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籍原刻翻刻与初印后印研究》是一本由郭立暄著作,中西书局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页数:109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中国古籍原刻翻刻与初印后印研究》精选点评:●受益良多的一本书,正文和图录相得益彰。从初印、後印、翻刻的视角去认识古籍
《中国古籍原刻翻刻与初印后印研究》是一本由郭立暄著作,中西书局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页数:109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古籍原刻翻刻与初印后印研究》精选点评:
●受益良多的一本书,正文和图录相得益彰。从初印、後印、翻刻的视角去认识古籍,深化对所利用的版本的认识,让我也重新审视了许多我熟悉的古籍。(当然也会注意到,郭先生在个别材料的论证方面,难免有疏失,但不能苛求。)
●开本太大,书页反光,阅读感受不太佳。说一千道一万,无非“联几比对”四个字而已。汇集众本,逐页比对,谁还看不出个子午卯酉来?不过想汇集众本可不容易。
●很喜欢的书,郭老师写的很雅致,内容给4星,1星是给的出版社。价格太太不亲民。p过的图片不能完全反映出古籍的原貌。那请问研究原刻,翻刻与初印有何意义?
●二十年来最棒的版本学入门必读书目
●写的很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对陶子麟意见那么大
●信息量好大
●一部继往开来的总结性著作。
●在博士论文基础上修改而成,全铜版印刷,两大本图版。羡慕作者可以接触那么多版本,有机会去求个签名
●荀子部分,可补高正之失。注重版本物质形态。有启发。
●雙手支持黑陶子麟!
《中国古籍原刻翻刻与初印后印研究》读后感(一):简介及书影
分三册,第一册论述,图版两册
第一册分通论、实例
图版两册分别为通论部分、实例部分
实例部分述一本完毕,再叙后印、翻刻情况,有校勘则附表
如下图
《中国古籍原刻翻刻与初印后印研究》读后感(二):写的很一般
從我這外行來看,感覺寫的不好,不少地方文字表達不清楚,感觉就是材料的堆积,很多地方判斷下得太絕對,又沒有展示出令人信服的依據,很多沒有圖片佐證,令人非常很懷疑。如第一册第五十四页,言之鑿鑿說盧文弨所見南宋本爲嘉靖本,其理由寫在腳註裡,說其所見南宋本可考有二都是嘉靖本,那麼從邏輯上來說,你憑什麼斷定盧文弨就只是看見這兩個本子,而沒有見過其他南宋本呢,類似這種邏輯不周處,還有很多,此頁又說汪本孝經注疏多據俗本改,文字多無可取,這恐怕不是你隨口一說就能服眾的,舉幾個例子看看呢,怎麼個多無可取,又據此判斷絕非顧廣圻校刻,太過武斷了啊,何以取信於人,:關鍵有些地方顯得太過自信,對古人批評比較犀利,有點自以為是的味道,這個不好的傾向和毛病我也有,也是需要注意避免的。
本书对古籍整理提出了要比对不同印本,第一册第一一七页,就目前的条件来看,又有多少古籍整理者能获得这样的条件,有时候能见到某一版本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去找不同印本,只能说是一种超级理想状态,通读本书判断所谓原刻翻刻初印後印,基本前提是能看到若干本子,若是就这么一个本子传世,试问如何断定?作者自己也说要不是看到某本谁也不知道某本是哪个印次,就算有且知道有这么些版本存在,试问没有关系,不是在北图,上图工作,估计连看都看不到,还想加以利用?只能在作整理工作的时候,要留心注意罢了吧。
另外,还有不少地方引文有错误。
《中国古籍原刻翻刻与初印后印研究》读后感(三):功夫细密,通论不过瘾
博士论文在道客巴巴上看过,去年在复旦听讲座时听说快出版了,很期待。
刚出版便买来了,每晚睡前读半章,半个月把通论又读了一遍。实例编则工作中用过多次,差不多也都细细抠过的。呼,看来好像也不是像每天晚上后悔的那样一整天尽玩儿了。。安慰安慰自己。。
