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顶标星@主编讲故事让我的故事,陪你披荆斩棘*文南国红豆1。刘三爷家的祖传青花碗失踪了。若是别的宝贝,刘三爷断断不会发火。好赖他是富甲一方的商贾,性格又极好,不至于为一个古董兴师动众。但这次他却把家里翻了个底儿朝天,势必要找出家贼!可见这个青花碗确不一般。据说它白
置顶/标星@主编讲故事
让我的故事,陪你披荆斩棘
*文/南国红豆
1。
刘三爷家的祖传青花碗失踪了。
若是别的宝贝,刘三爷断断不会发火。好赖他是富甲一方的商贾,性格又极好,不至于为一个古董兴师动众。
但这次他却把家里翻了个底儿朝天,势必要找出家贼!可见这个青花碗确不一般。
据说它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最为奇特的是,那碗口是十二角的。
当年祖先偶然得了这个碗,从此便顺风顺水,财富翻了几百倍不止。
刘家以它为立家之根,储藏于密室,而这密室只有刘老夫人、刘三爷、其正室王贤,还有家里的几个大管家进去过。
以前都未曾出事,可巧,刘三爷前些日子领了小妾玉莹进去,这宝贝就丢了!
所有人都认定玉莹是家贼!因为玉莹是戏子出身,身子灵巧,又会点功夫,偷盗之事于她不难。
玉莹靠在刘三爷肩头,嘤嘤地哭起来。“三爷,我是清白的。爷待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做出这等让爷受辱之事?”
刘三爷最见不得女人哭,虽然一开始这女人是母亲塞给自己的。
他用手托起玉莹的下巴,仔细瞧了瞧她。肤如白玉,眼若晨星,眉眼之间带着一股子清纯劲儿。人又是娇巧温柔,怎么看也不像是贼人。
他搂紧玉莹,轻吻她额头,说:“我相信你。”
当夜,刘三爷照例留宿玉莹处。
只是这一留就是十日,没几天刘三爷更是把青花碗之事抛之脑后,天天陪玉莹玩笑取乐。
府里的人都道玉莹是狐媚子,糊弄的刘三爷不理正事了,明理的都清楚,这话儿必是王贤放出去的。
2。
这天清早,王贤的贴身丫头云儿刚开门,就看到刘三爷正迎面搀着玉莹走来。
“夫人,爷和姨娘来了。”云儿朝里说道。
王贤正逗引女儿,听云儿如此说,赶忙抱起孩子笑脸相迎。刘三爷逗了女儿一句,没正眼看王贤。
他扶着玉莹径直走向牡丹花处,王贤方知他们是来赏花儿的。
这牡丹是刘三爷的最爱,王贤也曾受它之恩,得以留下三爷几次,孩子也是这样怀上的。
所以平日里,王贤对牡丹花爱惜有加,对三爷特意搭配的名贵花盆儿更是用布围起。
刘三爷见花开得正好,笑盈盈地说:“你照养得不错,若不是玉莹要来瞧,我都忘了过来欣赏。”
“三爷喜欢就好,若妹妹日日来,我倒从此得了个伴儿呢。”王贤浅笑,放下孩子,就去揭那围在花盆上的布,好让花儿与盆儿相应成景。
“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王贤尖叫了一声。
只见那青花碗,随扯下的布,一齐摔向地面,瞬间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刘三爷怒气冲天,估计他的心和那碗一样,稀碎了!
玉莹吓得退后一步,下意识地摸向腹部,轻拍几下,嘴里念念有词。
王贤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喊:“爷,爷,我,我不知道这碗怎么在这里!这花盆我平常都是盖着的,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你还敢狡辩?我本念你生下一女,也算为我刘家延续后代,没曾想,你竟然要断我刘家的根啊!”刘三爷咬牙切齿。
王贤一面哭,一面爬上前去拉刘三爷的衣角,却被他一脚踢倒在地。
他快步走到桌前,拿起毛笔,挥舞了几下之后,就拿起那张纸,摔在王贤脸上。
别的玉莹没看清也不在意,只那两个字——休书,玉莹看得十分真切。
“三日内搬出府,从此不许再见女儿一面!”刘三爷恨恨地说。
接着刘三爷看向玉莹,轻牵她的手,拉着出了房门,留下王贤在屋子里鬼哭狼嚎。
门口围了很多人,大家议论纷纷,王贤瘫坐在地上,只有云儿上前扶她。
女儿看王贤哭泣,也大哭起来。王贤一看孩子哭,心里更加委屈,她在刘家呆了十年,没曾想,到头来竟落了这个结局!
