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国古屋敷村》是一部由小川绅介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日本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日本国古屋敷村》精选点评:●有点冗长。●SIFF2019;后半段更精彩;一个村落的详实记录,回顾过去折射未来,窥一斑而知全豹,虽是描摹民生,但很有
《日本国 古屋敷村》是一部由小川绅介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日本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日本国 古屋敷村》精选点评:
●有点冗长。
●SIFF 2019;后半段更精彩;一个村落的详实记录,回顾过去折射未来,窥一斑而知全豹,虽是描摹民生,但很有史诗气势,一张张久经沧桑的脸在镜头前缓缓叙述,那种平淡但真实的语调,让人很心安。
●日本国古屋敷村
●深夜的UME,三个半小时,半梦半醒中看完,朴素无华粗砺淡然,开头科教部分让人如此开怀,结尾像首诗,那些老奶奶们的回答真是最生动的台词~
●14/1/2019
●对得起系主任了
●
●橫觀/木村狄夫/白南
●前半段差不多是又朴素又有趣又好看的科教片,原来科教片不必都像西方一样采用动画,也能得到完全不输给动画的效果;后半段则着眼各户村民的人生经历,比较尴尬的段落是采访那个两个儿子都埋骨满洲的老太太。。。日本乡村的绿色也让我印象深刻。
●#纪录片#影片没有线索性中心人物,影片如同生活。人物并列存在,每个人只能在自己相关的事件中才能成为主角,好处是在观影的过程中更加容易关注人物的内心。
《日本国 古屋敷村》观后感(一):从古屋敷村看日本国
前两天这篇影评本已完稿,可最后按错键导致全功尽弃,一般以我的性格很难再重复写一遍,因为写第二遍不单是码字,更大的困难在于记忆和灵感相互冲突。现在,我就淌一趟浑水吧。
《日本国古屋敷村》是上周日晚在798UCCA(日本纪录片专题展)看的,头天晚上放映的是《日本解放战线-三里塚之夏》。可能由于《日本解放战线-三里塚之夏》较为沉闷,让观众没觉得没啥NB的,以至于由第一天的座无虚席骤减到20几号人(不少是迟到进来的),而且中途(研究水稻稀产)不到1小时又有近10号人退场,所以最终坚持下来的就十几个吧。可惜的是,我们也没看全,由于时间关系,放映员在四分之三的地方快进了半小时。
由片名就知道内容是关于日本的一个农村,但小川的拍摄方式还是十分有新意的,用一种“轮回”或者“圆圈”的方式,具体的过程:由一位老奶奶(在一盏聚光灯下坐着正对镜头讲述)进入古屋敷村,先从这个村的水稻开始了解,水稻为何稀产甚至不产?小川是以科学实验和实地调查的方式来寻找原因,分别从气温变化规律、水稻开花受精时间、寒流侵袭方向、土壤营养状况等方面找出答案。赖以生存的水稻稀产导致当地农民生活艰难,荒年只能用土豆拌大米吃,而且不得不寻找其他的生存渠道——烧炭和养蚕。影片从水稻转向农民的生活,这种方式十分自然,而且先从一个讲述灾年生活的妇女开始,然后是烧炭的老头,他讲述村里通的公路并没有改善农民的生活,反而由于经济发展不平衡产生巨大的贫富差距,生活更不自在,而且所有的年轻人都去城市务工(类似现在的中国农村);接着是采访养蚕的人家,烧炭的中年农民,并真实记录他烧炭的整个艰辛过程,但他仍很满足;再后来是关于古屋敷村的历史渊源或传说,最后是关于二战对这个村造成的后果,参战士兵(旗手、号兵、底层士兵)讲述的经历和观点(荣幸、中立、反对),以及烈士家属对战争的看法等。这个村共有9人参军,3人战死,而且现在村由以前的18户变成8户,每户都养蚕。最后回到片头的老奶奶,然后在她艰难的步行中伴随着木村迪夫的诗歌朗诵结束。
(未完待续)
《日本国 古屋敷村》观后感(二):日本国古屋子国敷村
“很久以前,有人勇敢地进入了寒冷得辣椒都不会变红的山中,开拓了一个村庄,这就是古屋敷村。在明治时代中叶,他们早早开始了养蚕,并使之兴隆。山上,白云缭绕中矗立着一个接一个的炭窑。可是,原来十八户的人家,现在只剩下了八户,烧炭人也只剩下了一个。年轻人都到城里工作去了,白天,这里只剩下了老年人。这部电影是从1980年古屋敷村所遭受的寒流和稻子开始的。电影中使用了科学的方法,通过实验和证明,力图在电影的上半部,对古屋敷村的自然——地形和气象做出科学的解释。因为古屋敷村的生活,是建立在这样的自然的基础上的。电影的后半部,力图通过古屋敷村的人们所讲的故事,描绘古屋敷村的生活,以及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的心灵世界和语言。柏林电影节国际影评人联盟奖。”(摘自小川绅介《收割电影》)
