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魏无羡方直起身子,转身笑道,“蓝湛,你知我向来不在意这些,管他诽我谤我,只要我自己无愧于心,只要有你信我,即可。不过,你这样为我,我很喜欢。”再低头一看,才发现先前有两滴泪滴在书的封面上,将那新印的字弄模糊了些,不禁“呀”了一声。蓝忘机道,“不要紧,这本我们留着。”又另
半晌,魏无羡方直起身子,转身笑道,“蓝湛,你知我向来不在意这些,管他诽我谤我,只要我自己无愧于心,只要有你信我,即可。不过,你这样为我,我很喜欢。”
再低头一看,才发现先前有两滴泪滴在书的封面上,将那新印的字弄模糊了些,不禁“呀”了一声。
蓝忘机道,“不要紧,这本我们留着。”
又另拿起一本来,方携了手转至外间书局柜上。
掌柜的忙问道,“公子可还满意。”
蓝忘机点点头,“不错,请帮我将书分发出去。”
另又掏出锭大银子来,“请掌柜稍后帮我再多印些,他日我令家人来取,以此书为信物。”
蓝忘机说着,又向掌柜索了笔,当着面在先前取的那本书的扉页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又让魏无羡也写了。
掌柜的虽然一直有疑,及至两人写下名字,才知站在面前的竟是闻名天下的含光君与夷陵老祖本人。
当下叹道,“二位仙长果然好风姿。可知先前所印之书谬处甚多。今日得见真容,实乃有幸。老朽定当以己之力,将书发扬出去,以为二位正名。”
蓝忘机拱起手来,恭恭敬敬向掌柜行了一礼,“如此,便有劳了。”
说着,两人携手辞别而出。
仍是顺着小巷子往外走。
魏无羡笑道,“蓝湛,你这是要将我俩的事公诸于天下呀?”
“有何不可?”
“无。只是,未免太张扬了些啊。”
“与其任人诽谤,不如我们自行道来。”
其实书中屡屡被诽谤之人总是魏无羡,但对蓝忘机来说,这是更加令他难受的事情。
自己所爱的人,绝不容旁人有任何流言诽语。
而对于魏无羡,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自来对旁人的妄语都是冷然对之,但若有人敢诽议含光君一句,他定会割了人的舌头。
两人在小路上并肩而行,心中皆有所思。
忽然,一阵狗吠声由远及近迅速逼近,魏无羡二话不说,浑身一哆嗦,异常熟练地往蓝忘机背上一跳,抱着他的脖子抖着嗓子道:“蓝湛!有。。。有。。。有狗啊!”
蓝忘机反手覆上魏无羡的后背,轻声安抚道:“魏婴,别怕,有我在。”
正在仓惶间,一八九岁孩童跟在只儿狼犬身后奔了过来,见魏无羡此番情景,不禁大笑,“哈哈,这么大个人还怕狗,还要人背,哈哈哈。。。”
那狗见魏无羡怕,便偏要绕着忘羡二人身边转。
魏无羡吓得魂飞天外,四肢把蓝忘机缠成麻花,一张脸深深埋在他颈项之间,浑身都僵硬了,“啊。。。蓝湛。。。快快快。。。快跑!”
夷陵老祖在狗面前向来是没有风骨的。
但翩翩浊世的含光君岂是怕狗之人?他神色不变,足尖轻抬,一颗小石子从脚下飞出,直直地射在狗头之上。
那狗吃了痛,看了看自己的主人,“嗷”的一声低下头来,不敢再上前。
那孩童见此,伸了伸舌头,牵了狗便走,一面走还一面嘀咕,“这么大个人还怕狗。”
直待一童一狗去得远了,魏无羡战战兢兢地将从自己从蓝忘机身上撕下来,双腿还发着抖。
又缓了口气,魏无羡才自我解嘲的道,“蓝湛,你看,那小孩,他还笑话我呢。”
“那你,要不要召只走尸来吓唬吓唬他?”蓝忘机笑道。
“不可不可,那会吓死人的。蓝湛,你怎么可以出这种主意?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含光君啊!”魏无羡故作惊悚道。
蓝忘机不禁微微一笑,浅淡的琉璃眸子里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魏无羡猝不及防撞进这样的一双眸子里,话头突然就断住了,只是喃喃地又说了句,“蓝湛,你为何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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