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怂恿小弟把麻雷子对准我家的那头大花猪,然后我帮他点燃,砰的一声,大花猪的惨叫比鞭炮声还响。气得我妈把小弟的鞭炮箱子扔进雪珂里,我在雪里扒扯了一下午,弄回了好几千响。看着反潮了的鞭炮,只好把火药拆出来,然后放进自制的火枪里面,用来打麻雀(但从来没有打中过)了。记得有一个大年初二,我哥放
有一次我怂恿小弟把麻雷子对准我家的那头大花猪,然后我帮他点燃,砰的一声,大花猪的惨叫比鞭炮声还响。气得我妈把小弟的鞭炮箱子扔进雪珂里,我在雪里扒扯了一下午,弄回了好几千响。
看着反潮了的鞭炮,只好把火药拆出来,然后放进自制的火枪里面,用来打麻雀(但从来没有打中过)了。记得有一个大年初二,我哥放二踢脚崩到自己的脸,虽然没毁容,但把家人都吓了够呛。我到是暗自高兴,因为从此放二踢脚没人跟我抢了。
许多事,早已被我忘怀;许多事,落满了尘埃。我以为伴随着父母也搬进城里居住,我会模糊了乡村的记忆。但为何夜夜枕边有枕皱的泥路,压弯的小溪。所有的柔情,一切往事的往事,伴着雪花生根、发芽。
特别是有关过年的记忆,越发的清晰起来。就如看一场电影,不能直接播放,要有假演。从小年开始,家长就不再打骂孩子了,早些日子准备的鸡了、肉了,也能在桌子上见到了,炕上也能撒一些也是早就炒好的瓜子,偶尔还能有花生。特别是做好的新衣服,没事的时候就试穿一下,在炕上晃来晃去一番,那才叫个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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