Long long ago, there's a man entered a mountain which was so cold that the pepper even cannot turn red ,and he reclaimed a village, that was called Furuyashikimura. At the middle of Meiji period, they began to raise silkworms, and made the business flourish. On the mountain stood many charcoal kilns, with clouds lingering. Once there were eighteen houses, however, now only left eight, and the charcoal maker only left one. Young people all had gone to downtown to make a living, there only left olds during the daytime. This film was begin with the cold current Furuyashikimura sufferred on the 1980.In the former half of the film, producers managed to give a scientific explaination to the topography and meteorology of the Furuyashikimura. Because the life of the Furuyashikimura was based on such natural environment. The latter half of the movie attempt to describe the life of Furuyashikimura as well as the mental world and language of the people there through the stories told by local residents. FIPRESCI prize at the Berlin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From Ogawa Shinsuke’s Harvesting Films)
《日本国 古屋敷村》观后感(三):看片笔记
1、苍凉古朴的笛曲,字幕:村子建于很久以前。一个老太太回忆祖母讲述村史。在这里定居的人们是为了不缴税。山谷村子税重。老人的祖母相信生活在山上会容易一些,所以从山谷嫁到山上来了。
2、字幕:制作小川制作社。实拍,山顶拍摄山村所在位置,方位。解说词:我们的电影开始于在这里生活一年后。
3、几张村民漫画后,出片名。
4、字幕:古屋敷,昭和55年5月、6月的温度——引出一个月的气温曲线图表的特写,一个人说明图表,指指画画。6月最高气温达到32度,下雨时气温降低,字幕强调,这是种稻秧后一个月的天气。6月26日天气变化了,气温陡降,雨季开始,到7月中旬只有11度,下月下旬雨季结束后日照增加了。一周后雨又来了,气温下降。(气温曲线图、日照图)8月迎来短暂的好天气后,秋天重返,气温陡降。字幕:1980年夏天平均气温比一般情况低3度,很难说这是一个真正的夏天。
5、实拍,8月26日午后2点,气温16度,稻子特写。山谷里的某村稻穗已黄,古屋敷的稻穗还是绿的,头直立着。字幕:古屋敷海拔只比山谷的村子高250米,但区别巨大,稻子还没有开花。
6、采访一个农民。他说,每5年都有一个凉夏会造成农作物损害,我们缺少稻米,从来都是向山谷村子购买。只有三个家庭种的稻米够吃。这里有多少户?战前18户。有的人家没有稻田。夏天的风从哪个方向过来?晴天从西来。天凉的时候风来自山上,云雾覆盖山脊,下降到村里时很冷,带来冷风,非常冷。村民叫它“白南”。1934年“白南”引起可怕的损害。实拍“白南”,字幕解释:“白南”,从南方来的冷空气。
7、字幕:8月31日。午后2:30的稻田。小川说:稻子开花了,真晚啊!又以稻谷开花的特写画面,加解说词:8月31日下午2点开花,这么晚开花是极不寻常的。我们以前从未见过。一般稻子在八月初,有阳光的早晨开花。现在已经三点还在开花。雾从山上下来了。白南来了。气温突然下降了。稻子还没有完成受孕。
8、字幕:一般好年景是这样的。实拍上午10点开花的稻子,一个颖花打开、抽丝、散粉过程的抽帧拍摄特写。解说词,开花过程需要45分钟到1小时,从颖花打开到闭合,这是稻子唯一的受孕机会。一个雄蕊充满花粉的特写。花粉落下,被雌蕊捕获的显微拍摄特写。更大的特写,雌蕊的柱头上有两粒花粉。更大的特写,花粉管输送精核的特写,细胞清晰可见。更大的显微镜特写:雌蕊中的卵巢。花粉管插入的位置。卵的特写。为了让观众看清楚,用另一张图片再呈现一次。受孕发生了。
9、回到户外实拍,8月31日下午3点冷空气袭来时正在受孕的稻子特写,风吹得花丝乱摆,小川边观察边说:花闭合起来了,结束了,现在是3:20。白南来了,山消失了。气温肯定低于20度。
10、用图表显示气温上升到23.4度时稻子开花,下降到19度时闭花。解说词:开花始于2点,通常稻子开花在上午10点,但是因为今天上午气温低于18度,无法开花。对于受孕来说,气温合适的时间太短了。
11、实拍,31日夜晚到稻田拍摄,解说词:我们第一次看到在白南来的时候稻子开花,我们非常担心,所以夜里到田里看看。走近田中的温度计,显示13度。稻子能够在这么冷的时候完成受孕吗?我们不确定。我们选择了一个当天开花的稻穗,稍迟检查它。
