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迁”之后,家是愈发的穷了,父母东挪西借,总算在一个叫西甸子的山村盖起了三间土瓦房,那年我5岁。忘了说,来西甸子初,我们是借住在刘叔家的。他家两个孩子,男孩和我同岁,女孩和小弟同龄。我稍大他们就搬走去了露水河,刘叔刘婶回来过,两个孩子却一直无缘再见。我对童年的记忆,很多,很散。
“三迁”之后,家是愈发的穷了,父母东挪西借,总算在一个叫西甸子的山村盖起了三间土瓦房,那年我5岁。
忘了说,来西甸子初,我们是借住在刘叔家的。他家两个孩子,男孩和我同岁,女孩和小弟同龄。我稍大他们就搬走去了露水河,刘叔刘婶回来过,两个孩子却一直无缘再见。
我对童年的记忆,很多,很散。父母亲手盖的土房,屋里很温暖,屋外很宽敞。门前是清澈的小溪,房后开着大片的野花。小溪有个奇怪的名字,叫王麻河沟。里面有数不清野生小鱼,柳根子、花泥鳅、胡林籽、扁担钩。扑鱼摸虾成了童年不可或缺的活动,一直伴随着我们,给我们欢欣。
乡下的农家小院,是鸡鸭鹅狗的天下。我家的黄狗很文明,虽然体型健壮,却不会咬人,而大白鹅却凶悍无比,经常把来串门的左邻右舍追的直跑,担负起看家护院的职责。因为父母要下地干活,所以留我在家里哄弟弟,顺便给这些张嘴兽喂食。最可恨的是贪吃的小鸡总飞上仓房,然后越过园杖子进到菜地,一通乱跑刨,任你怎么撵也不出去。
我非常盼望着能去上学,起初的原因是可以摆脱撵鸡,最末的原因,是不用再哄弟弟。在我的哭闹下,母亲终于同意带我去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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