名的鱼肠剑,杀死了吴王僚。阖闾此时乘机上位,成为了新一任的吴王。
季札听到国内的变故,急急忙忙从晋国赶回吴国。此时的他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此时的他并不惧怕他的侄儿阖闾,他牵挂与关心的,只有吴国。他见到阖闾后说:“苟先君无废祀,民人无废主,社稷有奉,乃吾君也。吾敢谁怨乎?”只要祭祀不废止,国人有君主,这个君主是谁又如何呢?季札来到王僚的墓前,痛哭一番,尽了最后一份君臣之礼,便恭恭敬敬的迎候新君主的上位。有了季札的支持,阖闾继位并未受到多大的反抗,他对季札也十分感恩,以礼相待,但时代的接力棒已经传递到了阖闾手上。
阖闾继位后,季札还活了三十年,以九十二岁的高龄去世。但此后的季札便退出了政治舞台,史书中对他的记载也少之又少。他支持了阖闾的上位,保证了吴国内政的稳定,但他的融入华夏的设想却在一代雄主阖闾的霸业下,沦为了泡影。当他听说阖闾的军队连战连捷时,心中作何感想,当他又听闻吴王夫差的那句:“我文身,不足责礼”时,又会发出怎样的哀叹。这位老者,或许像他以前那样,躲到野外耕作,但他心中所想的,一定还是吴国成为礼仪之邦的美好愿望。
文史君说:
司马迁评价季札说:“延陵季子之仁心,慕义无穷,见微而知清浊。呜呼,又何其闳览博物君子也!”作为春秋时期的一位吴国人,所谓的蛮夷之人,有如此礼仪,如此品德,季札博得了当时人的赞誉。多次推辞王位,为的是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文化的坚守。他出使各国,以个人魅力以及博大的胸怀促进了中原对吴地的了解。
历史上对季札的评价不一,有人说他为了保存自己的名声,才不肯接受王位,也有人对他这种品质赞不绝口。无论那种道德评价,都不可磨灭他促进吴国与华夏文化交融的功绩。但无可否认,因为他对王位的推辞,使得吴国走向了与礼乐之邦完全不同的道路,季札心中或许也暗暗后悔。我们不得而知季札的真实想法,但他的事迹与他的淡泊、儒雅、博大、坚守而又高尚的贵族精神,却永远在历史中传为佳话。
季札的生平
哥哥诸樊觉得自己的德能,远在季札之下,一心想把持国的重任托付给他,但被季札婉言谢绝了。他说:曹国之人想拥立贤能的子臧为国君,来取代无德的曹王,但被子臧所拒绝。为了坚守臣民应有的忠义,并打消国人拥立的念头,子臧离开曹国,奔走到了宋,使曹国的君主,仍然得以在位执政。子臧谦恭无争的美德,被人们赞美为能“守节”的盛德之人。前贤的殷鉴历历在心,国君的尊位,哪里是我季札所希求的呢?虽然我无德,但祈求追比贤圣,则是念念在心啊。
季札的厚德感动了吴国之人,他们如同众星拱月般,一心想要拥戴季札为王。不得已之下,季札退隐于山水之间,成日躬耕劳作,以表明他坚定的志节,才彻底打消了吴人的这个念头。 季札出使郑国之时,见到了子产。他们一见如故,就好像是多年的知心之交。季札对时局有着异常明晰的洞察力,临别前,他语重心长地对子产说:“郑国的国君无德,在位不会很久,将来国主的王位,一定会传到你的手中。你统理郑国的时候,务必要谨慎,务必以礼来持国。否则郑国很难避免败亡的命运。”言之谆谆。当子产目送季札远去时,仍然觉得音犹在耳,心里不禁万分怅惘。
吴王诸樊一直到过世之前,都还念念不忘弟弟季札。他留下遗训,让后人将王位依次传给几位弟弟,这样最终就能传到幼弟季札的手里,以满先王寿梦生前的遗愿。继位的吴王夷昧临终前,要把王位传给季札,但被季札再一次拒绝了。为了表明自己坚定的决心,他再度归隐而去。 孔子曾经说过:“泰伯(季札的祖先吴太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司马迁赞美季札是一位“见微而知清浊”的仁德之人。贤者的谦恭礼让、非凡气宇和远见卓知,一直在中国历史的长空中,闪耀不绝。
在这个“季札让国”历史故事的背后,还有一个溯源主题余韵不尽。中原地区与句吴一带的人们,都是同祖共宗的兄弟。在古老的中国大地上,千百年来,人们本就同根同源,同体相依!