12、字幕:一个月后。通过比实物更清楚的图画,显示那个被选中的稻穗,解说词说明31日下午2:30开花的颖位于稻穗上部(涂成红色),特别指出几个开花枝梗顶端的一个颖已经在这之前开过花。镜头摇到实物,手指同一个一次枝的分支,按压31日开花的与图画中红色的颖相对的实物颖,解释说它们都是空的,即没有受孕。随即逐一检查了这个一次枝的其它分支,都是空的;对照图画检查第二个一次枝的分支,红色的颖都是空的。结论以字幕显示:31日开花的颖全部没有受孕。
然后再次不厌其烦地检查那个做了记号的稻穗的其它一次枝,它们按照自然规律比长在顶上的颖晚开花,在31日之后开花,结果因为气温合适,90%都受孕了。
13、字幕:它们同属一个稻穗,为什么这么大差别?又用气温曲线图说明,特意把适合开花的温度带用暖色标记出来。镜头摇到稻穗图画上,31日开花的顶部一次枝那些颖用红色标记,都是在气温低的时候开花的,而几天后气温升高后低处一次枝开花的颖用黄色标记。红色的都是空的,黄色成为谷粒。不厌其烦地解释、说明、比较,务必使观众完全理解。继续指出9月4日、5日、6日天气温暖,最高气温和最低气温都适合稻子受孕,所以迟开花的一次枝的颖90%都成为谷粒了。实拍被追踪调查的穗特写,从基部摇到顶部,逆光拍摄,基部因为结实多是不透明的,顶部因为空颖多是半透明的。
14、字幕:10月8日。实拍:下南泽的田。解说词:这块田朝东、西敞开,没有屏障,太阳整天照着它,按理应该是最好的一块稻田。田主正在用割草机收割稻子,摄像机走近他。字幕:花屋义男。解说词说这不能称为收获,谷粒太少了。实际上田主把稻秸割倒后为明年做堆肥。田主转来转去,把那些稻穗直立(没有结实)的稻子割倒,解说词说,我们能猜出田主的心情。直立稻穗特写,小川的手抚摸着稻穗,摘下一个查看,说,谷粒基本没有。好不容易发现一粒,小川挑出放在嘴里,说,颖都裂开了,长成的谷粒也小,过于成熟了。养分应该分配在一个穗的100个核里,因为只有10%的结实,所以养分过度,籽粒太大,撑开了谷壳,雨水渗入,稻米发霉,在收获前就掉出来了。稻米质量糟透了。田主离开后,小川发现他收割的有核的稻穗全部靠稻田左侧。字幕:第二天我们和田主一起检查稻穗。虽然穗直立,但是一个穗将近100个颖里有核,平均96.7个核,但是核很小。7.5%是直立穗。92.5%没有受孕。走到田中心,情况好多了,20%受孕率。小川与田主选中一个稻穗,说可能多于20%受孕。镜头切换到彩色手绘稻田地图,显示出花屋的稻田的位置,稻田中哪个部分受孕多少,哪个部分完全没有受孕。看起来沿着下南泽溪谷的一侧稻穗几乎都没有受孕,推测原因,可能是花粉形成时期气温太低。还有一个原因,是稻子开花的时候气温突然降低,如果气温低于25度受孕几率就很低(指着气温曲线图),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气温都低于25度,只有4天达到或稍微超过25度。
15、稻田实拍,解说词重新把刚才室内的讨论意见总结了一遍。当我们继续调查时,我们想搞清楚冷空气如何影响花屋的稻田,我们做了一个古屋敷村地形沙盘,用干冰模仿白南做实验。村民说凉夏时伴随南风,实际上是东南风,来自山上,从1500米降到地面,我们调整干冰以便雾气与实际比例符合。我们的实验开始了。在村子的最高点番城被雾气遮盖时,空气就很冷了,白南从番城进入村子(实拍白雾中的番城,又切换到沙盘),冷却稻田,冷空气很厚,高度有1500米,很强大。又回到实拍冷空气越过番城进入古屋敷村。解说词:冷空气顺着山谷中的河流而来,冷却表明我们在冷空气的中心,湿度计显示从开始时的湿度70%跳到93%。
16、气温曲线图,在气温下降的白南天气用蓝色带状标记出来,7月份有9天这样的日子,8月份13天,一共22天。那些冷空气袭来的天气间隔往往很短,它们在稻子生长的重要阶段到来,从7月尾到8月初,所以是白南引起了稻子减产。白南的高度(厚度)不同,从1500米到600米、700米。切换到沙盘,调整干冰使雾气看起来与实际冷空气700米高度的比例符合,雾气变薄了,沿着两条河下降,高度1300米的番城和另一个山峰阻挡了薄雾冷空气,使它无法进入村子,这与厚的冷空气袭击是很不同的。立刻对比实拍薄冷空气被番城锁住无法进村的画面。再次切换到沙盘,直观模仿薄雾气顺着河谷山沟进入稻田。立刻实拍冷空气顺着大深泽下降。回到沙盘解释,随着山谷的收窄风变大了。实拍冷空气下降到下南泽的稻田,下午2点气温17度,稻叶挂着水滴,通常水珠出现在早晨、傍晚而非白天,这证明白南冷却了稻株。
17、在灯光下拍摄从河谷采回的一根稻穗,特写显示谷壳内是空的,因此透光,解说词说,古屋敷村的人叫这样的稻子“灯笼稻”。字幕:下南泽的稻子全部受灾。
18、实拍小松仓的田稻穗特写。稻穗长势好,67%的受孕率。小川请主人摘下一穗,拍特写,解说词强调小松仓的稻子长势好于花屋的稻子。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谜,虽然我们知道冷空气引起农作物歉收。立刻切换到彩色稻田地形图,用干冰模仿冷空气顺河谷下降,发现因为树木隔离,冷空气对小松仓的稻田影响很小。实拍小松仓的田与下南泽的田的位置关系,用字幕标记出它们。再次切换到干冰模仿实验,让观众重新确认。实拍,从河谷中拍摄,从下南泽田方向摇到小松仓田方向。实拍小松仓田金黄沉甸甸的稻穗,小松说,这样的年景出现一个奇怪现象,这边的稻子成熟了,但是靠近森林的一侧稻穗是直立的,类似花屋田中的稻穗。小松说,靠近森林的一侧还是有河谷的冷空气顺着斜坡上来,影响稻子。说着就有风从河谷透过树隙吹来,摇曳稻株。小川观察了一下,说最靠近森林的第一、二、三排稻穗是直立的,第四排就正常了。摄像机证明了他的观察。小松感慨说没有想到这么轻微的风会伤害稻子,现在明白了。