她含泪看向狠心的刘三爷,却碰巧看到了玉莹回首的笑脸……
王贤心下一惊,顿时脊背发冷!
3。
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云儿已经把围观的人赶走了。
她一下掀翻桌上的茶具,骂道:“贱人,我早该知道是她陷害我!”
云儿吓了一跳,一边捡拾碎片,一边说:“都到这步田地了,夫人还仁义什么?”
王贤一拍桌子,怒吼道:“云儿,快去给我盯紧她,临走前要戳破她的嘴脸,要死大家一起死!”
云儿得令,即刻小碎步走向玉莹处。
她小心地跟了一整天,直到半夜,也没见半点不妥。
更深露重,云儿不禁打了个寒颤,身边的树叶被她弄得哗哗作响。
“谁?”一个声音响起来。
云儿赶忙捂住口鼻,一只小猫从树丛里跳出来,她舒了一口气。
云儿再仔细一瞧,那人竟是玉莹带来的丫头雀儿。雀儿看是只猫,放下心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偏房。
咦?她脚怎么了?云儿纳闷儿,但笃定雀儿有事儿,便速速跑回房,把事情汇报给王贤。
难不成是会功夫的雀儿偷偷来藏的碗?王贤猜测。
不论怎样,总算有些眉目,她立刻吩咐另一心腹继续监视,好尽快抓住把柄,到三爷面前申冤!
第二天早上,王贤要梳洗,等了半天也不见丫头端水来。“现在丫头也看人下菜碟儿,是吧?”王贤气得牙根痒痒。
云儿安慰了一番,忙出去打听,才知伺候丫头昨天就已不见,后来屋子里乱糟糟的,大家竟都没发现。
云儿把此事回给王贤。两人把事儿一串,心下都已明了。
王贤赶紧随便洗把脸,领云儿直奔刘三爷书房。
刘三爷正在练字,见王贤来了并不抬头,只由她在那哭诉。
王贤把昨晚上雀儿的事,连并丫头突然消失的事一块说了,断言是遭玉莹陷害,让三爷给她正名!
刘三爷手里的笔一刻未停,听完后只淡淡说了一句:“知道了。”
王贤继续哭求,刘三爷脸色剧变,竟摔下笔,自己走开了。
王贤没办法,只好落寞地回了房。
4。
三日之期很快来临,云儿只得替王贤收拾好包袱,送她至大门口。
就在王贤迈出门槛的那一刻,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两行热泪淌下来,王贤别无去处,只能暂回王家,投奔亲爹。
王贤走至拐角处,却碰上了玉莹和雀儿。她的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要打玉莹。
雀儿一把抓住王贤的手腕儿,厉声喝道:“你还敢嚣张?今天,我叫你死个明白!”
王贤摸不着头脑,怔怔看向雀儿。
“十年前,你爹王北川杀了人,却把祸事推给一对夫妻,你为了帮他脱身,亲自去县衙送了一箱白银,你可记得?”雀儿愤恨地问。
王贤揉着疼痛的手腕儿,躲躲闪闪说:“我……我不记得了。”
雀儿抬手就给了王贤一巴掌,“现在记得了吗?我告诉你,那对夫妻是我父母!我和姐姐受苦受累,就为了今天!”
雀儿说着声泪俱下,玉莹也掩面哭泣。
“你吃香喝辣的时候,我们正在乱葬岗找寻父母的尸体!我们一路乞讨,几次险些丧生,要不是长青哥哥收留,我们早横尸街头了!姐姐心善,看在你女儿的份上,就只让你被休,实在太便宜你了!”
雀儿说着拿出手掌,作势要去劈王贤的头。王贤赶忙跪下,求饶不迭。
玉莹立在一侧,双肩发抖,突然一下晕了过去。雀儿慌了,顾不得和王贤理论,扶住玉莹欲回刘家。
刘三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他立刻将玉莹抱起,跑回刘家。
眼尖的仆人唤了家里的大夫,待刘三爷放下玉莹后,大夫开始诊脉。
刘三爷把雀儿拉到一侧,训斥道:“她都有孕了,你拉她外出做什么!你这丫头是怎么当的?”
