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夫人的回忆》是一本由[英]凯瑟琳·马噶特尼戴安娜·西普顿著作,51.00元出版的2019-4图书,本书定价:479,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外交官夫人的回忆》精选点评:●四星给后一篇《古老的土地》。相比而言,西普顿夫人的经历更加
《外交官夫人的回忆》是一本由[英] 凯瑟琳·马噶特尼 / 戴安娜·西普顿著作,51.00元出版的2019-4图书,本书定价:479,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外交官夫人的回忆》精选点评:
●四星给后一篇《古老的土地》。相比而言,西普顿夫人的经历更加有趣,感情更充沛,也更有见地。每每读到一篇出色的游记,就会催发你对一趟艰辛且丰富的旅行的期待。
●感觉翻译的一般。 一例错误:402页照片文字:“木孜塔格峰”下苏巴什达坂的牧民毡房
●外交官夫人的小傲娇很不错,关于中国人和俄国人的宴请招待的描写好好笑。
●随便翻翻...
●外国人看中国人,总是又有趣又来气。
●翻译太糙太差
●非常不错的关于新疆的记录。准备购入!! 7-15读完。比较客观的视角,描述了近代的喀什噶尔的景象,了解新疆了解喀什噶尔的好读物。
●混血的新疆,最迷人的城市必属喀什噶尔,诗歌和木卡姆的故乡。新疆之游未能抵达一直为憾,两位外交官夫人笔下那过往的喀什及帕米尔风光,更让人对神秘的喀什念念不忘。
●两位夫人的回忆录文笔完全不同,马噶特尼夫人的清新可爱,而西普顿夫人的则冷静成熟,各有各的好看。从直男角度来看,马噶特尼夫人是一位温柔体贴的贤妻良母,西普顿夫人则是一个不太好搞情绪不定但独立冷峻不搞政治正确的酷女郎。
●喀什回来以后,急切的寻找喀什的各种资料;看完各种推荐,期待很高,但是有点失望,基本上写的是往返喀什旅途中的事情,其他就是宴会等等,涉及喀什当地人们的生活不多
《外交官夫人的回忆》读后感(一):还是做外国女人好
该书其实可以看,很有生活情趣。从中可以看到国外妇女对待生活的态度跟我中国妇女有多么大的不同。没有那么多的形而上的东西压着,也没说一定要争个什么,就追求生活本身点点滴滴的悲欢喜乐。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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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官夫人的回忆》读后感(二):如果世界只有女性
《外交官夫人的回忆》
收录了英国驻喀什葛尔第一任及最后一任外交官夫人在新疆生活时的记录。独特的女性视角令文字更细腻感性生活化,宽和忍耐的个性也十分真实。
在一个语言文化大相径庭的国度生活,两位女士所遇到的各种窘境,读来充满乐趣,禁不住莞尔。
尤其是书中不少关于治理新疆以及政治改革的观点极为睿智,充满远见,令人惊诧于其居然出自20世纪初的英国女性。相形之下,后来那些奔走四方忧国忧民发力过猛的男人们对中国之事对新疆之事倒未见得对有那么清晰透彻的洞见了。
《外交官夫人的回忆》读后感(三):历史的充盈感源自这种稀松平常的记录
昨天下午读了大半这本偶然知道的书,晚上又喝了些茶,关灯之后睡不着。我想更是不甘吧,拿出手机一口气读完了剩下的100多页。我睡眠一直很好,但这次,意识告诉我不能就这么睡下,而是好好想想这本书带给了自己什么。
喀什噶尔我去过两次, 一次是16年,作为背包客独行,一次是19年,和妻子一起自驾。现在想,即使去过再多次,好像都无法使其与脑海中的喀什噶尔相提并论。虽然我游览了喀什的大小景观,买了如此多的旅游纪念品。对喀什噶尔,或者对绝大多数旅游地点的印象,现在看,更多的是抽象的,而且更多的停留在历史和自然两个维度上,而非人文的。之所以这样,是主观或者客观上,注意力更多聚焦在一个个神话过的自然景观和一段段数据化,冰冷的的历史事件,而绕过了真真切切存在过的人和他们的日常故事。这本书的独便在于,作为一名“外交”夫人,不用承担那么多官方视角的压力,可以记载那么多的生活琐碎、稀松平常,即便是重要的历史时刻,也因为与他们的生活的真实链接而更显丰盈。
我们自己的生活,当然可以自己人去记载,可囿于局中人的身份,往往现在人看来的新奇与感动,在他们眼中就是不屑于记录的日常。而这种第三者视角的记录,为我们提供了难得的生活素材。这些外国人在中国这段时光本身,也让我们了解了作为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在异国他乡的冷与热。上次读过的类似强烈感受的书,是叫《从今以后我叫丁》,一个在中原腹地生活的孤独的传教士。
此前,自己对中亚大地,新疆甚至丝绸之路的印象,仅仅停留在一个个冰冷的高原、山脉、沙漠与城市名字之上。因为这本书,自己真正体会到了这条silk road的厚重。旅途中记录的每一个地点,我都试图在地图中找到并标记,连接起来,便成了一条有血有肉的,充满气息的道路。而这条路,在那个时代的欧洲人眼里,也许是探险与寻宝之路,也许是“殖民”与“使命”之路,但对更多的,更加长久的生活在此的中亚人民而言,是赖以生存,充满艰辛的生存之路。
我对新疆充满了情感,对喀什更是,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本书给自己以后读书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方向,不光是恢弘的历史,而且还要有“小人物”的历史参与。我一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本书应该是在喀什咖啡馆的书架上见过,只是当然没有缘分。不过,冥冥之中,即使离开了,还是要与这座城市有所交集。
期待下一次南疆之旅,亦或是,中亚之旅。附一张去年在喀什噶尔街头的照片。
《外交官夫人的回忆》读后感(四):忍俊不禁中的冷思考
如此密集的读西域探险系列,虽然是自己研究的需要,但是也是一种用另一种态度去看100年前以各种目的和追求来到西域的外国人的生活,以及那些人对在异国他乡对待生命的一种的态度。
我读的是2019年版的。虽然有电子版,但是还是喜欢纸质版阅读的感觉。
我还没有读后面安娜的《古老的土地》。只是昨晚和今早一口气把凯瑟琳的看完了。看这本书的过程还是非常愉悦的。就像主编杨镰说的一样,书中的语言诙谐幽默,尤其是看到这位优雅的英国大小姐骑马和骑骆驼的那一段,我都忍不住笑出声。
我摘几段吧。
“无论什么情况下,牦牛都不匆忙,也不慌张,一路上,它总是哼哼唧唧,嘟嘟囔囔。”
