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高师史》是一本由[法国]弗朗索瓦·杜费皮埃尔-贝特朗·杜福尔著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4.80元,页数:21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巴黎高师史》精选点评:●闲读●从报章文略显浮夸体的角度在塔楼上察见了巴黎高
《巴黎高师史》是一本由[法国]弗朗索瓦·杜费 / 皮埃尔-贝特朗·杜福尔著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4.80元,页数:21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巴黎高师史》精选点评:
●闲读
●从报章文略显浮夸体的角度在塔楼上察见了巴黎高等师范学院,并且,向心爱的人以及心爱的人的心爱的人表以敬意。
●羡慕有机会打街垒战的学生……
●欧阳谦老师讲萨特的时候提到这本书,今天在火车上给看完了。笔调稍显轻浮,但还算有趣。哲学家的篇幅就萨特和阿尔都塞比较多,没怎么见提到福柯和德里达。高师对学生的庇护让这些天才们得以真正释放激情和天赋。世界可能是人民推动的,但知识真的是精英推动的。
●高师的叛逆精神 悖论啊
●泛泛了解而已
●旅途读物,对比一下母校北大,全世界的左派大学都一个德行。。明明不懂现实,甚至蠢得犯萌,却硬要单凭一腔热血心系天下;明明可以物质富足,却硬要做个清高的精神贵族,藐视权贵。读到最后说「细腻的精神,纯粹的思想,高瞻远瞩的观点」「有谁能比这些跨学科的全才更全面地考量我们这个世界的复杂性」,心头还是一热。
●语言翻得有些晦涩,戏梦巴黎里面法国年青人曾疯狂追崇中国的毛之类的红色思想倒是得到了证实 另,知道了高师是有年龄限制的 sigh
●跟着书仿佛走了100年
●余乐姆街疯狂而自由的隐修院。
《巴黎高师史》读后感(一):巴黎小调
之所以给这么文化的一本书起一个这么矫情的名字,是因为《巴黎高师史》完全不像它的书名给人的感觉那么枯燥!实际上,它更像是一本让你能够在阳光普照的下午,一边品尝香浓的咖啡,一边细细体味的文学小品!看了这本书,你一定会体会到塞纳河的浪漫气息真的是深深烙近了每个法国知识分子的心中,让他们无论在何种位置何种情况下,都能够那么洒脱和自由!
《巴黎高师史》读后感(二):收获总是意外的
鉴于某教授曾向我极力推崇巴黎高师,说啥精英教育之类的,怎么怎么怎么,意思是美国那些个大学数学不行,说我一定要考虑巴黎高师的纯数学研究……于是乎,我在舍弃了卡夫卡口述之后,买了并且大半个下午看了这本书。 作者文笔烂或者翻译烂二者至少有一。
但是意外的看到了巴黎高师与马克思、社会主义、苏联、斯大林、无产阶级运动甚至中国、毛泽东、以至于文革的牵连。当然还没有考证红宝书以及毛著在中国之外的流行是否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情,但是还是我鄙陋短识。很多时候,古往今来,的的确确年轻人血气方刚,而那些experienced的人,总是略略提点,当然总是没有用的,他们自然而然的选择一种非常自然的方式渐渐的缄口不言。至于那些得胜的无知者,又往往伶牙俐齿,说的人百口莫辩。当真正更多的了解很多事情之后,他们又悄悄地变成了后一种人,尽管他们的劝说,对于还没有转变的人毫无用处。
对于这个东西,我只能说很多很多东西,开始是好的,后来就变坏了。其实不如说,有的东西,开始看起来是好的,等你把他迎进家门,煮饺子杀猪热情好客的时候,他其实是不饥饿的狼,不会饥不择食,他要的是真正的猎杀,有时候是一个国家,有时候是一个欧洲,有时候是一个世界,有时候是不要这个世界。单纯享受这种胜利,征服的快意。
我不了解他们,我不是他们,所以我说的都是错的。如果连不了解他们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们在干什么,那很多东西就不会存在到今天,包括我。
《巴黎高师史》读后感(三):左派知识分子的大本营