一句话问得雀儿哑口无言,她根本不知此事。
大夫诊断完毕,说玉莹是因为劳心劳力,好好静养方能平安生产。刘三爷谢过大夫,又命雀儿去备些清淡粥菜。
雀儿领命,讪讪地去了厨房。
5。
玉莹很快清醒了,见雀儿脸色不好,于是把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青花碗一失窃,刘家门口就设置了关卡,进出人员严格搜身。
可当时长青正病得厉害,雀儿不得已铤而走险,半夜外出探望并送些银两。不巧的是,恰好被刘三爷发现。
玉莹为遮掩过去,就说她有喜了,想吃酸枣子,于是命雀儿出去寻些,可能回得晚了。
刘三爷一听此事,哪里还有心思去追究雀儿和青花碗的事儿,只一门心思地照顾玉莹,这下雀儿才得了机会,买通王贤的梳洗丫头,栽赃于她。
可意外的是,刘三爷私下根本没有放松警惕,竟命人在院墙内设了尖刀!所以雀儿再次偷偷送银子回来时,就被伤了腿。
雀儿听姐姐这么说,不由得嗔怪她不与自己商议。
“那姐姐定是早已买通了那大夫。好了,不说这个了,长青哥哥已经大好了,我们什么时候走?”雀儿高兴地问。
“雀儿,你们……走吧,我……得留下。”玉莹扭捏着,欲言又止。
雀儿疑惑地看着玉莹,玉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过了好大一会,雀儿才说话。
“恐怕姐姐当真是有喜了吧?哎,也罢,姐姐如果决意如此,那就留下。这些年我们活得太累,刘三爷对姐姐真心,雀儿也希望姐姐幸福。只是,可怜长青哥哥,等了你这么多年!”
要说对长青,玉莹确实心里有愧。
长青本是戏班班主,不但收留她们,还待她们如亲妹妹,教她们唱戏。玉莹天分高,慢慢成了台柱子。
为帮姐妹俩复仇,他倾尽所有,才搭上刘家的管家。王贤女儿满月那天,刘老夫人请人唱戏,管家借此推荐了长青。
那天玉莹着实打扮了一番,为得就是让刘三爷看上她。皇天不负有心人,刘三爷果然多瞧了她一眼。可巧的是,这一眼恰被老夫人瞧见。
刘三爷向来对男女之事很淡,虽然老夫人替他选了王贤,但三爷时常半月都不去一趟。
见刘三爷对玉莹有意,老夫人高兴得很,当夜就把她送上了三爷的床。
这一算,竟已大半年了。发觉自己爱上刘三爷,玉莹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深知此生无法报答长青了,但有些情感总是有缘无分,而有些情感一旦种下,就难以拔除。
刘三爷给了玉莹一个家,而这简单的幸福,却是她十几年奢求而不得的。
所以当刘三爷说相信她时,她决定要守在刘三爷身边,为他生儿育女,研磨洗衣。
玉莹走过来,抱住雀儿,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有两行清泪滑下来。
6。
刘三爷躲在门外,把玉莹和雀儿的话听了个完整。他嘴角上扬,高兴地走开了。
他早知青花碗是玉莹偷的。
那天晚上,玉莹拿走他钥匙时,刘三爷就醒了。多年执掌家业,他早已习惯浅睡。
对于这个母亲送上床的女人,起先他也是淡淡的,但玉莹温柔可人,又心地善良,眼里有化不开的怜爱,让人不由得心疼起来。
也因那王贤自从进门,表面上贤良淑德,背地里却克扣下人,心思狠毒,而且多次纵容她爹为非作歹,这些三爷统统知晓,只是不想让母亲伤感才没有休了她。
可她竟然下药迷晕自己,以此怀孕!这是刘三爷忍受不了的!
所以玉莹来了,他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他看玉莹偷了碗,并没有卖掉,只悄悄把它藏于土里,就派人偷偷掉了包,欲看看到底她要做什么。
何况玉莹怀孕确是真的,大夫是他的心腹,自不敢欺瞒。
后来玉莹栽赃王贤,刘三爷正好借此机会休了她,一来清除一个歹毒的枕边人,二来对母亲有所交代。
他料想玉莹必有苦衷,果不其然,他偷偷跟着王贤出门,听到了雀儿的一番话,才弄清楚事情缘由。
玉莹晕倒,他不顾雀儿怀疑,立刻将其抱起回家。
只有一件事,副手在门口设刀,伤了雀儿,刘三爷心里有愧,所以也未曾追究雀儿外出之事。
想到玉莹能够放下仇恨,陪伴自己度过余生,刘三爷顿觉五脏六腑都服帖了。
当晚,雀儿离开,刘三爷假装不知,亦不问玉莹。
刘三爷进门时,玉莹正手捧暖炉,静静地坐在桌前垂泪。见他进来,玉莹起身求了件事儿。
第二天,刘三爷派人把王贤接回府,安顿在小院儿里,并准许她时刻陪伴女儿。王贤感恩戴德,立即来看望女儿。
玉莹立在门口,看孩子咿呀地扑进王贤怀里,不由得滚下热泪。
刘三爷替她擦了泪,不由得感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世间,唯有爱是恨的解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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