19、字幕:花屋的稻田被冷空气损害,我们挖了一块土样。花屋说,这是我最好的田,种稻潮湿稠密,它有大量黏土,所以保持着肥力。挖开的剖面显示稻子的根系在土壤中扎根15公分,揉捏泥土,非常结实,有延展性,如果没有冷空气的影响,是非常高产的稻田。有人问,这个土层中的红色层是什么?主人说,以前没有见过。这是铁氧化物积淀的界限,所有老稻田都有。字幕:花屋田土样的调查。测土壤元素比例,耕犁层的铁不到1%,一般犁层3-4%,犁底的红色积淀区铁含量5.59%,心土层2.9%。字幕:土壤中的微生物过滤了铁。手动动画解释:稻田充满水时,温度上升,微生物大量繁殖,它们吃掉与铁结合在一起的氧,氧化铁失去氧气,回到自然状态的铁,不再是红色的,而是可溶解的,锈色的铁溶解在水中。字幕:被夺走了氧的铁去了哪里?动画解释:铁留在作土层成为水稻生长的营养,此时微生物大量繁殖,土壤处于氧不足状态。但是在心土层,微生物没有食物,所以氧还有剩余。把稻田的水放干后,可溶状态的铁下沉,与心土层的氧结合,变为不可溶的红色氧化铁。这就是为什么犁底会有一个红色带的原因。
20、对比:下南泽花屋稻田的土样,含氧化铁带。字幕:这样的积累氧化铁层花费了50-100年时间。稻田土层剖面实物,有人仔细比划解释,把前面的话再次浓缩说了一遍。然后进一步说,这样的稻田还不是退化的,如果氧化铁带变厚变深,则是退化的。必须到了稻田的老年才会出现,那要很长时间。现在氧化铁带只有20公分厚。
21、字幕:第二天,检测下南泽稻田的稻根。解释稻根的颜色与土壤中的含铁量的关系,以及稻如何呼吸、氧气如何从根系释放,因为没有遇到铁,没有结合为红色氧化铁,所以根系是本来的白色。稻根特写。为了对比,又把扎根在含铁量较多土壤中的稻根并列地拍摄,那样的根系上附着氧化铁所以是锈红色的。镜头摇到手动动画进行更直观的过程说明。红色稻根特写。
22、字幕:当硫酸再生菌活跃的时候。手动动画解释硫酸盐还原菌繁殖模式,在土壤失去氧气的时候,这种细菌繁殖,当土壤变得酸化,它们快速生长,生产一种毒气硫化氢危害稻根。稻田气味难闻。实验:在硫化氢气体影响下稻根变黑、窒息了。稻根上的红色氧化铁是对于硫化氢毒气的第一道盾牌。手动动画解释了稻根被毒气影响变黑的原理。健康的稻根是锈红色的。
23、字幕:如果下南泽的白稻根遇到毒气……。手动动画说明因为没有氧化铁的保护,毒气会进入根系,氧气会抵抗战斗,但是氧气有限,如果毒气源源不断,就会使稻无法呼吸而窒息。
24、实景:11月4日,下南泽的稻田。太多堆肥会损害稻田。下南泽稻田土壤缺铁。如果你堆肥,微生物活动,消耗氧气,土壤失去氧气,然后毒气就会出现。根窒息了。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所以花屋的父亲警告他不要给稻田加堆肥。花屋从实验中明白了这个道理。解决土壤缺铁是把氧化铁积累层挖起来,稻田就复活了,再次成为良田。花屋正在把一捆捆没有脱粒的稻子晾晒在田中木架子上,他说他后来停止收割了,谷粒太少。解说词说,他的稻田今年每公顷只收获了6公斤谷子,几乎等于没有收成。
25、实景,跟拍山路上一个妇女背影。字幕:佐藤发现一个化石的故事。采访佐藤:她讲述自己挖炭窑时发现了一个化石贝壳。她的祖父说,是否以前高山在大海之下?那是一个2500-400万年前的贝壳化石。回到跟拍妇女找那个发现化石的地方,她指认,再次讲述了一遍那个故事。她的回顾被引向这个村子短暂的历史,大概300年?可以确知的是1926或1927年这个山村有了电灯,过去我们用煤油灯。解说词介绍村子与外界的交通,每天三班车,冬天没有班车。佐藤的家在车站前。佐藤继续讲述,昭和初,即1920年代末是一个荒年,人们只能吃土豆。佐藤回忆如何把土豆淀粉做成凝胶状,和大米粉混合做成团子煮熟吃,说那时生活艰难,自己不喜欢生活在山上。为什么我年轻时会离开?因为这里没吃的。字幕介绍昭和7年-13年,佐藤在东京当了6年女仆。解说词说她在1938年回村,嫁给一个烧炭人。
26、借佐藤年轻时的照片,转到老照片,解说词介绍让古屋敷村有名的是一群女消防队员。切换照片时有幻灯机的声音。果然,这是1958年的一组幻灯。男人在山中烧炭,女人在村里。又出现一组更早的女子消防队员的照片,在介绍村史时小川灵活地处理他找到的素材。消防队照片最晚到1970年代。
27、古屋敷村风景。介绍它的地理位置、村民生计(种稻、养蚕、烧炭)、人口(18户)、历史(一个世纪)、交通(只有一条路与外界相通)。介绍它从1972年开始生活在这里变得昂贵,需要更多现金,首先是年轻人离开到外面找工作,接着他们的家人离开,抛弃了老家。只有8户留在村中,但是年轻人在城镇工作。
28、画外采访音:花屋喜一郎说,这种情况从战后开始,34-35年前,我想要一条好路,卡车能够进村,生活变得容易些。我等待那一天。字幕:花屋喜一郎的故事:路和我。现在我们有路了,生活相反艰难了,我们因为这条路失去了工作,只有少数几个人现在有工作。我们没有才能和特别的技巧,我们就会烧炭,甚至不会开机器,我们挣不到钱,越来越穷。我们以为道路带来文明和更容易的生活,全错了。我们在城里工作时,觉得山里的生活太原始了,他们说它过时了。我们太蠢。我们曾体验城市生活,它改变了我们的心,思维方式,村里的年轻人挣不到钱。人心被扭曲,不再直率,变狡猾,不诚实了。害怕其它人,可能被骗,他们多疑。口音和习惯不同于城市,没有技能。烧炭是有利润的活计,虽然名声不好。如果我年轻我会烧炭。文明又好又坏,平等的文明难得指望,除非我们得到技术。好路、电力、电视,这些不能给我们快乐的生活。我恨他们。一条好路不是对每个人都好。有人被伤害,关切是不公平的,有的家庭会被毁灭。以前糟糕的运输实际上帮助我们,生活还容易一点,现在有巴士却只是让我们忙于琐事。
