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为儿子找媳妇真是操碎了心。他给他的儿子找媳妇的标准很低,但有一个条件是必须要找一个能生且只能生儿子的媳妇。小张为此相了无数次亲,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大奶子的长胡子的缺胳膊的没有腿的,但凡老张能看到打听到的女人,老张都拼死拼活地为他儿子争取过,可折腾来折腾去没有一个中意。一晃十几年过去,十八岁的青
老张为儿子找媳妇真是操碎了心。他给他的儿子找媳妇的标准很低,但有一个条件是必须要找一个能生且只能生儿子的媳妇。小张为此相了无数次亲,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大奶子的长胡子的缺胳膊的没有腿的,但凡老张能看到打听到的女人,老张都拼死拼活地为他儿子争取过,可折腾来折腾去没有一个中意。一晃十几年过去,十八岁的青葱年少的小张变成了三十岁中年糠萝卜的大张了,媳妇仍是难以敲定。眼看着很多与小张相过亲的姑娘结婚生儿子,有的条件允许的俩儿子都满地跑了,老张悔恨不已,可这女人哪能一眼看上去就是生儿子的料呢。如此下去,小张一辈子怕是就要被耽误了,但老张还是咬紧了牙不松口,即使是一天天睡不好觉,满心满心的忧愁,甚至几度病倒在床上,他也仍是挺住,并一再告诫小张:“咱家是名门之后,代代单传,结婚生子从不敢马虎大意,祖上留下的唯一家训就是,一定要找一个能生儿子的媳妇。”一天晚上忽然来了可怕的暴风雨;一时间雷鸣电闪,大雨倾盆。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老张从被窝里爬出来,单穿着一裤头就跑去开门。门口外面站着的是一个胖姑娘。不用细看,风雨把她折腾的不成样子了。雨水把她头发冲成泥汤一样披挂在她肥大的脑袋上,画的眉描的唇经过雨水反复蹂躏,变成了两条毛手毛脚的怪兽攀附着她肉呼呼的大脸盘子,然而她粗腰大屁股,一眼望去就像是一个能生儿子的好婆娘。“这女子其貌不扬很配我儿子丑了吧唧的嘴脸,老一辈常说,屁股大生儿子,瞧她那水缸似的大屁股,拖拉地她走路都不利索了,真是天生尤物,天助我也啊。”老张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不多说。他一声不吭,打扫出一间卧室,把床上所有的被褥拿走后,为姑娘铺了一张纸壳子,在纸壳子上洒了一大把铁钉子,细心的老张,还为每一枚钉子调整了位置,使得钉子锋锐的尖刺齐整整地朝向同一个方向,然后他挑了一床破败不堪的被子留给胖姑娘盖。胖姑娘头发也不擦,脚丫子也不洗,滴滴答答带着一身雨水,翻身上床,不时便鼾声四起,沉睡一整夜。老张目睹胖姑娘不拘小节,不抱怨,不挑剔的样子,欣喜若狂,那一夜是他睡得最香最踏实最舒服的一夜。第二天早晨,老张急切地问姑娘睡得怎么样。“噢,叔,睡得非常好。”她说,“简直就是我长这么大睡得最香最踏实的一觉,真是不敢相信,我从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不过早上起来我觉得屁股痒痒的,叔,那床上是不是有臭虫啊。”说着姑娘毫不避讳地拿自己的两只小胖手抓挠自己的大屁股,经过她不懈的努力,她从屁股的褶皱里拔出来十几枚鲜血淋漓的铁钉子。老张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十几根钉子齐刷刷扎进屁股蛋子里,竟然毫无察觉地死睡了一夜,那是多么肥厚的大屁股啊,拥有这么大的屁股再不生儿子的话,天理难容啊。老张不顾颜面丢了礼节,热泪盈眶地拉住姑娘的手急切地说:“嫁给我吧。”姑娘一听羞红了脸,说:“叔,婶看着呢。”老张自知说错话,连扇自己几个嘴巴,说:“呸呸呸,瞧我这张臭嘴,孩子啊,叔喜欢你,请求你嫁给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吧。”姑娘说:“就怕哥哥不愿意。”“他敢。”老张脸一横,吓得蹲在墙角闷声抽烟的小张一下子出溜到地上,惹得姑娘笑起来,那一笑真得是波涛汹涌,波澜壮阔。很快,老张大摆筵席为儿子举办了婚礼。婚礼上,亲朋好友都称赞老张眼光独特,刁钻,活该儿媳妇要给他生个大胖孙子。然而,婚礼没几天,儿媳妇因破伤风发作,不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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