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故人来》是一部由脱口秀执导,中国大陆主演的一部2020-07-21(中国大陆)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似是故人来》观后感(一):第二期:寻找“禅”中那个自由的灵魂“佛系”一词入选2019年度“十大流行语”与“十大网络用语”,大多数人只
《似是故人来》是一部由脱口秀执导,中国大陆主演的一部2020-07-21(中国大陆)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似是故人来》观后感(一):第二期:寻找“禅”中那个自由的灵魂
“佛系”一词入选2019年度“十大流行语”与“十大网络用语”,大多数人只知其中“与世无争”的消极涵义,却忽略了其间住着一个自由的灵魂。这个自由的灵魂,就是“禅”对生活的影响。
问题来了,什么是禅?关于禅的论述,的确很难一言以蔽之。对于中国古代文人墨客来说,禅是“心远地自偏”(陶渊明),禅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王维),禅是“一蓑烟雨任平生”(苏轼)……对于学贯中西的大学者来说,禅是“灵性的自由”(铃木大拙),“禅就是生活”(杨曾文)。
在某种程度上说,“禅”与“禅宗”不可分割,禅宗始于南北朝初祖达摩,盛行于唐六祖惠能创立的南宗禅,是佛教中国化的标志与象征。事实上,在禅宗尚未兴盛以前,佛教自东汉末年传入华夏大地后,迅速融入老庄哲学与魏晋玄学,成为外来文化中最强大的存在。在当时人看来,儒家与佛家正如人的左右手,儒家管入世,佛家管出世。从唐至宋,禅宗进一步融合了儒家思想,以“不二法门”吸引了大批文人士大夫,也深刻影响了儒学的发展。从二祖慧可的“立雪断臂”到程颐弟子的“程门立雪”,无论程朱理学,还是陆王心学,都融入了浓浓的禅宗思想,在自然与命运中审视人的灵魂,通过内心反省“致良知”。
时值今日,当颇具仪式感的花道、茶道、香道等重归我们的生活,人们再议“禅”时,便带着一份宗教式的庄严的克制。其实这些最初脱胎于“禅宗”的仪轨,恰恰是“明心见性”后的返璞之举,以不变应万变。从纷繁世事的人造法则中沉淀出宇宙万物的运转原则,从而归纳出心之所向。这正是“禅”得以摆脱“禅宗”的羁绊、以一种自由的生活方式,飞入寻常百姓家。
无论是归园田居的风雅秀丽、独坐幽篁的静谧动人、镜花水月的无心去来,亦或是开始席卷全球的低碳生活与环保理念,都是归返自然的一种表现,那是灵性的自由以另一种方式对个性的尊重与张扬,是对“和实生物,同则不继”的礼赞。
郁郁黄花,无非般若。这就是禅! ( 李小奇 )
《似是故人来》观后感(二):第四期:稻花香里说丰年(对话嘉宾:袁隆平)
梁启超说:“文化是包含人类物质、精神两面的业种业果而言”。水稻,作为一种自然界原本存在的禾本科稻属植物,在中国人的干预下,成为世界人类赖以生存与绵延不息的物质基础。以水稻为本体形成的稻作文化,从本质来说是一种以物质为载体的文化类型,其蕴含着更为广阔深邃且系统完整的历史,它用一种无声的方式记录着中国人一万年的上下求索精神。
中国是世界最早栽培水稻的国家之一。湖南道县玉蟾岩曾出土了距今一万多年的人工栽培水稻标本;七千年前长江流域的河姆渡人已经熟练掌握水稻种植技术并大量囤积稻谷;《史记》中记载大禹治水时曾命助手伯益分发水稻种子,显然在四千年前水稻种植也已推广到了黄河流域;战国时期,因水稻而兴修的大型水利工程(如四川都江堰与陕西郑国渠)在各地涌现;北宋初年引入占城稻,经过改良后奠定江南地区“苏湖熟,天下足”的地位。当帝国重心南移,水稻开始取代了小麦接掌中国农业,也彻底解决了古典社会时期人口增长与粮食短缺在经济发展路上难以调和的矛盾。