季札,又称公子札,太伯十九世孙也,吴王寿梦之四子,封於延陵(今常州),称延陵季子,后又封州来(今安徽凤台),又称延州来季子。季札贤,寿梦欲立之,季札让不可,乃以长子诸樊摄政行国事。寿梦薨,诸樊让位於季札,季札谢曰:“昔曹君不义,诸侯与曹人欲立子臧,子臧去之,以成曹君,君子称‘能守节义矣’。君义嗣,谁敢干君!有国,非吾节也。札虽不材,愿附於子臧之义。”吴人固立季札,季札弃其舍而耕,吴人乃立诸樊为王。及薨,有遗命授国予余祭,欲以次相传,必致国於季札而止,以嘉季札之义。吴王余祭四年(前五四四年),使季札聘於鲁,请观周乐,逐一品评剖析,说周与诸侯之盛衰。及见舞《招箭》,曰:“德至矣哉,大矣,如天之无不焘也,如地之无不载也,虽甚盛德,无以加矣。观止矣,若有他乐,吾不敢观矣。”去鲁,使齐,说晏婴,晏子听之,是以免於栾、高之难;至郑,见子产,如旧交;至卫,见卫多君子,以为无患;至晋,将宿於舍,闻钟声异,曰:“异哉!辨而不德,必加於戮。夫子之在此,犹燕之巢於幕也。”遂去,季文子闻之,终身不听琴。又见赵、韩、魏三家强,谓叔向曰:“吾子勉之,君侈而多良,大夫皆富,政将在三家。吾子直,必思免於难。”及余祭薨,传余昧。四年,余昧薨,欲传弟季札,季札让,逃去,乃立僚为王。及公子光刺僚而立,季子至,曰:“苟先君无废祀,民人无废王,社稷有幸,乃吾君也。吾敢谁怨乎?哀死事生,以待天命,非我生乱,立者从之,先人之道也。”乃哭僚墓,复位。
昔季札之初使,北过徐。徐君好季札剑,口弗敢言。季札心知之,为使上国,未献。还至徐,徐君已死,於是乃解其宝剑,系之徐君冢上树而去。从者曰:“徐君已死,何再予之?”季子曰:“不然。始吾心已许之,岂以死而背吾心哉!” 季札庙在东洞庭之武山锦鸠峰。沧浪亭五百名贤祠像赞曰:“有吴君子,让国退耕;脱屣千乘,永垂令名。”
《吴中先贤谱》 苏 文 编绘
“吴公子季札鲁国观风事”指什么,有哪些记载
请观于周乐。使工为之歌《周南》、《召南》,曰:“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矣。”为之歌《邶》、《鄘》、《卫》,曰:“美哉,渊乎!忧而不困者也。吾闻卫康叔、武公之德如是,是其《卫风》乎?”为之歌《王》,曰:“美哉!思而不惧,其周之东乎?”为之歌《郑》,曰:“美哉!其细已甚,民弗堪也,是其先亡乎!”为之歌《齐》,曰:“美哉!泱泱乎!大风也哉!表东海者,其大公乎!国未可量也。”为之歌《豳》,曰:“美哉!荡乎!乐而不淫,其周公之东乎?”为之歌《秦》,曰:“此之谓夏声。夫能夏则大,大之至也,其周之旧乎?”为之歌《魏》,曰:“美哉!沨沨乎!大而婉,险而易行,以德辅此,则明主也。”为之歌《唐》,曰:“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遗民乎?不然,何忧之远也?非令德之后,谁能若是?”为之歌《陈》,曰:“国无主,其能久乎?”自《郐》以下无讥焉。为之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犹有先王之遗民焉。”为之歌《大雅》,曰:“广哉!熙熙乎!曲而有直体,其文王之德乎?”为之歌《颂》,曰:“至矣哉!直而不倨,曲而不屈,迩而不逼,远而不携,迁而不淫,复而不厌,哀而不愁,乐而不荒,用而不匮,广而不宣,施而不费,取而不贪,处而不底,行而不流,五声和,八风平,节有度,守有序,盛德之所同也。”
见舞《象箾》《南龠》者,曰:“美哉!犹有憾。”见舞《大武》者,曰:“美哉!周之盛也,其若此乎!”见舞《韶濩》者,曰:“圣人之弘也,而犹有惭德,圣人之难也。”见舞《大夏》者,曰:“美哉!勤而不德,非禹其谁能修之?”见舞《韶箾》者,曰:“德至矣哉!大矣!如天之无不帱也,如地之无不载也,虽甚盛德,其蔑以加于此矣。观止矣!若有他乐,吾不敢请已!”
——《左传,襄公二十九年》
先秦时诗乐舞合一,其时又有采集诗歌以观察民风的制度,要求诗歌成为宣王道,匡世俗,正人伦,美教化的工具。时人对于音乐的审美也是如此,以为由此可见国之盛衰,如后来毛诗大序中所言:“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所以吴国公子季札在欣赏当时鲁国保存下来的周的乐舞时,会把这些音乐与其所产生的时地联系起来,通过对音乐的欣赏做出对当时政治状况的分析。这种观点也开启了后来的儒家诗教说的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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