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名物考》是一本由青木正儿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369图书,本书定价:26.00,页数:2005-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中华名物考》精选点评:●青木正儿,好悠闲~●可爱可爱,尤其那些吃的东西。●一般。《中华名物考》〔外一种〕一书包括《中
《中华名物考》是一本由青木正儿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369图书,本书定价:26.00,页数:2005-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华名物考》精选点评:
●青木正儿,好悠闲~
●可爱可爱,尤其那些吃的东西。
●一般。《中华名物考》〔外一种〕一书包括《中华名物考》和《华国风味》两部书稿,均未在中国国内出版过。此两部书稿属于风俗、名物学方面的著作,《中华名物考》收集了青木自1943年至1958年之间发表的有关名物的论考,题材从草木之名到节物之名,非常广泛。
●20091010.日文的行文口气,我始终看不惯。考据的很细,似乎字字有出处,却让我更感觉真相之难寻、误解之横行。其实 我最感兴趣的是吃,要是里面提到的吃食都有配图就好了 要是有寻觅地图指南就更好了。。。最后几篇提到的啥啥饼好像就是春饼/筋饼哎!
●可以一邊吃點心一邊小讀的書,具備閲讀趣味,但做參考史料還需考據,比較外一章。
●有几篇特别有趣味。真是很可亲的老头儿。读着读着常忍不住笑出声来 :-p 这本翻译得也很不错。前两天读完原本很想写书评的。看来打铁还是得趁热... | “识者会笑我迂阔,而我之快乐正在于不求甚解中得解也。”
●根本就是中华食物考。觉得还是有很多不对的地方,有些字眼在口语里还留存,outsider在考证时就很难观察到这一点,橙的一章应该是因为没见过实物,完全搞错了。但总体还是很长见识。
●青木先生也喜欢口感咯吱咯吱的菜色啊。
●对我晦涩了些……
●.........................
《中华名物考》读后感(一):其实我读这本书都是流着口水的
青木先生这书写的真洒脱,不是那种板着脸说教的味道,而很有名士的感觉。尤其最后吃笋的那段,这书看了已经有两年了,仍然印象深刻啊。凡是像青木先生这样能从平凡的生活中品尝出不一般滋味的人活的都滋润。我也想活的滋润。哈哈
《中华名物考》读后感(二):寓兴趣于学术研究
毕业论文查找研究文献时得知青木正儿《中华名物考》一书,当时因时间关系只侧重读了《名物学序说》、《芍药之和》二文。上次去省图,无意中看到此书,想来这段时间不忙,何不读完全书。本来电子版是有的,出于对纸质书的偏爱,还是借了回来。每天数篇,半个月左右,竟也读完全书,最大的印象便是青木正儿的爱饮食与考证严谨。爱饮食是青木正儿自己即以提及的,全书有关饮食的考证解说占去大半壁江山,可谓是饶有兴致,将兴趣和学术研究结合起来,这样才不至于枯燥乏味,而读者读起来也会兴趣盎然。其二便是考证严谨,而这种严谨很大程度上是基于强烈的历史意识,再微不足道的事物,青木正儿也能以历史的眼光来看待,注重事物的历史演变轨迹,溯本求源。也正是基于此,能够写出《粉食小史》、《切面的历史》、《用匙吃饭考》、《末茶源流》等时间跨度极大的篇什,将传统研究中较少关注或零星涉及的中华饮食规模化、系统化。譬如用匙吃饭之问题,末茶演变,都是自己之前未曾关注到的饮食现象。读该书时,也不时为青木正儿所揭示的传统饮食之丰富而惊叹,尤其是得知很多至今仍为大众所喜好的饮食几百上千年前即已产生,譬如武汉经典面食油窝,应该就是青木正儿提到的油饼,其生命力不可谓不顽强。虽然陋于厨艺,对其中很多专业术语未能知晓,青木正儿的考辨逻辑亦未能完全领悟,但总体而言,还是带着谗意看完此书的。
《中华名物考》读后感(三):唐风十题 补
05年某段很郁闷的时间每天睡觉前读一点,然后怀着饥肠辘辘的感觉去睡觉,期望梦里饕餮一番。
毕罗,唐代《资暇集》中记载说蕃地的毕氏和罗氏喜欢吃这种东西,所以起了这个怪名字,大概隐含着这是舶来品的意思。目前可见的文献中并没有记载这种点心的制作方法,青木说日本的《类聚名物考》中说是“用糯米粉做的。先把粉团做得薄而扁平,状如煎饼,然后煎烤。大小直径约一寸七八分。”那么用糯米做成薄而扁平然后煎烤的食物,现在也不少,我们食堂就有,只是要大些,而且里面拌了糖,吃起来又甜又糯。
