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系列说到大伯一行去日·本夺宝,不料大伯惨遭暗算被抬着回来了。而我们这一次的行动,是为了治好大伯,做的交换条件!以往的行动,都有大伯罩着我们,我们才能屡次化险为夷;而这次没有大伯的参与,我们失去了主心骨,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受这个挑战!危险比以往更甚!点此链接,可了解大伯瘫痪的
上个系列说到大伯一行去日·本夺宝,不料大伯惨遭暗算被抬着回来了。
而我们这一次的行动,是为了治好大伯,做的交换条件!
以往的行动,都有大伯罩着我们,我们才能屡次化险为夷;
而这次没有大伯的参与,我们失去了主心骨,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受这个挑战!危险比以往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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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人血的暗器再现,他以命祭轩辕(全剧终)
1
大伯从日本回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并无起色。
后来,我联想到那晚在王富安饭店所发生的一切,怀疑有人做了手脚,也就是下了毒,可是仍然没有检测出一点中毒成分。
还是三哥心细,他皱着眉说:难道师傅遭了暗算?也就是报应。
大伯已经口不能言,我们的本事也不足以查出大伯被报应的源头,于是只得求助于刘部长。好在刘部长很关心大伯的安危,他派来了一个据说是我国异能组织大神级别的人物。
只是我们没想到,这个大神是女的,叫刘艺。四十来岁,个子高挑,肤色白皙,一头干练的短发,戴着一副墨色的圆边眼镜。
趁她去厕所的时候,三哥偷看过她的包,里面除了体积巨大的女用创可贴,就是一张大红的烫金名片,上面写着:刘艺,一级异能师;擅长梅花易,占卜,破阵,工号0083。
梅花易我知道,可是这破阵有些笼统。
刘艺来了之后,甚至没顾上喝一口水。她看了看大伯,也没说话,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浅绿色的小瓶子,掀开盖子,一只青色的小鱼般的东西,马上就游到了刘艺的手掌心。
刘艺把手放在大伯的嘴边,对着它不知说了几句什么,那东西竟然点点头,朝着大伯的嘴里便钻了进去。
三哥和我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可是仍然感到好奇,不知道刘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概过了两分钟,那东西竟然又从大伯的嘴里钻了出来,不过它钻出来后,它的整个身体都变成酱紫色的了。
我和三哥大吃一惊,即便是傻子也能看出有问题。
刘艺叹了口气说:葛师兄这是被人阴了,他肯定喝了有符的水。
我忽然想起大伯临离开王富安饭店前,喝的那一杯凉开水,脱口而出说:错不了,大伯就是喝了一杯水后就成了这样。
三哥说:怎么办?你能不能救我们的师傅?
刘艺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只能查到葛师兄被人下了符,但是并不知道是什么符;想要葛师兄站起来,只有找到下符的那个人,才能救得了他。
2
刘艺走的时候,我把她送到村外。
大伯老家柏人城距离县城还有十几公里,我本来要去送刘艺,可是第二天我还要参加中医临床考试,我要马上赶回邢台。
刘艺微微笑着说:你这辈子,注定与岐黄无缘。
我吃了一惊,我父亲早年是赤脚医生,我姐也是医生,我也在县里上的卫校,怎么刘艺一句话就说我难入岐黄?
刘艺看得出我的疑惑,又笑着说:你家坟前有一座不高的山,为笔架形,这辈子你注定是要吃写作这碗饭的。
这女人简直神了!我家祖坟前有什么山都知道。
刘艺更加得意,说:你是不是想问,你父亲怎么是赤脚医生?我告诉你,以前你家坟前原有一条丰字路,那是出医生的。可是后来丰字路被改,你家也就只能鸿运朝向了。
我问刘艺:我以后真能吃写作这碗饭?你能不能给我算算,我哪一年能把大伯的故事写出来?