29、字幕:喜一郎保存了报纸剪报,代替写日记。剪报特写,字幕说明新闻内容。
30、字幕:另一条路:花屋的故事。采访一个老太太,花屋春雄的妻子,1920年嫁到村中,夏天种田,冬季烧炭,长达40年,每天走很远的路,因此恨走路,说烧炭是最艰苦的活计。字幕提示老太太曾经在山中遇到熊。老太太讲述了遇到熊和遇到美女的经历。小川几乎不加剪辑。实景:摄像机拍摄爬山路,以此方式小川体验他采访对象的经验。小川仔细地讲述了老太太家庭的生计、土地、成员死亡情况。最后他告诉观众,摄像机拍摄的这条老太太走了40年、每天走四五次的山道被村民用老太太的名字命名。摄像机停在老太太当年在山上的田旁边,现在那里已是后来种的雪松森林。最后,老太太在门外送别小川,说天要下雪了,她将到城里住孙子家。
31、雪后村子实景,解说词说在大雪封山前老太太离开了,冬天村里只剩6户人家。
32、字幕:中场休息。
33、烧炭的全过程记录。砍树、截短、运输、做窑顶、封顶、烧炭、解释火焰颜色和烟的颜色和多少,可以指示木材炭化的程度。炭如何出窑、处理,非常详细。最后有归纳。以一个炭窑为前景、村子在远处山下的大全景结束了23分钟的本段落。
34、访问烧炭人的家,他的母亲接待。她给小川看自己的两个儿子的战死通知书,一个在菲律宾,一个在塞班岛,小川拿起那些书信、官方死亡通知,两人照片的慢推特写,这个过程伴随着钟摆的声音。老太太说她不相信他们已经死去,她认为他们会回来。小川的提问都是很清晰、大声的,要确认被采访者的感情。比如你还会梦到他们吗?她说,我梦见他们,他们还是孩子。小川再次问:你收到通知的时候相信他们死了吗?母亲说:我不相信。你什么时候相信他们回不来了?母亲说:10年后。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起他们。
35、她家的祖坟里有动物纪念碑。他丈夫是著名的猎熊人,害怕熊的阴魂纠缠而竖立了纪念碑,并且立下后代禁止用枪的家规。
36、这一段纯粹用老照片说明家族代际关系。
37、又是一个姓花屋的人的故事。是一个妇女,17岁嫁到从家族中独立出去的花屋家,讲述她的公婆独立后,她的丈夫靠贩出木炭、为村民代购杂货谋生,她自己则养了60多年的蚕。二战前他家在山谷中买了稻田,租给别人种,山上收成不好的时候,他们家却能得到1500公斤大米的年租。木炭、木材和大米给这个家庭的生活奠定了基础。战后土地改革,麦克阿瑟夺走了他们的土地,只给他们3000日元,还不够买60公斤大米。
38、这个妇女的女儿从山谷村子招赘入户,两口子养蚕。蚕妇的丈夫熊藏给小川讲述了他早年的战争生活。他是一个军旗兵,1932年在大连登陆后去了大虎山。他展示了6枚勋章。
39、采访另一个当过号兵的人铃木,他讲擦皮鞋换糖的故事,还有去南太平洋途中所有军舰被击沉只有他所在的船先登陆。战争结束回到日本的记忆。他的同村战友全部死亡未归。他穿着军装在户外给小川吹集合号。那个死了2个儿子的老太太和另一个人在旁边听。小川用了一个从远处拍摄的镜头,渐渐拉开,总结战争中总共有9人参军,3人战死。
40、花屋喜一郎采访,他也当过兵。他回忆新兵遭受老兵殴打,不知道为什么打仗,没有意愿作战,被逼迫,他对战争的回忆都是糟糕的内容。他想要政府补偿自己的损失。他反对战争。
41、喜一郎家是全村第一个养蚕的家庭。摄影机拍摄老人从野外摘桑叶回到家中建于1895年的蚕房。这个家庭1895年出生的女儿(就是影片开头第一个讲述村史的老太太)讲述了她家开始养蚕的故事。明治28年花屋万太郎建了蚕房。一个春天可以收获45公斤蚕茧,日子过得很好。村民还制造烟花出售。老太太对冬天村民比赛放各自制作的烟火,吸引山谷村民来观看,有生动的讲述。
42、蚕吐丝作茧。
43、访问另一个家庭,讲述的妇女说他的小叔子木村留吉在战争中死去,她刚嫁过来时,小叔子才4岁,还吃奶。有一本部队日记被打开,说明他死于阿图岛。一本印刷的纪念册被打开,里面密密麻麻全是一个个年轻的阵亡者头像、姓名、军阶、籍贯,即所谓山崎神军,他们都来自附近的山村,1943年他们全部战死在阿图岛直到最后一人。死者得到1600日元的抚恤金,其嫂子说当年这是很大一笔钱,这些抚恤金以国债形式支付,但是死者的嫂子告诉小川实际上只有极少的国债券得到兑现。她说政府应该赔偿他们,现在这些国债券变得分文不值。银行建议她保存那些国债券作装饰。小川给妇人解释,这些国债券上印着国家的承诺,从发行后的第15年开始兑现。妇人说,当然,日本输掉了战争,我失去了钱,失去了一切。有人说国债券总是值点什么,我去银行,职员却说它们差不多是废纸,说话时笑着,还说:“为什么不把国债券贴在墙壁上做装饰?”如果我把这些钱在1943年买地,它就赚大了,他们说。小川说,你可以买几英亩地。妇人说,我想要国家赔他的命,我想要政府为此补偿。但是他们给千万人的国债券只是几张纸。现在我想这个国家拿走了他的生命,还拿走了这些钱。她卷起那些国债券,絮叨说她的小叔子战死两年后日本就投降了,他死得太不值。银行嘲笑了我。解说词说:她从祭坛中拿出这些国债券,我们拍摄后她又放回去,好像那是金银财宝。妇人兀自说,我们变穷了。小川问:是不是留吉的母亲保存了这些国债券?妇人说是,她告诉我,在她死后我能够得到兑现的钱,她相信国债券是好的,这就是故事。妇女们在收获蚕茧,唱着歌。
