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最爱吃那土豆白菜,而且是越大的馆子越吃不饱饭,逢餐必点拍黄瓜。我依然喝一饮而尽的感情酒,很多时候,任领导的鸟脸拉再长,仍会滴酒不沾。我依然躺在床上看书,时常读到眼泪吧嚓。我用同等的时间通读《红楼梦》和《金瓶梅》,前者至今还一知半解,后者却早就熟烂于胸。2019年我偶
我依然最爱吃那土豆白菜,而且是越大的馆子越吃不饱饭,逢餐必点拍黄瓜。
我依然喝一饮而尽的感情酒,很多时候,任领导的鸟脸拉再长,仍会滴酒不沾。
我依然躺在床上看书,时常读到眼泪吧嚓。我用同等的时间通读《红楼梦》和《金瓶梅》,前者至今还一知半解,后者却早就熟烂于胸。
2019年我偶尔也参加点博彩游戏,在小赌怡情中屡战屡败,年末联欢前小斗一会,结果回家打车钱都得靠人平底了。
我也喜欢吃喝嫖赌,只是学艺不精,别人看来享受的东西,到我这却成了折磨。 这是一种可怜,这也是一种无奈,这更是一种脱离社会主流的悲哀。
因为额头过早的有了褶子,于是我就开始喜欢和自己有同样脑门的明星。起初喜欢孙红雷,最近又移情黄渤。最好的朋友笑话我:怎么谁出名就往谁身边靠,啥人呢!
不知道啥原因,突然开始讨厌于丹。站在台上说着华丽的词句,但怎么看都不像学者,分明是天桥下面说评书的。被北大学子哄下台,叫我着实乐了两天。中国人都有这个祖传的毛病,看到大个子断腿,看到美人破相,我们回到家里,总能多吃两碗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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