刘艺笑笑说:不能。
我问原因,刘艺顿了一下,说她的卦,一年只算一次。而且她的卦,非国运不算。
这口气实在是大得吓人,还只算国运。我不信,继续问她:如果一年算两次会怎样?
她慢慢地摘下了墨镜,我不由吓了一跳,因为她的一只眼睛像是摘去灯泡的灯口,黑暗深邃。
刘艺笑着说:这就是占卜两次的后果。
既然刘艺说我这辈子无缘岐黄,那么我也就不在这方面下功夫了。干脆,我就住在了大伯家,和三哥三嫂一起伺候大伯。
那时三哥刚结婚不久,在有关人员的协调下,把户口迁到了大伯的村子,算是在这落户了。
3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三哥就像是伺候亲爹一样,尽心尽力伺候大伯。
在这段时间里,因为大伯的事迹颇为稀罕,屡屡有人上门探望大伯。
一个秋日的黄昏,阳光已经不太刺眼,空气中弥漫着农作物成熟的气息,天空也变得悠远。一个操着普通话的六十来岁的老人找上门来。
他穿着宽松的唐装,目光凌厉,背着双手径直走了进来。
大伯坐在轮椅上,三嫂刚给大伯蒸了鸡蛋,三哥一勺一勺地喂他。大伯虽然瘫痪,但是他的神智还是清楚,他看到来人微微耸动了一下喉结。
三哥迎上去问:你找谁?
来人围着大伯转了一圈,叹口气说:想不到叱咤风云的葛秦鉴,竟然落到了这般田地,你们俩也不想给你师傅看病?
三哥蹲在地上白了他一眼说:怎么不想?这不是没办法嘛?
来人哼了一声说:搪塞之词罢了。
三哥愠怒,说:我们遍寻名医,又诚招能人异士,都说师傅这辈子站不起来了,你怎么说我们弃师傅于不顾?
老人顿了一下说:你们若是帮我去救一个人,我就能帮你们治好葛秦鉴的病。
我和三哥将信将疑,异能组织的人都没办法,最先进的医疗技术都没办法,他能治好大伯的病?
看到我们的犹豫,老人说:我姓张,是发丘门的弟子,他们都叫我舵爷,你们可以去邢州打听一下,看看我是不是信口开河?如果你们信我,作为条件互换,就帮我一个忙,然后我帮你们救你们的师傅,你们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想好了,就去郭守敬大街找我。
张舵爷留下名片走了之后,强子正好走进来,大伯是他的姨夫。
他分明也听到了张舵爷的话,他坐在院子里好一会,说:要不我们试试吧?张舵爷这人,我听说过,他是整个邢州盗·墓的头,他见多识广……
话还没说完,三哥打断他的话说:连刘艺都没办法,一个盗·墓贼的话也相信?
强子点了一支烟说:高手在民间,说不定张舵爷真的有这本事,黄鳝都是捅出来的。
三哥沉默了一阵说:以往,每一次遇到困难,都有师傅罩着我们,才能屡次化险为夷,而这次张舵爷让我们去帮他的忙,想想看,这里面肯定有危险!否则他有医治好大伯的本事,为何又来求我们帮忙?
4
强子插话说:要不然,我们试试?我们又不会损失什么。
三哥想了一会,叹了口气说:试试就试试。
强子对三哥的犹豫很不满,说:你们两人有丰富的经验还怕个啥?老子可是老实孩子正经家门,你们若去,我打前站。
三哥笑着说:你别急,我们先看看任务是不是我们能够胜任。经历了诸多事,三哥也多了几分成熟,少了几分莽撞。
强子说:那行,明天我们就去找张舵爷谈谈。
三哥说完这句话,还看了看大伯,大伯依然坐在轮椅上,始终没有一丝表情。
第二天,我们坐车来到邢州,按照名片找到了张舵爷。
张舵爷的家,简直是一个小型的文物市场,各色文物应有尽有。
张舵爷似乎早已知道我们的到来,所以对我们的到来并不感到吃惊,他屋里的茶几上早已准备好了茶盅。而且还坐着一个三十来岁一身黑衣的年轻人。
这个人一脸冷漠,怀里抱着一件被黑色毯子包裹着的东西。
张舵爷介绍说:这个人叫六子,他的朋友。
落座之后,我介绍了强子,说这是我的一个好兄弟,大伯的外甥,当过兵,素质很好,愿意帮我们的忙。张舵爷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三哥落坐后问:长话短说,张舵爷,你究竟是用什么条件作救治师傅的交换砝码?
