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与聂怀桑跟在他伯父身后进了屋。客厅虽然不是特别大,但胜在家具简单,因此,看起来还是挺宽敞的。红木做的老式桌椅,大方结实,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桌子上一个大花瓶,里面插着几枝新鲜的菊花,茶几上有部老式的电话,就是所有的摆设了。聂怀桑在路上跟魏婴说了,他伯母已经过世,有
魏婴与聂怀桑跟在他伯父身后进了屋。
客厅虽然不是特别大,但胜在家具简单,因此,看起来还是挺宽敞的。
红木做的老式桌椅,大方结实,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桌子上一个大花瓶,里面插着几枝新鲜的菊花,茶几上有部老式的电话,就是所有的摆设了。
聂怀桑在路上跟魏婴说了,他伯母已经过世,有两个堂姐,都已经结了婚,另外住。
因此他大伯是一个人住的,不过请了个保姆照顾日常起居。
略微寒喧了两句,老人家便问找他具体是什么事。
聂怀桑看着魏婴,魏婴便先大略的说了下,老人家又问细节,魏婴才又说细了些。
不过说实话,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毫无征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人借机载赃污垢的。
魏婴也不是很有头绪,只能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态度是作为晚辈该有的谦虚。
老人家似乎对他还是满意和相信的。
默然了会,才缓缓道,
——按说,这个事情我不应该插手,地方自然有地方的处理方式。但既然你们这么远来了,怀桑长这么大,也从没跟我开过口,我今天就先应了你们吧:只要你们说的情况属实,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冤枉了人去。今天不方便了,明天我安排人问一问。
魏婴与聂怀桑不禁大喜。
他们清楚老人家说话的分量。
道谢的话还没说出口,老人家伸手一挥,挡住了。
——不要跟我客套。
很有威严的。
正事说完,厅内的气氛便轻松下来,老人家向着他们随意聊起了家常。
聂怀桑自然是很多话说的,魏婴便坐在一旁,笑笑地看着。
天渐渐地暗下来。
保姆保好了饭,老人家带着年轻人去了餐厅。
不由人反驳,也不需要客套。
也许平日里一个人住也是寂寞的,老人家今日心情好,便让保姆将他珍藏的好酒拿了出来。
魏婴是不怕酒的,他向来酒品好,陪长辈喝酒,自然更是礼让得很。
一餐饭下来,聂怀桑的伯父对魏婴好感又多了几分。
老人家睡得早,加上又喝了酒,魏婴与聂怀桑不便多打扰,吃了饭就告别出来。
老人家也并没有深留——家里没有女主人,可能也没有留宿人的习惯——却殷勤送了两人出来,送出院子,还直跟着往外送。
魏婴与聂怀桑只好停下来请他留步。
老人家就站在院子外,看着两人远去。
走到外面,风一吹,聂怀桑抖了一下,脚有点飘起来,笑道,
——怎么办,魏哥,我好像有些喝醉了。
这个时候,回家当然是不可能了,魏婴扶着聂怀桑拦了辆出租车,让司机送他们去个好些的酒店。
从前在法国的时候,也与聂怀桑喝过酒,但几乎每次喝的都是红酒和啤酒,并没有什么事。
没想到,聂怀桑于白酒上的酒量,却是这样不济,差点吐了人一车,忙用手死命捂住。
那司机见势不对,也不想污了车去,拉着他们到了就近的一家星级酒店。
聂怀桑一路忍得辛苦,上到房间,就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盖上,“哇啦哇啦”一阵猛吐。
他忘了掀马桶盖。
魏婴上前帮了他。
但还是有许多污秽流到地面。
吐了半天,吐累了,聂怀桑趴在马桶上,昏昏欲睡。
魏婴只好取了块毛巾下来,打湿了,胡乱帮他擦了把脸,将人架了出来,放到床上躺好,盖上被子。轻点此处,等你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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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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