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和新明是同乡,都住在离苗圃5里地的都灵林场。既然来到他俩的领地,当然要安排一下同学了。请客是老班先张罗的,叫的都是班上要好的同学。我和老班关系一般,但他却叫我必须参加。次日新明安排,该叫的差不多都叫了,快全班抬了,唯独没喊我。我宁愿相信是新明忙乎忘了,可胖红非要揭穿谜底“师妹不让你去
老班和新明是同乡,都住在离苗圃5里地的都灵林场。既然来到他俩的领地,当然要安排一下同学了。请客是老班先张罗的,叫的都是班上要好的同学。我和老班关系一般,但他却叫我必须参加。
次日新明安排,该叫的差不多都叫了,快全班抬了,唯独没喊我。我宁愿相信是新明忙乎忘了,可胖红非要揭穿谜底“师妹不让你去”。
新明追过胖红遭到绝,当然请客不会叫她。而我是新明的最好哥们呀。胖红和我就着罐头喝下一瓶白酒,胖红眯缝着醉眼说“师妹和新明好上了”,然后又补充一句“师妹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当时我真想扯腿把她从窗户扔出去,这都什么呀,乱七八糟的。
校花的出现让胖红有所收敛,导员回延吉了,新明也没请她,和我一样郁闷。没等让,她自己就干了小半碗白酒,然后就哇哇的大哭起来,说我从来不正眼看她。也许,再随便的女人心中,都有一颗渴望尊重的心,都有一个会为情所伤的自己,当她们哪怕以矫情的姿态呈现出这一面时,我总是,心存同情与怜惜。
我和新明见面都很尴尬,他单独请我去都灵喝酒,我没拒绝,但要求带上怀民,喝高了,我和怀民非要走着回苗圃,任新明怎么劝也不行。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