张舵爷笑笑说:不瞒你们说,之前我们在罗布泊西北地区发现了一座很大的地下古城,里面可谓是价值连城,可是里面机关重重,我们好不容易全身而退,可是我的兄弟却留在了里面。
我皱了皱眉说:罗布泊很危险,上次若不是大伯,我们恐怕早就留在里面了,现在大伯身体抱恙,凭我们恐怕搞不定。
张舵爷笑着说:这次可不是什么罗布泊,而是楼古楼兰。点此可阅读罗布泊的故事:神棍|鲜血祭坛,再现奇迹(全剧终)
我皱皱眉说:差不多吧,都是黄沙地下,一样的危险。
三哥说:你的兄弟留在了里面,干你们这行的,死个人又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去盗·墓的时候,死的人也不少。
张舵爷摇摇头说:你错了,我们出来的时候,我的兄弟只是失踪了,并没有死。所以这一个月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如果他是真的在我面前死了,那也就罢了,可是我亲眼看到他只是跑到古城深处了。
5
强子的话语和他的脾气一样直接。
他冷笑着说:我看你是没有从里面捞出宝贝,想再次冒险吧。
张舵爷笑笑说:所以这不是想请你们几位高手帮忙吗?
三哥想了一下说:如果你肯定能帮我们查到陷害师傅的人是谁,又如何能抓住他,迫使他救我师傅,我倒是不介意帮你走一趟。
张舵爷一口允诺说:放心,一口唾沫一口钉。
张舵爷开始介绍说:这次我们去楼兰,你们三个,加上我们三个,再加上几个小喽啰,应该能成功地把建林救出来。
强子嘴快,问:张舵爷,我们这次去的目的,到底是救人还是去寻宝?
张舵爷微微一笑道:只要你有本事拿出来,随你。
张舵爷说: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大后天出发。你们今天回去准备一下,大后天早上到我这里集合。
从张舵爷处出来,三哥骂了一声老狐狸,强子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有些担心强子,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地下会有怎样的危机四伏。
强子好像看出了我们的顾虑,哈哈笑道:放心吧,我也是一人吃了全家不饿的主,再说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毕竟我好歹当过兵,没准到时候还能帮上你们。
第一次没有大伯的出征,三哥有些失落,说:大道,我们大后天就要出发了,是不是需要准备一些行头?
我知道,强子现在是充满斗志,就像是当初的我们一样。我不知道如果对他讲了罗布泊里我们的离奇见闻之后,他还会不会这样的积极。
得知我们要走,三嫂主动担起了照顾大伯的任务。
终于到了出发的日子。紧张与激动并存,兴奋与恐惧均有。
我、三哥和强子早早地来到张舵爷家。他的家里除了六子,竟然又多了一个人,看到这个人我们不由讶然,因为这个人是个女的,二十多岁,英姿飒爽,长相俊拔。
张舵爷笑着说:这位是何家丽,也是我们这次探险小组的一员,你们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见到面容姣好身材白皙高挑的何家丽,强子急忙上前伸出手道:美女好,我是强子!
何家丽只是哼了一声,冷冷地转过头去,弄了强子一个大红脸。
张舵爷也不恼怒,继续说:何家丽在大学里学的是考古专业,对我们这次的考古之行有很大的帮助,希望你们互相帮助。
我和三哥哼了一声,算是作了回答。
张舵爷向六子道:六子,一切准备好了吗?