节目海报1973年,袁隆平带领协作组育成三系杂交水稻,将水稻亩产量从300公斤提高到500公斤以上,掀开了人类水稻种植史上崭新的篇章;今天,当杂交水稻在国外种植面积已超过700万公顷,自称为“90后”的袁隆平正带领团队进行着海水稻的研究。
“我梦见我们种的水稻,长得跟高粱一样高,穗子像扫把那么长,颗粒像花生米那么大,我和助手们就坐在稻穗下面乘凉……”(作者:李小奇)
水稻文化学者玄松南(右)《似是故人来》观后感(三):敦煌篇 将真和美歌唱给寂寞的人们
随着公元前一世纪陆上“丝绸之路”全面凿空,东西方文化伴随着贸易的发展,在静水深流下暗涌。在之后的数百年时间里,佛教艺术也在驼铃阵阵与梵音缈缈中一路东进,在丝路沿线落地生花。四大古老文明终于在一个东西方的十字路口相遇,并碰撞出一朵前所未有的艺苑奇葩。这个路口,叫敦煌;这朵奇葩,叫莫高窟。
作为玉门关与阳关的交汇之所,敦煌自公元四世纪开始了莫高窟的营建,历经十六国、隋、唐、五代、西夏、元的兴建,终成浩浩汤汤、横无际涯的今日大观。在灿若星河的敦煌壁画里,可以看到出使西域的张骞(莫高窟323窟),可以看到打败土蕃的归义军张议潮(莫高窟156窟),可以看到身着奇装异服的外国王子群像(莫高窟85窟),可以看到来自西域的乐器表演队(莫高窟220窟),可以看到助林梁夫妇寻见佛光寺的五台山图(莫高窟61窟)……还有那些跳着胡旋舞的伎乐、反弹琵琶的飞天、自由穿梭于山林间的九色鹿王,都在天国的世界里呈现出人间的烟火气息。它们是对佛教文化与艺术最佳的注解,更凝固了河西走廊一千多年朝代更替中的沧海桑田。
鲁迅先生曾说:“向外,在摄取异域的营养;向内,在挖掘自己的魂灵”,这也是敦煌的写照。敦煌在这一千多年的时光里从未止步于探索,它将外来文化与本土文化融合成新的艺术样式,赋予信仰更多的时代精神,鼓舞着不同领域的人们,照亮着世人的精神世界。这背后参与创新的人们除了古代的画师、雕工、建窟匠人,更有一代代的敦煌守护者。在漫漫大漠风尘里,他们与青春作伴;在昏暗偪仄洞窟里,他们以青灯照壁。他们用自己满腔的热血为动力,进行着年复一年的洞窟清理、测量、临摹、修复工作。
与莫高窟隔河相望的沙丘上,有一块玄色的墓碑,上书“敦煌守护神”,它属于第一代敦煌守护者——常书鸿。事业巅峰时,他放弃了在法国的美术生涯,归国将自己交付给了敦煌,在寂寞沙洲的冷冽世界里,无怨无尤,继续构筑着艺术天堂。如今,他正对着莫高窟的标志性建筑“九层楼”,看赤色飞檐,人流如织,蔚为壮观。在几百米外敦煌研究院的一个安静的小院落里,伫立着的一座名为“青春”的雕像,微微前倾的身体迈着前进的步伐,正是时代里的风华正茂与意气风发。雕像的原型是“敦煌女儿”——樊锦诗。自1962年大学实习开始,她与敦煌结缘近60年。她伴随着改革开放后敦煌的再度辉煌,大步推动石窟数字化的进程,拉近了敦煌与整个世界的距离。她是青春里那朵永不凋零的花。
一甲子,朝如青丝暮成雪;一青春,此心安处是吾乡。敦煌的守护者们,用赤忱浇灌着黄沙断崖间的瑰宝,将真和美歌唱给寂寞的人们,从过去到未来。(李小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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