44、大风中的树木。解说词是关于古屋敷村的考古挖掘报告书:矢尻部落。木村迪夫,
《日本国 古屋敷村》观后感(四):高山仰止,仍继续仰望
高山仰止,仍继续仰望
——为小川绅介先生去世20周年而写
文/吴文光
去年末,不断想起一个人的名字:小川绅介。我想是这位日本纪录片导演去世20年时间靠近的原因吧。从北京郊外草场地工作室我专门回了趟有一年多没入门的城里的家,想去找找曾经和小川先生的信件或照片,下意识想,是不是写点什么文字。春节刚过,收到诗人、也是纪录片作者鬼叔中的短信,问是否愿意给上海东方早报写点纪念文字,我说我愿意。
过去20年时间,我反复写过小川先生和他的纪录片一些文字,在他去世五周年和十周年祭日时也写过,一种追思纪念悼文。到了2007年,小川先生去世15周年时,冯艳翻译的小川绅介的《收割电影》一书出版,约我写前言。我非常想写,但又难以下笔,就是心虚,我不知道该写出点什么文字有新的感悟和思考。如果对一个曾经启发和影响自己至深至远的前辈精神探寻,多年之后,还只是停留在追思缅怀,那就是这个后辈人的悲惨之处。我不得不承认当时就是如此,就勉强贴了一篇十年前旧文《一种纪录精神的纪念》。我羞愧解释说,是因为“无法再写出十年前那种感觉了,虽然尊敬和敬仰依旧,小川依然让我高山仰止”。
1991年初识小川绅介先生的那个夏天,小川先生的纪录片让我高山仰止。在东京小川先生狭小的工作室,一周时间里看了他的纪录片“三里塚系列”。这些拍摄于六十年代至七十年代的“农民反抗”纪录片,影片中的那些“反抗者”凶猛,摄影机后面的拍摄者也凶猛,双重凶猛撞击着我这个刚踏上纪录片之路者,感悟到为什么要做纪录片,不只是兴趣所致,也是对现实和社会的一种参与。接着小川先生这个人让我继续高山仰止,他跪在榻榻米上,做手持摄影机状,说:尽可能靠近被拍摄者吧。如果被拍对象是坐着或躺着,我就是这样拍摄的,这是保持和被拍摄者同一视角,也是对被拍摄者的尊敬。谈到一个纪录片人的作用和担当,小川先生说:只有几个或少数人做纪录片是不够的,应该集合更多的志同道合者。谈到他创办的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他说这个电影节的宗旨就是要扶持和推动亚洲的纪录片创作。他还说,他的工作室计划举办纪录片训练营,让更多的亚洲纪录片新人成为未来纪录片的火种。听小川先生说这些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他不是那种常见的、只爱津津乐道电影艺术如何的导演,是一个身置真实生活之人,在乎一个纪录片作者应该对社会现实改变的承担和参与。多年以后,我理解这就是“小川精神”。
我三生有幸!34岁之人,稀里糊涂做出第一个片子《流浪北京》,对纪录片依然懵头懵脑之时,上帝安排,和小川先生撞了个满怀。这个“满怀”让我幡然顿悟,明白自己此生以后应该朝什么方向去努力去追求。
以后又看了小川绅介先生拍摄于80年代的后期作品“牧野村”系列《日本国古屋敷村》、《牧野村千年物语》,这是小川绅介先生扎驻一个乡村长达七年之所得。稻作、山土、民俗、历史和现实融汇一炉,以乡村为根基探求日本“古国”与现状命运,一种为当代人和后代人而作的纪录片“考古”。小川先生的前期作品“三里塚”系列,花七年时间;后期作品“牧野村”系列也是七年时间,印证了小川先生的话:纪录片的第一要素就是时间。从小川先生这两个七年,我理解其中的“时间单元”概念并非只是“年”,是一个人的一生。
小川绅介先生的一生,倾注于纪录片和纪录片作用的延伸,他的汪洋之作和山峰屹立之为人,都让我高山仰止。十多年后,小川绅介先生让我“高山仰止”得抬不起头来。我羞愧于自己还是只活在自己的作品中,我敢说我手法变化拍出另外一种影像而让自己踏实坦然了吗?事实是,我拍了些片子却对被拍摄者毫无作用,帮不了他们,却变成利用他们成为我作品原料这个事实。纪录片仅仅就是一个人成功立业的唯一结局吗?仅仅就是玩手法比观念?仅仅就是挤进一个圈子,找到一个位置,坐稳一个沙发,谋划着把前排沙发干掉?类似艺术圈所常见?如果不是,那应该是什么?与社会与现实有着最直接关系的纪录片,是不是在社会的参与和介入作用上理应有更多的担当呢?这是我自己挣扎、焦灼、纠结其中的泥塘,这些年一直难以轻松从中脱身而出。小川绅介先生让我高山仰止,是返身而退,还是继续仰望?这一直是我的困境。
直到2005年,有了草场地工作站,开始实践村民影像计划。继续到2019年,再有了民间记忆计划,和村民作者、以及更多年轻作者共同走在一条纪录片与乡村实践路上。这时我感觉自己不再是躺在“独立纪录片”沙发上高谈阔论那种难看的样子,在泥沙俱下的现实洪流中,感觉自己踩在一个石头上了。
1991年10月,山形纪录片电影节结束后,我去东京医院看望小川绅介先生。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小川先生,他刚动完手术不久,脸苍白,说话声音已经不像两个月前那样高昂、快速,但眼睛依然炯炯,盯着我说:希望中国有更多纪录片作者。