六子依然冷冷地说:早就好了,就等张舵爷您掌舵开拔啦!
张舵爷向我们一招手,我们便陆续走了出去,门口,早已停了几辆黑色的轿车。
按照张舵爷的意思,我们坐车到省城之后,再坐火车直接到达目的地。
6
中午时分,我们到达了省城。
接着又坐上了开往目的地的火车。强子愈发兴奋起来,问我知不知道楼兰在哪儿?
我当然知道,因为它就紧挨着罗布泊。
楼兰古国是古丝绸之路上的一个小国,位于罗布泊西部,楼兰古国在公元前176年前建国,到公元630年却突然神秘消失,共有800多年的历史。
可是,楼兰国作为古代西域三十六强国之一,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神秘消失了呢?这一直是一个谜。
我们到达若羌后,已经是第四天的早晨。
到了若羌,张舵爷安排我们在一家饭店好好吃了一顿饭。连着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实在是累得不行。
至此我才看清,张舵爷除了带着何家丽、六子外,还带着十几个雇佣来的民工。我私下问过他们:这次来,张舵爷给他们签了协议,一天200元,出了人命,折价20万。
吃了饭,强子嚷嚷着要好好睡一觉再出发。张舵爷有些恼怒说:先到达目的地再说,不然就来不及了!
强子嘟嘟囔囔地说:马上就要到了,也不差这一会半会的。
我们到了门外,不由抽了一口凉气,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竟然停了七八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真不知道这张舵爷到底有什么手段,竟然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新疆,搞到这么多的车。
强子的车技很好,所以我们三人开了一辆车,为的是说话方便。
当初盗墓罗布泊,寻找佛祖心脏舍利的时候我们来过这里。
而强子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冒险的任务,所以一路上是开心不已,吹着口哨,遇见少数民族的美女还不时地把头伸出车窗外,做个鬼脸。
7
昏黄的太阳渐渐落下去的时候,零星的村落消失了,那些弯曲的公路也不见了。映入眼帘的是漫无边际的沙漠。
沙漠的边缘,枯黄的骆驼刺一团一团,像是一个个坟丘。
再往沙漠里走,便出现一株株碗口粗细的红柳,大多都是被黄沙埋了半截,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饶是马力不小的吉普车,车轱辘有一半吃进了黄沙里,引擎发出超负荷的吼叫,震得耳膜疼。
最前面的那辆车停下了,六子跑过来向我们传达张舵爷的指示:全部下车,开始步行。
除了张舵爷和何家丽的车子还在卖命地往前爬,其他的人全部下车开始徒步。
此时,夜色已经悄无声息地来临了,偶尔有风吹来,夹杂着黄沙的余温吹到脸上,很是舒服。
又翻了几个沙丘,张舵爷的车停了。他从车里下来,指挥六子从车上搬下来一捆捆的绿色帆布。
强子当过兵,一眼看出那是帐篷,皱着眉说:难道我们今晚就要睡在这鬼地方?
一个民工呵呵说:我还没有睡过帐篷呢,这玩意儿挺新鲜。
六子指挥着十几个喽啰支好帐篷,便开始生火做饭。
看来张舵爷有了上次的经验,也带了一些固体酒精当燃料,不然在这漫天黄沙中去哪捡柴火烧饭?
饭也很简单,烧开水之后胡乱地倒了一些马奶和茶叶,就着一些干硬的馕对付了一顿。
吃完饭,在张舵爷的帐篷里,我们仨和张舵爷、六子、何家丽六人,开了一个会。
张舵爷说:今天是九月十二,明天我们就会进入楼兰地下古城,大道和三哥负责处理一些诡异的事情,六子和强子一定要找到我的兄弟建林,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明天,我们就要进入这楼兰的地下古城!
这一次的风险,比以往更甚!
但为了有一线希望能治好大伯,即使前面是阎罗殿我们也要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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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道无言
编辑:瘦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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