“我爱英雄主义,爱疯狂,爱辉煌的壮举,爱舞蹈,爱美,爱战争,爱勇敢,爱快节奏的生活,爱爽朗的笑声,爱匆匆咽下的午餐,爱男女之爱。”1909年,诗人亨利*法兰克在给朋友的信中表达了一个巴黎高等师范学校学生的心声。
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最早是在1795年第一次招生,当时的目的是为法国培养大中学教师。在成立伊始它就成为大革命期间“激昂而混乱的思想论坛”,并且缺乏具体的招生、管理制度。
可以说,这是巴黎高师传统的两个来源:一、进入巴黎高师就意味着进入了知识分子的冒险乐园,这里毫无纪律可言,校规逐年放宽,“放宽到半透明、透明、抽象的地步”,到1930年,所有的课程都是选修的,在这个无政府状态的校园中,学生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在不想读书的时候可以不读书。1885-1925年担任学校总监的保罗*杜比有意识地把这里变成一片思想和身体自由的绿洲,并且,他对学生的恶作剧、打斗争执津津乐道。萨特和尼赞当年就曾在半夜楼道里用水枪向参加资产阶级宴会晚归的学生射击,他们两个人的眼睛一只向内斜视、一只向外斜视,后来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另一个成为法共领导人。在这个修道院一般的方方正正建筑中,高师的人们习惯于攀爬到屋顶,举行晚会、叨着烟斗、聊天、唱歌、散步、喝咖啡、陪伴女友。学校的行政部门为了安全起见在通往屋顶的过道上装了铁栅栏,但很快就被学生们卸下来,埋到了花园的角落。一个世纪以来,没有一个学生从房顶上摔下来,唯一的一个例外是在一个暑假,一个瓦匠从上面掉下来摔死了。高师人认为登高“感受由高度引发的激情,从而联想到权力”。法兰西第三共和部的部长杰法农当年被同学拉上了房顶时,这个外省青年感到了身处高地的晕眩:巴黎像一片大海在他脚下展开,那里有一片等待他征服的人群。1938年,尼赞在他的小说《密谋》中写到:“坐在房顶滚烫的瓦片上,头顶有火热的太阳,他们决定在摊开的刊物封面清样上再加上一挺机关枪。”学校附近的咖啡馆有5个以学校为主要收入的妓女,长期与知识分子们的接触也把她们“修炼得雅致”了,其中一个说:“学生一届届地走,高师和我则牢守阵地。”
二、“激昂而混乱的思想论坛”是巴黎高师的另一个传统。在两个世纪的历史中产生了大量诺贝尔奖得主、哲学大师和政治首脑:萨特、阿隆、格拉克、福柯、德里达、蓬皮杜,还有一位杰出的女性西蒙娜*薇依......这在世界高等教育历史上,都是罕见而无可匹敌的,整个20世纪的法国思想史似乎就烛照在巴黎高师那个小小的天地中。这个在校生只有几百人的学校,在19世纪初“复出”时由拿破仑亲自制定了强化教育大纲,他决定“首先让年轻人通读健康、强有力的作品,他们的作品是博大精深的,是有规则的、平和的和有序的。”关键是“他们不搞革命,也不诱发革命。”但事与愿违,巴黎高师可以说是左派知识分子的大本营,倾向社会主义的学生在食堂里高唱《国际歌》,而基督派学生则齐吼《以圣心的名义拯救罗马与法国》。同为左派的萨特和阿隆在学校里表现不一,阿隆参加了大学生社会党和几次游行,而萨特则未显示出对政治感兴趣。后来阿隆的思想发生转变,1955年,阿隆撰写了《知识分子的鸦片》,直接批判法国的左派知识分子,他认为法国的知识分子思想僵化,对共产主义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心态。
就连西蒙娜*薇依,这个漂亮的在口袋里塞满了烟丝的未来神学家,抛弃了自己的美貌,也倾向于左派,逢人便要求在请愿书上签名或为钢铁厂工会的罢工工人捐款。高师校长有感于这种“神圣恐怖”而称其为“红色处女”,薇依则选择在毕业后去工厂当工人,她对《无产阶级革命》杂志深怀友情。
他们对斯大林顶礼膜拜,年轻人则喜欢毛泽东和卡斯特罗。既便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员的布尔迪厄,这位未来的大学者也被公认为“是为传播马克思主义作出最大贡献的人之一”。而德里达则专注于另一思潮:现象学,他有一次指出胡塞尔文本的七重含义,令高师的哲学巨擘阿尔图塞惊叹不已。