”我碰到的第一个困难是如何骑上马背。每次我试图跨上马背,腿总是被马鞍挡住,而且每次都得让人把我从这种难堪、可怕的境况中解救下来。“
所以,我觉得这本书真的非常适合任何人阅读,语言活泼幽默。但是读完整本书,你又不得不佩服这位优雅的英国妇女内心中的坚韧。虽然这一切真的很苦,但是她都挺过来了。每次都肯定自己活不下去了,而且在对家乡的思念中也备受艰奥,甚至多少次蒙着头哭伤心地哭起来,但是她没有抱怨过,而是尽力去想办法解决。这对于一个20岁出头的大家闺秀来说,已经真的很难了。
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在那里生活了17年。讲生命中最美好的岁月是在那里度过的。对于喀什噶尔那座城市,可能比很多人都有发言权。
当然我们不否认,当年的喀什噶尔欧洲人的圈子,他们更多是在自己圈子里,虽然也参加当地的活动,接触当地人,但是不可能那么深入地去了解当地的欲望。毕竟她只是一个家庭妇女。但是这本书却很好的为我们提供了另一个视角,不那么近又不那么远的视角去看待喀什噶尔。
所以,凯瑟琳的有些观点是非常值得玩味儿的,例如:“如果你想要一个国家保持平静,你必须使那些在人民中有影响的人站在你一边,这样做要比使一般老百姓感到满足更有利,也就是说,让牧羊人高兴,不要在乎羊群,因为羊群是不会说话的。”
读到这里,你还认为凯瑟琳是一个家庭主妇,只会做英式点心,那可定错了。因为,作为一个外交官的夫人,耳濡目染中她已经非常懂得一些内在的把戏了,并且冷眼旁观这一切。有自己独特的思考方式。
书中还有一些类似深刻而冷峻的思考,让了解西域文化乃至现在的一些问题的人,都引发深深地思考。
总之,真的值得一读。期待安娜的《古老的土地》也让人充满期待。
《外交官夫人的回忆》读后感(五):外交官本人也写了书, 但很多话不能说, 只能由妻子说了
本书的第二部份是末任喀什领事Eric Shipton之妻Diana的散文。我这里就不谈本书,来谈谈领事Eric Shipton本人了。他本职是登山家,1940-42和1946-48年任喀什领事,1950年调任驻昆明领事,但因为政治保密,有关喀什的经历只能以登山家的身份书写,由此写成的《鞑靼的山》(1950) 不能谈政治外交, 等到1969年出自传时才略谈一二。学者研究了《鞑靼的山》,从字里行间找出有「哪些话他不能说」。下面是节彔:
Jonathan Westaway (2019) That undisclosed world: Eric Shipton's Mountains of Tartary (1950), Studies in Travel Writing, 18:4, 357-373 https://www.tandfonline.com/doi/full/10.1080/13645145.2019.964457
hipton’s proven ability to travel in arduous mountain terrain and gather geographical intelligence led to his posting to Kashgar. Details of his diplomatic work are almost entirely absent from Mountains of Tartary and only became known in outline in 1969, with the publication of his autobiography. With unparalleled knowledge of the geo-political situation in Xinjiang in the 1940s, Shipton was prevented from publishing anything that revealed the details of his role in Great Game politics in 1950, not least by the fact that he still held a consular position in Kunming, Yunnan. Thus at the heart of Mountains of Tartary is an occlusion. This paper will examine the rhetorical strategies Shipton employed in writing a book in which so much had to remain undisclosed. He was aware that the roles he played, as mountaineer, explorer and traveller, had multiple meanings on the borders of British India, that to situate his narrative within an Orientalist and Great Game tradition risked unwanted disclosure. The essential unreliability of the narrative emerges as a consequence of writing under such constraints. Intentionally aporetic, the text is riven by chronological and biographical voids, unintentionally revealing the strain of inhabiting multiple personas and keeping track of the competing demands of different audiences. Shipton’s failure of self-censorship erupts in transgressive revelations, concealed messages to certain sections of his readership able to read between the lines, revealing Mountains of Tartary to be a steganographic text, one that needs not just decoding but looking beyond, to what is undisclosed and un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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