蝎糊,用面粉做成蝎子状,再用油煎。大概类似于《和名抄》中的蝎饼。由于字打不出来,大家自动把虫字旁换成食字旁。北魏《齐民要术》里面有“截饼,一名蝎子”的记载,做法是用酱、牛羊乳和面粉搅拌,象绳子一样搓着做成环形,再用油炸熟。青木说日本现在的“花林糖”大概就是保存着它的遗风。这样看来,倒是很类似现在我们吃的麻花。我在家的时候奶奶作麻花会加奶粉或者鲜奶油进去,只是不知道《齐民要术》中说的酱是什么,所以也就不知道古代的风味拉。
纳豆,第一次去日本饭馆吃饭的时候姐姐就告诉我千万不要吃纳豆,据说可怕程度和豆汁有得一拼。但是还是不小心在吃完蛋羹之后把埋在下面的纳豆吃掉了,没有那么可怕,但是味道古怪是一定的。青木的书中对于纳豆有详细的解释,说类似于我国的豉,东汉时代的文献中已有记载。淡豉相当于日本的苞纳豆,盐豉相当于滨名纳豆。我自小就喜欢吃豆豉,无论是家里做的还是外面买的。但是比纳豆好吃得多,而且两者的味道在我看来完全不一样啊。不知道为什么,也有可能那个饭店的不正宗?不过我是不想再吃了。
《中华名物考》读后感(四):故纸堆里的崭新创意
当初看《浮生六记》的时候,好生羡慕沈复和芸娘的生活创意。——把茶叶包起来放在荷花心,第二天起床时再冲饮,茶中便有荷香;用盛开的梅枝编栅栏,让豆藤自己缠绕密布成疏漏有致的屏风;在花瓶里插花,再捉来蝴蝶蚱蜢等昆虫,用针固定在花叶上,造成虫戏花间的景象……羡慕的同时也不免慨叹,离开了那样的生活环境,对于今人来说,古人的创意怕是无法复制了。
最近看到日本汉学家青木正儿写的《中华名物考(外一种)》,从吃食到酒器,从香草到飞鸟,作者将中国古代诗文中涉及的名词一一考据,详实无遗地告诉我们,它们在当时究竟指的是一些个什么东东。提到的每样物事,读在口中都唇齿留香,细细思量都觉莹然可爱。而读到一种叫做“兕觥”的酒器时,眼前突然一亮。这种如同倒置的犀牛角一般的酒杯,是用木头雕刻或是金属制成的。它在酒席上有着特殊的作用,那就是——罚杯。为什么是作为罚杯呢?因为它的底部是尖的,无法在桌上放置,因此倒进去多少酒,都要一次性喝掉。青木正儿说,日本也有类似的杯子,叫做“可杯”,这种漏斗形状的杯子被用在宴会上传递而饮,杯不置席。
看到这里,无法不想到以前看过的一个国外的创意设计——尖底的一次性纸杯。该种纸杯被用在公司企业的茶水间,供职员冲饮咖啡。因为是尖底而无法放在桌上,所以冲了咖啡必须一口气喝完,容不得职员惬意地坐着闲聊,浪费宝贵的工作时间,同时也节约了做杯子的纸。而只有到今天看了关于兕觥的介绍才知道,原来这么令人佩服的创意我们的古人早就想出来了,虽然用途不同,但思路异曲同工。
看到书中的《末茶源流》一文,似曾相识之感又来了。“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原来日本茶道里那种研成粉末、打出泡沫的茶就是从中国传过去的,而利用那如同细乳一般的泡沫在茶面上久散不去的原理,我们的古人发明了“分茶”的游戏。那就是用毛笔在茶面上写出书法,或是画出花草虫鱼。我在想,这不就是中国本土的卡布奇诺吗?在咖啡馆喝的卡布奇诺,会用巧克力和奶油在泡沫上画出花朵等图案来,这不就是一个道理吗?不过,分茶的游戏和画花的卡布奇诺,孰先孰后我就不知道了。
因而,也不必老是慨叹现代生活少了古人的闲情逸趣,又或是古人的那些或风雅或热闹的习俗至今已经不存,除了惋惜就没有其他的感想。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古人的情趣和今人的创意,依然是相通的。只不过,换了一种存在形式和表达方式罢了。当今的设计家们,倒是大大地可以从故纸堆里找找灵感呀。
《中华名物考》读后感(五):翻译汉学作品须重视原典回译
最近笔者对日本著名汉学家青木正儿先生的作品产生浓厚的兴趣,但了解到青木先生的全集尚未翻译到中国,只好找来近年出版的两本日本汉学译作,以求管中窥豹。
一本是青木正儿著,范建明译《中华名物考(外一种)》,中华书局,2005年8月北京第1版。另一本是青木正儿、吉川幸次郎等著,戴燕等译《对中国的乡愁》,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5月上海第1版。
对照两个译本中的《〈考槃余事〉序》一文,笔者发现了很多原典回译方面的问题。(为叙述方便,以下简称范建明译本为范本,戴燕等译本为戴本。)
