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把戏》是一部由杨·史云梅耶执导,动画短片主演的一部捷克斯洛伐克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最后的把戏》精选点评:●大师那年都30了!●C还行,但视听结合的方式还是有点叠加意味太浓了点?所以不免有些疲劳了。●老杨版既生瑜
《最后的把戏》是一部由杨·史云梅耶执导,动画 / 短片主演的一部捷克斯洛伐克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最后的把戏》精选点评:
●大师那年都30了!
●C / 还行,但视听结合的方式还是有点叠加意味太浓了点?所以不免有些疲劳了。
●老杨版既生瑜何生亮
●史云梅爷爷的处女座,在远古的60年代他荒诞派风格就已经初现端倪,这部短片的主题应该是讲人和人在竞争中逐渐失调的某种和谐关系,当然我们也可以多联想一些比如政治和社会也无可厚非,他的片子就是给人造成阴影和臆想的
●处子作就有了以后的风格走向,暗喻和象征无处不在
●疯狂
●嘿嘿嘿。这家伙最好是用来意淫的了。自吹自擂。最衬起费里尼卡萨诺瓦式样的非人间melody..
●史云梅耶处女作。他的超现实主义风格总是独树一帜,总是有很高的辨识度,这种想象力和视觉艺术是与生俱来的吧。影片打开脑壳的方法都是各式各样,最后的一段cult味十足,剪辑实在出色,还透着莫名的趣味。
●神剪辑。在B站上看的。突然想到,B站鬼畜区应该把法国先锋派当成自己的祖师爷啊,冈斯的《拿破仑》拍得多鬼畜啊,还是官方的……
●第一部短片叫做最后的把戏
《最后的把戏》影评(一):两个魔术师
两个运用身体变魔术的魔术师,变出意想不到的魔术。一个变得比一个精彩,一个变得比一个高超。两个人互相欣赏,到互相嫉妒,到互相憎恨,到不能容忍。 最终扣题成为the last trick
《最后的把戏》影评(二):虫子、斗争和生命
虫子一直贯穿始终
假如把虫子看成一种丑陋的象征
在我看来这里的虫子象征着一种因为斗争而生的要将对方碾压的欲望
从一开始人中间出现了一只虫子
然后虫子再从拼接的少女的面庞上爬过
虫子从琴弦上爬过(原谅我记得并不清楚了)
种种种种可以理解为一种充斥着压倒打败的竞赛?
最后两个人在互相拉扯中被对方肢解成部位
然后最后
虫子死了
是否说明人是这个世界上一些罪恶的起源
人死了才能够停止一些罪恶?
以上仅为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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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把戏》影评(三):我看《最后的把戏》
今天看了捷克超现实主义大师杨·史云梅耶的处女作《最后的把戏》。1965年出品,11分钟,它当时甚至没有一款正式的海报。
两个表情怪异的魔术师各怀绝技,同台展示,最后互相嫉妒,肢解了对方。片中所有的道具都有强烈的暗示性。原本流畅的音乐不断被意外打断,虫子爬过女孩的画像,鱼被脑壳搅碎,等等。握手的动作尤其虚伪,让人不难联想起60年代的冷战双方。
也许超现实主义者是对的:现实是如此的无意识,只有以幻觉和梦境作基础,才能认识真实的世界。我想,种种荒唐,也许不止发生在冷战时期。因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史云梅耶的作品依然被大家称道。
《最后的把戏》影评(四):我的寂寞和我的泪
超现实主义是在法国开始的文学艺术流派,与达达主义产生于同一时期,并且对于视觉艺术的影响力深远。于1920年至1930年间盛行于欧洲文学及艺术界中。它的主要特征,是以所谓“超现实”、“超理智”的梦境、幻觉等作为艺术创作的源泉,认为只有这种超越现实的“无意识”世界才能摆脱一切束缚,最真实地显示客观事实的真面目。超现实主义给传统对艺术的看法有了巨大的影响。也常被称为超现实主义运动。或简称为超现实。
史云梅耶的主要表现手法有以下三点:
1.潜意识是史云梅耶作品灵感的来源;
2.在史云梅耶的影片中物体起着支配人类的主导作用,换位思考人类社会的所谓文明的发展;
3.对于故事情节等的营造,史云梅耶解构常规,重建梦与幻想的空间,从心灵上进行了一次视觉体验。潜意识,是佛洛依德精神分析法的核心理念,他认为,幼年生活和睡眠梦境是潜意识中最为活泼、真实的表现,而史云梅耶亦认同潜意识是表现自我的最纯粹的形式,作品中的细节许多涉及其童年生活和梦境。我们从史云梅耶的镜头语言,即相关的影片拍摄手法的运用、营造的短片氛围以及其剧本的叙事风格这三个点上分析其“潜意识游戏”的构成。