从书整体来说,郭先生的的版本学现在在国内算是高水平了。比整天就知道在博客上吹牛逼以大师自居的沈某人高出了很多,尤其实例编,大部分很细,极有价值。宋元本不肖说,明清本的功夫也很足,比如《神奇秘谱》,自己原本以为对这本谱很熟悉了,可读了之后依然有很大收获,《两汉金石记》,杨成凯、韦力等先生多次说原刻初印本没见过找不到,郭先生揭示了两本初印。当然,实例编的正经价值根本不是这么点儿,这两个只是随便一说。。
通论编。。似乎没有实例编过瘾。。
学问当说分两途,,像是开沟和打井,有些学科,比如传统的语言学、历史学等,有些问题可以挖的很深,读陈寅恪、丁声树、余嘉锡、张政烺、朱德熙等人文章,有时候会很过瘾,这个过瘾的感觉,我认为来自于问题辨析的深度,逻辑的严密,视角的惊艳乃至理论的精彩等等,这些挖得深的,就像是在打井。而另一种开沟的学问,就像郭先生这本书一样,通论编对版本学上的问题,其实就是总结了些东西,对懂版本的人来说指导意义不大,只是通篇都在提倡一种研究风气,而书中屡次说的“”刻与印“结合研究法,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方法。数百年前已经有人在注意印本,只要脑子清楚的学者,注意印本这是学术的内在要求,有条件当然会注意,就像最近讨论的清史研究用不用满文,这太可笑了,学术研究难道不是应该一切史料都在问题的支配下吗?竟然有什么满汉史料主次之别,这一听就知道是外行人的叨叨,或者嚷嚷这些的人根本不懂考证。说回来,此书的出版,对古籍整理深入到印本其实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客观条件实在太差,前几天去一个大学的古籍部查书,天哪,像是我欠了人家几万块钱一样。。读者都是孙子。。能自由查阅的也只是少数几家而已。。。。
如果把通论里举的例子去掉,作者想说的内容用3千字足够说的清清楚楚。因为在版本学上,这个题目没有多少厚度,以一个优秀学者的实力写了一个硕士论文的题目,当然,结果会超乎想象,但先天的限制很明显。。。
作者卖的力气很多实际上属于校勘了,当然,两个本来就分不开,这也是对的。真正常见书光版本就有几十种的那种书,印本异文的辗转相因的复杂情况,也远远不是通论里能讲清楚,,讲出规律的,,,其实好多问题深入下去都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时候规律几乎没有一毛钱的作用。。。
通论的不过瘾当然不能算在郭先生头上,版本学的学科特点应该算一大半。但是版本上也是有些题目可以挖的,比如艾俊川的论铜板什么的,算是版本学上少有的打井工作。
错字也有一些,文化不是文华,那里哪里错了好几个,再有就是通论里的好多例子引用版本不出注,实际上应该注出每一部书的藏地与书号,这重要性显而易见,,,,不然撒了谎都不知道,当然,郭先生这么踏实,估计不会。。
《中国古籍原刻翻刻与初印后印研究》读后感(四):随记
好的版本源流研究,可以解决许多烦难的问题,粗粗完成却错漏百出的版本研究,又会误导一般的学习者和研究者。如何在这些传世的、甚至不存的版本中,建立起准确的印本先后、版本源流,是很考验版本研究者的。
郭立暄老师在《后记》中写道:
我觉得自己这本书也可以有三种读法:第一种是按章节顺序往下读;第二种是依据实例编的目录,按版刻的时代先后往下读;第三种是依据书后的引用书次序,按《四库》分类法来读。这当然只是个玩笑,不过我在写作时,心里确实放了两条线,一条是时代,一条是分类。我用这两条线小心地把一个个实例编织起来。几年前,作为一只版本小白,初次学习这部著作的时候,就是顺着《通论》翻过一遍。书中举出的各种翻刻、补版、修版中的常见例子,读来自是收获良多。不过,《实例》编涉及的书,遍及四部,因为读书兴趣并非专门版本,有些不熟悉的书,也就匆匆跳过。没成想,不小心掉入了作者精心构设的第一种读法。
这两年,但凡涉及到一部不怎么熟悉的书,总会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再去翻这本书。浏览时代,对照着书影,可以感受到整体的时代风貌、地域风格;翻到索引,按图索骥,可以穿梭到不同的门类,去找寻相关的版本源流——这个时候,再翻到作者《后记》中的“玩笑”,忽然觉得自己不过是在沿着作者预设的“第二种”“第三种”读法,在慢慢地补课。