二十年时间的中国独立纪录片创作汹涌澎湃,尤其是2000年后的这十年,比起“十几个人,七八条枪”的九十年代,真是难以想象的发展,新作者新风格新方式层出不穷,有无数小川作品的那种“反抗者”,也有驻扎乡间的“考古者”,比如深居闽西乡间的鬼叔中、扎驻湘北家乡村子的毛晨雨专注多年的“稻电影”就属于后者。水涨船高,一波接一波的独立纪录片出现,推助出独立影像展浮出水面,昆明云之南影像展、北京宋庄影像展、南京影像展已持续约十年历史,最近几年出现的还有重庆影像展、杭州亚洲青年影展、西安亚洲民间影像展等等,以及遍及无数城市的民间放映空间(比如就我现在所知的:天津影迷幼儿园、成都丛林、杭州小众电影聚会,上海独立影像放映、深圳独立影像社等,我自己觉得这些民间独立放映组织对于独立影像作品来说,比“节”更像“家”。)无数河流汇集成江河,裹挟更多独立之船汹涌而去。长眠二十年的小川绅介先生倘能得知,会不会笑醒过来?
1992年1月我收到小川绅介先生的一封信,信上有这样一句话:你如果需要什么帮助,请告诉我,我一定全力去做。收到信一个月后小川先生就去世了。我没法忘掉这句话,也是因为这句话,小川先生这座高山永远让我仰止,却始终有一种力量让我继续仰望。
小川绅介先生终年56岁,我今年也正达此年纪。还活着,还要走路,继续正在做的事,这是对长眠地下20年的小川绅介先生的一种致敬和回报。
2019年2月5日于昆明,7月19日略改于北京草场地
To admire greatly and carry on
Write for the 20th anniversary of the death of Mr. Ogawa
y WU Wenguang
At the end of the last year, there always a name lasting in my mind--Ogawa Shinsuke . I thought it must be for this Japanese documentary filmmaker’s 20th-fete-day will coming soon. I driven back to the house which I have been no more than one year from the GRASSLAND Workstation, just want to find the photos and letters I used to communicate with Mr. Ogawa and thought that whether I should write something down. After Spring Festival, I have received the message from a poet also a documentary maker called Gui Shuzhong, he asked me if I willing to write some text about memory for Dong Fang Daily, and I promised.
Over the past 20 years, I have repeatedly written some words about Mr. Ogawa and his documentary, also written on his 5th and 10th death feast fete-day, just as a memorial essay for him. Till 2007, in 15th death feast fete-day of Mr. Ogawa, the book named HARVEST MOVIE translated by Feng Yan has been published and I have been invited to write a foreword. Though I really want to finish it, I found it was difficult to write down something and I know it was because of timorous, I did not know what new feelings should be expressed. It’s truly a tragic for young people who ever admire someone greatly and influenced by him a lot but after many years still stay at the step of memorial. I have to admire at that time It’s really true, I handed in an old text titled A COMMEMORATE OF RECORD SPIRIT. I explained that ashamedly, It just because that I can’t express the feeling ten years ago I used have, though the admiration was still in my heart and it never reduced, Mr. Ogawa still my hero.
