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年就在这无尽的相思中过去了,那一年点不是太高,我并没有真正意义的发了大财。期间我回家两次:一回是和妻子回自己的家包了顿饺子,因为面和的太软而成了片汤;一次是回到我妈那,帮着铲了一天的地。从宝石矿回来,妻子的工作还没有调转成功。我和妻子商量后,在亲友的帮助下,在小镇支起了一个饼干摊子,
多半年就在这无尽的相思中过去了,那一年点不是太高,我并没有真正意义的发了大财。期间我回家两次:一回是和妻子回自己的家包了顿饺子,因为面和的太软而成了片汤;一次是回到我妈那,帮着铲了一天的地。
从宝石矿回来,妻子的工作还没有调转成功。我和妻子商量后,在亲友的帮助下,在小镇支起了一个饼干摊子,在寒风中站上一天,大约能有一两百的收入。柔心归何处?愿做锄田人。那阵子我俩竟然忘记了自己都是有工作的人,心里觉得就这样的做个农民生活下去,只要能在一起,也是无所谓的事。
岳父的到来彻底打破了我们的想法。老人走进我们简陋而且是租住的小屋,脸色阴冷到了极点。看着我俩乐呵的数着赚来的零钱,突然来了一句“还有脸乐呀!”时间一下定格在那了,一丝浅浅的卑微扩散开来。突然明白。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世俗的严寒里,都可以静候春暖花开;也并不是每一分汗水浇灌了的花朵,都能成长成秋天丰硕的果实。
亲友为了帮助我们,给岳父找了一个鞋城打更的活。一天岳父喝了酒,突然说不去了。没办法,我和妻子去顶岗,在那个只能躺下一人的小床上,我俩相拥着度过了一个无比心酸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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