好的版本源流研究,可以解决许多烦难的问题,粗粗完成却错漏百出的版本研究,又会误导一般的学习者和研究者。影响版本源流的,除了书本流传、版刻时代、写手刻工和书籍出版有关的因素外,还有一些校刊者自身的校勘理念、校改来源等溢出于书籍出版的因素。而最终呈现的,又是一个个个体的印本。如何在这些传世的、甚至不存的版本中,建立起准确的印本先后、版本源流,是很考验版本研究的。传统的版本研究,在古籍鉴定中,往往偏重版刻鉴定,即鉴定出是宋本、元本、明本,再鉴定出刊刻者、刊刻地域,就意味着版本研究的大功告成;在古籍整理中,往往偏重校勘异文,从文本源流、特别是书前的序跋,提炼出简单粗暴的版本承袭关系;面对无法获见原书的情形,从著录到著录,又往往会掉入前人著录中的种种陷阱中。到具体的校勘实践时,受制于种种条件,又大刀阔斧地把一些不重要、或者难以获取的版本,排除在参校本之外。其实,单重版本鉴定或者单重文本校勘,都会有极大的不足:偏重版本鉴定,忽视书籍的内容,一个个书就成了孤立的个体、无法放在整个版本网络中去思考。偏重文本校勘,整理时在版本源流的理解的不准确,不考虑版本源流、或者是古书刊刻中的修版、翻刻乃至烂版等线索,往往会在底本和参校本的选择、校记的去取上出大篓子。
这两年,曾稍涉版本,写过几篇版本考订的小文章,深知摸清版本源流、版本谱系的重要,也知道这背后工作的烦难与艰辛。在前人研究中,囿于见闻,或者未曾区别原刻修版补版,或者未曾识别翻刻,或者被书商作伪所蒙骗,在版本著录中往往存在一些以讹传讹的认识疏失。而在这本书中,一张张版本源流图,都是以作者的版本鉴定、印本比较、文本校勘为基础,简明扼要而又清晰明了。说实在的,具体到每一种书,结论也许不能说都是尽善尽美的。毕竟,每一个种书背后,也许又一些专门领域。查访的时候,也许是看漏了,也许说是忽略了,有一两处疏失,恐怕是在所难免。但可以说,只要书中做过的书,在基本面上的版本源流、文字校勘,很多问题都能够得到不错的解答。
尤其佩服的,是作者在版本鉴定上的眼力精准。比如黑陶子麟、饶星舫的时候,郭老师说明州本《徐文公集》是“方严的欧体”,又说书棚本《宾退录》是“方整的欧体”,建刻《唐书艺文志》是“峭厉的柳体”,江西刻本《反离骚》“字体在颜柳之间”,“这些面貌差别很大的底本,一经陶氏翻刻,普遍字口锋芒毕露,有些变味儿”。这种文字,特别是“方严的欧体”和“方整的欧体”,读起来似难以捉摸,可倘若看到书影,观风望气,又会对“锋芒毕露的字口”这个准确的形容,心领神会,开怀一笑。另一方面,也着实钦佩作者在校勘异文上下的功夫,书中一个个异文表,背后是逐页翻检的大工程,体力活。特别是部头大的书,几千个上万个版页,即便有再造善本这些方便的书影,要逐一比对版页,校勘异同,实非易事,更何况,是一个个图书馆跑呢。而反过来,读书中碰到相关的版本,只要找一下这些表格中的关键异文,也就可以判断印次,可谓是金针度人。
如果说,对这本书有什么不够惬意的话,那就是书中引用的版本,有不少是没有书号的。尤其是在一些大馆藏书,特别是清代刻本,四五个乃至八九个复本也并不罕见。如果卡片目录上没有详细的批校、收藏印的著录的话,往往就不知道文中征引的具体印本,究竟是哪本。曾经就有一次,我想要调阅文中引及一个初印本,一整天在上图,填了索书号去抽“盲盒”,在分次调阅和焦急等待中,我填的八个普本“盲盒”,第一个就抽中了其他版本的大彩蛋(卷数都不对),其次,除了正常的原刻后印本彩蛋外,还混着翻刻本彩蛋、破损彩蛋,到傍晚的时候,也没看到我要查的那本。第二天,才在阅览室内检索到的善本号中,找到了这个本子——那时候,上图的馆藏系统还是两套,在馆外到访和阅览室外、包括阅览室门口的卡片盒是一套系统,在阅览室内是另一套系统,有一些书,在馆外是查不到的,只有在馆内才能查到。当然,这一次误打误撞的盲盒之旅,也为我开启了另一个契机,此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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