I became worship of the Mr. Ogawa's documentaries when I make the first acquaintance of him that summer in 1991.I used just one week to watch his documentaries named series of Summer in Narita in Mr. Ogawa's small studio in Tokyo. These documentaries are made in the Period of 60S to 70s whose theme is “Farmer revolt”. The rebels in the movie are ferocious so as the filmmaker. Double ferocious hit the person who was begin to touch with the documentary like me and I suddenly realized why we need to make documentaries, it is not only for the interest ,but also mean the participatory of the reality and society. Then my admiration for Mr. Ogawa has deepened because of some of his behavior. One day he knelt on the tatami with the camera held on his hand, ” Please get close to the photographed, as close as possible. If the photographed keep sitting or lying, we should make the same posture as them to have the same perspective. It’s also reflecting the respect for them. When we talked about the duty and the role of the documentary filmmaker, Mr. Ogawa said: It is insufficient for only a few people to do the documentary, we should call more like-minded together to work together. When it comes to theYIDFF which is founded by him, Mr. Ogawa expressed that the purpose of this film festival is to support and promote the creation of documentary in Asia. He also said that his studio plans to organize a documentary camp, so that more new Asian documentary makers can become the star in this filed in the future. When I listen to him I obviously felt that Mr. Ogawa is not a common director who just like to talk about the art of film, but a people who keep himself in the life also enjoy life and care about his responsibility to the change of social reality. After many times, I understand that this is just the “Ogawa spirit”.
How fortunate! I have done the first film of mine named Bumming in Beijing when I was 34-year-old. But I still feel confused about the documentary, then it just like the arranged by god, I met the Mr. Ogawa. This encounter made me clear about the future and what I should strive for.
Later I watched the series of Makino village which is made in the late 1980s by Mr. Ogawa. A Japanese Village-Furuyashikimura, Magino Village-A Tale, these films took him nearly 7 years. Rice, mountain soil, folklore, history and reality have been got together, take the village as a foundation to explore Japan's “ancient” and the status quo fate, this is called the documentary “archeology” for the present and future generations. Ogawa's early work, the series of “Three Mile mound”, it also took him 7 years to finished, same as the late work, the series of “Makino Village”. It confirmed a word of Mr. Ogawa: the first element of the documentary is time. From this two “7 years”, I understand the concept of "time unit" is not just “year”, but a person's life.
Mr. Ogawa devoted his life to the documentary and tried his best to extend it. I admire both of his achievement and good behavior greatly. Ten years later, Mr. Ogawa made me admire him much more. I was ashamed about that I just live in my own work, did I dare to say it made me dependable and calm when I change the way to shoot so that I can get a new vision? However the fact is, I took some films but it didn’t help, my films were not useful to the photography, on the contrary, they turned to the tool of make the photography become the raw material of my work. Is Documentary the only outcome of person become successful? What is the documentary mean? Is it just like the way of entertainment? Just struggle for a own place and push others out? Is it true that documentary should be responsible for social participation because of its close relationship with society and reality? This is the question I always think about, and cannot easily release.
Until 2005, we got the GRASSLAND workstation and began to practice Villager Documentary project. Continue to 2019, there had been a folk memory scheme and the writer from village and more young authors to work together, we were on the way of the documentary and rural practice. Finally, I felt I was no longer the ugly people who lying on the sofa called “independent documentary” and haranguing something. I finally stepped on a stone in the torrent of reality.
After the end of the Yamagata Documentary Film Festival in October 1991, I went to a Tokyo hospital to see Mr. Ogawa. This is the last time I met Mr. Ogawa, he just finished the knee surgery with face pale and his voice was not as two months ago as high and fast, but his eyes still sparkling, he stared at me and said: I hope that we can have much more Chinese documentary author.
The Chinese independent documentary in these 20 years developed a lot, especially in the decade after 2000. Compared with the 1990s which period just like “a dozen people, seven or eight guns”, it is really beyond imaginable. The new authors, new styles and new ways come out endlessly, there are numerous of rebels as Ogawa work, there are also some “archaeological” who stationed in the country, such as Gui Shuzhong who stay in the village all the time, Mao Chenyu who live in west Hunan and the “Rice movie” belongs the latter. When the river rises the boat goes up, more and more independent documentaries have come out and this phenomenon pushed the surface of independent film exhibition. Such as YunFest Film Festival in Kunming, Beijing Independent Film Festival and Nanjing Independent Film Festival have a long history about 10 years. Recent years Chongqing Independent Film Festival, Hangzhou Asian Film Festival and so on have arose, so as to the numerous of folk showing space in many cities. Numerous brooks get together then become the rivers, coerced more independent boat surging away. If Mr. Ogawa can be informed, will he wake up with laughing?
In January 1992, I received a letter from Mr. Ogawa. Saying: If you need some help, please tell me, I will try my best to help you. But Mr. Ogawa died one month later after I received the letter. I cannot forget the words in the letter, besides, because of these words, I believe that Mr. Ogawa is my hero forever and it is the power make me carry on.
Mr. Ogawa has died when he was 56. I am also achieve this age and still alive, but also have to walk, to continue the things what I am doing now. It is just the tribute and return to Mr. Ogawa.
February 5, 2019 in Kunming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