阿尔图塞将“共产主义镌刻在20世纪后半叶的法国哲学史上”,他在《未来永继》中称高师是:“一个充满羊水的母体......感到温暖和家庭的归属,免受外界的侵扰。”
《巴黎高师史》读后感(四):凌越
在吃完药到睡前的一段时间里,我继续读《巴黎高师史》。这是一部20世纪巴黎高师文科部分的纪传体并纪事本末体的小史书。
在我的某些给人严肃细节印象的内部中,多少带着些游艺和挣脱拘囿的顽皮,我向来不喜欢历史,不喜欢没有创意的在故事堆里高谈阔论。我承认自己的偏颇和对此的轻薄,至少这让我在高中时代“黑板默写”的模式中倍出洋相。再一点是,我生就一副完全没有数学记忆的脑袋,永远连套用公式的章程也取得不了哪怕一点的熟识。
熄灯躺下的一个多小时里,我努力将自己沉潜到黑暗中,到底是粒粒掉落的雨声还是精神机制里不愿停罢的程序不成全一个完满的睡眠。我现在是连眼皮还在不在都无从判断的困倦。
可是大师的世界消散于乌有了,也并不在我的存在里默然。
我很无奈的又在本属于安眠的深夜,轰然闯入了自己已去的岁月中,驻足复谈。
得到通知,周六去上论文辅导,几个月前就将身外之物全全搬离学校。那天也这样下着细雨,车在沿湖大道上奔驰的时候,开窗让风雨拂面。我的,或许有些凭空而来的大学,算作提前结束。
我总不能以一种正规的内容来向别人讲述我的大学生活,那会让我陷入一种假说的嗤笑中。这几年能在这样一个地方停留,对当时全然不想上大学的高考生来说,这岁月轻薄又沉淀得无时无刻不再争锋相对。
纵使尼赞厌倦了一段时间那一方圈地,即便萨特总是透露出洒脱又不以为意那段岁月,然而,就那么随意而就现实的一句:“这种漫不经心,一半是真,一半是戏,他们高度的文化涵养来源于预科班里长期的艰苦学习。”给了那一刻的我不由分说的当头一棒。
那空空的一迈豪言壮语,岂能是偏失天平上的一次过分掂量。十多岁开始的哲学学习,必须掌握的拉丁语,你需要在最为空白的时期去涂抹已然矗立的高帮灵魂。
显然,正是惊异唏嘘的感叹和震颤,便早先难以伟大起来。
我的大学最初的两年,极为空寂,没有与人的交道,没有与身处环境的融合之处,不参与群体的讨论与活动。更不曾感受到无意间降落的这所大学内里有何孕育我的池泽,无一有那种言说之外的质感构成的气息中的可能性。记得那些夜晚,在昏黄的路灯下走一条重复的路,每晚去图书馆仿佛关闭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里,空对一个不成立的体系。
而今,时空已失,空余一种一再多余的思索,并无甚多学而成就。
或许是我的脱节与隔阂,经常有人问道,你到底讨厌这里的哪一点,那么的坚决?我摇头,无从解释。这里无一处能让我坚决的厌恶,不论是这个学校还是这个城市还是更大范围的地域,只是这个我,恰好这个时候在这里,而无关于这里是哪里,仅仅是因为我的在,在,这里,于是会要抵制,这里,可明白?
并且在这些年一直困惑着我的归根结蒂,依旧是,如何将思考力转化为行动力。这是个多么老生常谈的命题。
仅仅在高塔里以一生百的去无限育养思想之网,假设抛开写作者这类似的身份,全部生活本身已被思考全盘围困,那么思考寄以什么框架体现其力度?而若我写就记录一种方向的思索,生活本身却又全然与此无关的在另一条索道上寻求生路,其深邃的力量又有什么货真价实的思考可言?
weil抛开知识分子身份,只身投入工人群体,而对于工人而言一个知识分子要是比他还要熟悉机器运作的脾气的话,那将是他们贫瘠的学识荒原里难得的知识。
我不苦,怎么有苦的质地,并将其平滑的铺展?我不在自我的深渊里愚昧的深陷,怎么有顿悟的恰逢其时,并藉以它去丈量他人之晦暗深邃。
他们尚知自己的与生俱来的有恃无恐的成分,可我却疑虑又携带自卑在昂起头来。
在阅读的过程中,我不加自制的游离。再如何抵制一个什么系统,都需要一种苛刻的刻苦来打碎。我看见许多高大的魂灵如同街边小贩一样灰头土脸又卑微的出售着自己的时光,思考,和沉默。
这个毫无评判可言的螺旋里,我自大的觉得可以和时代里的伟大同样谦卑。
总有一个结论一直无法被证明,这个荒唐的论证程序才具有了永远进行下去的可能性。
又及:此感或许早早脱离了所谓评论一说,仅是一小本书引发的个人思维纠缠,感谢读毕。
苏格
08.10.10 4:16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