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房间的抽屉,终于找到两本书,我把《读者》扔给床上烙饼的哥们,自己留了本童话《三只小猪》。参加同学会回来好几天了,记忆停留在同学们一起的场景中,回不过神儿来。这是分别二十多年后的再次聚首,由头是同学小全的公子结婚。小全电话中说“一定要来呀,同学们我都通知了”。
翻遍房间的抽屉,终于找到两本书,我把《读者》扔给床上烙饼的哥们,自己留了本童话《三只小猪》。
参加同学会回来好几天了,记忆停留在同学们一起的场景中,回不过神儿来。
这是分别二十多年后的再次聚首,由头是同学小全的公子结婚。小全电话中说“一定要来呀,同学们我都通知了”。
带着今夏同学会没去的遗憾愧疚,怀揣二十年的牵挂思念,11月21号9时40分,我踏上了开往故乡的火车。找到11号车厢,从吉林赶过来的俊伟和美芳向我挥手,他们认出了我,我也一眼认出了他们。
住在同一个地区已经多年,彼此却不曾知晓。究其根源,在于我的无心和冷漠,为啥不多关心一下同学,打听一下他们的去处。
俊伟没变,真诚而率真,回忆起儿时趣事,就笑得前仰后合,没有商人的痕迹,叫人乐于接近。
美芳是我印象最深的女生,也是唯一打过我的同学。那是小学4年级的冬天,因为要生火炉取暖,班级就把两边的桌子并在一起,只留中间一个大大的过道。我回座位必须要从美芳她们凳子蹦过去。于是有了冲突,美芳说我踩了她的椅垫,我说没有。然后吵,接下来扭打在一起。我被她骑在身下,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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