《最后的把戏》里面,施瓦斯维德和埃格是两个表情古板却身藏绝技的魔术师。这一日,他们并排而坐,即将进行一场精彩的魔术表演。起初,二人彬彬有礼,举止优雅,经过一番退让,最终埃格先生首先站起来表演。他打开自己的天灵盖,里面竟是冷冰冰的搅拌装置,他将一条鱼扔进脑袋里,将铁把手插入耳朵开始搅拌。令人惊叹的表演引来施瓦斯维德和观众的热烈掌声。接下来,施瓦斯维德先生起身表演。他将帽子放在一根钢丝上,随即拉起小提琴,伴随着音乐帽子里跳出各种小零件,组合成小丑、猴子、驴等形象,精妙绝伦。施瓦斯维德的表演同样赢得掌声。
两位艺术家交替登台,但是嫉妒和憎恨似乎也在他们心间滋生。
《最后的把戏》将剧场表演和木偶表演合而为一,挪用了黑光剧场的技巧,利用黑色背景和灯光营造出出人意料的奇幻视觉情境还是那么的纯粹。虫子一直贯穿始终,假如把虫子看成一种丑陋的象征,在我看来这里的虫子象征着一种因为斗争而生的要将对方碾压的欲望,从一开始人中间出现了一只虫子。然后虫子再从拼接的少女的面庞上爬过。虫子从琴弦上爬过,种种种种可以理解为一种充斥着压倒打败的竞赛。
最后两个人在互相拉扯中被对方肢解成部位,然后最后,虫子死了。是否说明人是这个世界上一些罪恶的起源,人死了才能够停止一些罪恶?
无论是杨·史云梅耶的作品中的对思想批判性、解放性还是表达的单纯性和复杂性,亦或是食物主题和人和物的同质化的运用,都让人逐渐感受到这位大师的不成熟。这位大师好像极其怀念童年的美好,甚至产生了一种“糟糕的现实抢走了我美好童年”的愤愤不平和气恼。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作品中的思想、表达方式和另类的创意都变得原来如此,有据可依。思想是由于在复杂的成人世界中,向往童年美好和自由而产生;表达方式(包括食物,性,梦方面的内容)可以用弗洛伊德的本能、潜意识欲望及释梦原理解释;另类的创意,则是他一直依恋童年的一个优势——童年的天马行空,思路最为活跃的时期。
除了拍摄手法的特别应用,杨·史云梅耶作品中令人们印象深刻的就是杨·史云梅耶对于那些另类的食物,例如灵活的血淋林的猪舌头、猪肠、猪排等。就算是在真人电影中,杨·史云梅耶也会运用它们来做一些神秘地暗示。杨·史云梅耶在采访中也说:“食物是我常用的一个主题,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我自身的一个困扰。我对食物的困扰要回到我的童年,我是一个厌食者,曾经被送到一些疗养院强行喂食。人们对待食物和食用食物的方式可以很好地反映出我们的文明。《贪吃树》很明显在许多方面都和饮食有关,值得注意的是贪吃树在影片里面并不只是什么都吃,他绝对是一种吞没,它也是我们的文明如何吞没少数民族、多元文化的象征。”杨·史云梅耶对食物运用的情有独钟又让我不得不想到了弗洛伊德的早期经验论(人的行为深受童年早期经验的影响)。另外,有一些小细节也有自己的独特性格,例如,贪吃树爱玩玩具,《对话的可能性》中生活用品、文化器具的运用。
梅耶的影片本身“放弃逻辑、有序的经验记忆为基础的现实形象,而呈现人的深层心理中的形象世界,尝试将现实观念与本能、潜意识与梦的经验相融合。”
他运用超现实主义手法,结合物体艺术和影像艺术,构建其独特的形象美学来表现物品、人、色彩、形状其本身及它们之间相互的关系,影片的叙事或者说想要表达的观点、态度,总是服从于他所创造的视觉元素。他把这些伸手可得的东西解构、重建,把他们变成了动画
里的关键帧,这每一个关键帧里的物品都是杨史云梅耶在个人高度的想象力及创造力下生产出的艺术品。在一部影片里,这些艺术品本身的说话能力远超出了借用它们去说话的能力。
史云梅耶极尽所能得给观众构建了一个荒诞狂暴的世界,这是个顽童真实的世界,除了想象力我还能看到杨?史云梅耶的作为一个孩童的真诚和热情,他与物品玩耍、对话,抚摸它们、破坏它们,这是一个孩童毫无理性、本能的欲望。木偶、布偶、小雕像、原始的自动机械、石头、标本、骨架都成了他的玩具,这些东西离开了现实生活中的原有的常
态,变成了“它们”——一个有意识但没有理性的团体。
所以影迷基本被分成了两类,一类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杨史云梅耶的,一类是看过他的作品并知道自己遇到了天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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