问题一:戴本中第3页,“《论语》说:‘恶郑声乱雅乐’”,引文漏字,当为“恶郑声之乱雅乐也’”。范本不误。
问题二:戴本第4页,“晁说之的《墨经》”,误,当为“晁贯之的《墨经》”。范本不误。
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曰:“《墨经》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旧载毛晋《津逮秘书》中。原本题曰晁氏撰,不著时代、名字。……考何薳《春渚纪闻》云晁季一。……(晁)季一,名贯之,晁说之之兄弟行。”由此可知,《墨经》作者晁贯之是晁说之的兄弟。
问题三:戴本第4页,“朱翼的《北山酒经》”,误。当为“朱翼中的《北山酒经》”。范本作“朱肱的《北山酒经》”,不误。
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曰:“臣等谨案《北山酒经》三卷,宋朱翼中撰。……考宋李保有《续北山酒经》与此书并载陶宗仪《说郛》。保自叙云:‘大隐先生朱翼中,著书酿酒,侨居湖上。朝廷大兴医学,起为博士。坐书东坡诗,贬达州。’则大隐固翼中之自号也。”而《郡斋读书志》记载:“《酒经》三卷。右皇朝朱肱撰,记酿酒诸法幷麴糵法。”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载:“《南阳活人书》,十八卷……朝奉郎、直秘阁,吴兴朱肱翼中撰。”实为朱肱,字翼中之铁证。朱肱、朱翼中当为一人,所以胡玉缙批评《四库全书总目》:“案翼中为朱肱之字,当题为宋朱肱撰,方合全书之例。”
问题四:范本第33页,“林洪的《山家清事》”。戴本第4页,“林洪的《山家清供》”。两者必有一误。
按:明董斯张《吴兴备志》卷二十二:“林洪,字龙文,德清柯山人,有《山家清供》一卷。(《说郛》)”。清黄虞稷《千顷堂书目》卷十二,有“宋林洪《山家清供》二卷”。《千顷堂书目》卷十五又载《广说郛》第七十六卷,录有林洪“《山家清事》”。清《浙江通志》:“《山家清事》,一卷。宋可山林洪龙发著。”按:陶宗仪《说郛》卷七十四上既载有林洪《山家清供》,亦有林洪《山家清事》。《山家清供》,主要讲述隐士的食物,如青精饭,碧涧羹等。而《山家清事》,则主要讲相鹤诀、种竹法等隐士之雅事。陶宗仪分别辑录林洪《山家清供》与《山家清事》,当为两书。笔者未见青木先生原文,未能遽定范、戴两本正误。
问题五:范本第33页,“赵希鹄的《洞天清禄集》”。戴本作“《洞天清录集》”,“录”字误。
按:此书书名,《钦定四库全书总目》作:“《洞天淸录》一卷。宋赵希鹄撰。两淮盐政采进本。”而黄虞稷、倪灿的《宋史艺文志补》在“赵希鹄《洞天清禄》二卷”下注,“‘禄’或作‘录’,非”。1936年上海神州国光社《美术丛书》本采用清刻本排印,书名作《洞天清禄集》,前有何焯序校记:“此书近时刻本皆讹清‘禄’为‘录’”。赵希鹄序称:“明窗净几,罗列布置,篆香居中。佳客玉立相映,时取古人妙迹,以观鸟篆蜗书,奇峰远水。摩挲钟鼎,亲见商周。端研涌岩泉,焦桐鸣玉佩,不知身居人世,所谓受用清福,孰有逾此哉?”禄,即福也。“洞天清禄”之意,如序文所言,即在书房中鉴赏古器书画,享受别有洞天之清福。
问题六:戴本第4页,“《洞天清录集》的作者非常感慨:‘此乃总督米盐细务之老婆事,君子岂受用此等哉?”,引文有误。范本不误。
按:《洞天清录集》赵希鹄序,作“是乃大老姥总督米盐细务者之为,谁谓君子受用如斯而已乎?”虽然戴本的语句与原文意思相近,但没有回译为准确的原文,终究是一种欠严谨的做法。
最后必须指出的是,戴本第4页将日本著名汉学家“中田勇次郎”误作“中田永次郎”,而范本不误。
从青木先生短短千余字的《〈考槃余事〉序》译文中,就发现了以上诸多问题,这不能不引起笔者严重的忧虑。笔者希望译者将国外汉学作品译为中文时,必须做好汉文原典的回译工作,这样才能便于读者理解和检索原文,方便他们借鉴国外汉学研究成果,对研究工作有所裨益。同时,准确无误地回译原典,也是对原作者汉学研究工作和成果的一种尊重。当然,要做好回译原典的工作,不仅要求译者精通所译语言,更要求译者具备深厚的国学素养和细致入微的文献工夫。翻译汉学作品,可以说是对译者一种综合能力的考验,稍有疏忽,就容易出现将“Mencius”(孟子),译为“孟修斯”之类的大笑话。前车之鉴,希望国内译者慎之,再慎之!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