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从薄薄的晨雾被朝阳折射出美丽的五彩光晕的早晨开始到夕阳完全落下地平线,割麦的日子就完全启动了。我的记忆还不太完整,至于父亲母亲怎么辛勤劳作我记不清了,只记得二姐已经会烧开水了,她告诉我站在一边别动她开始灌水了……然后我跟在二姐后面去地里送水。一捆捆麦子被装
第二天,从薄薄的晨雾被朝阳折射出美丽的五彩光晕的早晨开始到夕阳完全落下地平线,割麦的日子就完全启动了。
我的记忆还不太完整,至于父亲母亲怎么辛勤劳作我记不清了,只记得二姐已经会烧开水了,她告诉我站在一边别动她开始灌水了……然后我跟在二姐后面去地里送水。一捆捆麦子被装进板车,父亲一次次拉到打麦场里,接下来就是打麦子、晒麦子。
这些片段应该不是我在哪一个麦收季节完全记下来的,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打碎的青花瓷瓶,我已经尽力捡起时间的碎片但是无法还原修复它当初的完整美丽,靠着记忆力点点滴滴拼凑起来。
晒麦子必须起的很早,这样等到太阳完全升起来了麦子可以充分尽情地享受一整天的阳光爱抚。父亲带着哥哥姐姐把麦子拉到队里的场里,他们一起把一袋袋麦子倒在干净平整的场坪上,用木锨慢慢地向推开,摊平、摊薄。
新收的麦子就这样早上迎着清晨凉凉的清风,下午带着暖暖的夕阳余晖一次次地反复晾晒,浸润着汗水和希望,浸透着阳光的味道走向真正的成熟,被装进四季的烟火,给人们带来生生不息的岁月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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