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时有时无,时隐时现,游走于人世间的角角落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便是对缘分的最好解释。人的一生当中,会有许许多多这样或者那样的缘分,譬如姻缘、情缘、奇缘、良缘等等,但是,就我本人而言,这辈子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与诗词结下不解之缘。因为在两年之前,我虽然也多少看过一些唐诗宋
缘分,时有时无,时隐时现,游走于人世间的角角落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便是对缘分的最好解释。
人的一生当中,会有许许多多这样或者那样的缘分,譬如姻缘、情缘、奇缘、良缘等等,但是,就我本人而言,这辈子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与诗词结下不解之缘。因为在两年之前,我虽然也多少看过一些唐诗宋词之类的书籍,但根本不懂什么是格律平仄,更不会写诗,偶尔也会哼上一两句顺口溜,后来才知道,那根本就不叫诗,甚至连古风都沾不上边。因为不懂得诗词,更不会写诗词,所以,别说是诗缘了,就连是诗兴诗趣,在两年之前,也还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体验过。
真正与诗结缘的时间,应该是在2019年的初春。在一次同学们的聚会上,我听说老同学刘齐临参加了汝州的一个诗词协会,并且还在协会担任了副会长的官儿。听说老同学有如此的雅兴,甚感敬佩。说来有缘,没过几天,刘齐临就给我打电话,要拉我参加他们的诗词协会,当时,我记得是不加思索地就回绝了他,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真的不会写诗。
没过几天,老同学们又见面了。这次,刘齐临老同学特意送给我一本厚厚的书,书名是《诗词格律知识》。他对我说,写诗并不难,只要你把这本书多看上几遍,就入门了。老同学的言下之意,我非常明白,后来仔细想想,多学点东西,这也并没有什么坏处呀。于是,我就答应了老同学的邀请,稀里糊涂地踏上了这条船,年近花甲的我,成了晚晴诗词协会当中一名相对“年轻”的会员,因为那时协会七八十岁的老师比比皆是。
晚晴诗词协会,一听这名儿,你就会感觉到,这是一个偏于老年版的诗词组织。协会定于每月的28号为例会日,我第一次参加例会,看到的与我想象的基本一致,老干部活动中心二楼一间简朴整洁的会议室里,坐满了白发苍苍的老年人,如果把五千年中华民族文化的精粹与在座的各位高龄老师联系在一起,你会愈发感觉到中华诗词的魅力无穷,深不可测。
第一次面对这么多年长的诗词方家,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称呼是好,干脆都尊称老师吧。后来的实践证明,他们一个个都真的成了我学习诗词文化的启蒙老师。
我刚加入诗词协会时,会员还不到一百人,年轻人更是寥寥无几。会长张文斌以及许宗合、辛振江等几位老师是晚晴诗词协会的发起者,他们都已经年近八旬。还有原市委市政府老领导史庚申、薛际谦、张宏、魏国正、张建刚等,他们也都在协会担任名誉会长或者顾问。时间长了,我与协会的老前辈和老领导便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从他们身上,我不仅学到了诗词方面的许多知识,更重要的是,还学到了很多书本以外的东西。如老市长史庚申,已经七十多岁的年纪,为人谦和,知识渊博,爱好写诗,从他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官气”,他还常把平时一些为人处世、接人待物等方面的常识教给我们,协会的诗友们跟着老领导都有受益多多的感觉。
参加协会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在这个大家庭里,感受到了诗一样的激情,火一般的温暖。老同学刘齐临是协会最年轻的副会长,在他的努力下,筹建了由多数年轻人参加的东城分会,搭建了诗词协会微信群,还办起了微信公众号,会员也从原来的几十号人发展到现在的300多人。伴随着协会的发展壮大,定期或不定期的培训班应运而生,通过连续不断的培训学习,像我这样的门外汉进步都是非常的快,虽然不能与老师们相比,但是写的小诗也屡屡被外地刊物采用,每每看到自己写的诗词变成了一个个小铅字,内心总有一种甜甜的感觉。
上下五千年,灿若星河的华夏文化,诗词当是最为耀眼的那一颗。因为诗词不同于章赋,她是历经千锤百炼之后的文字,她以高度凝炼的词句,表达了及其丰富的内涵,看似平淡的几个字,字字珠玑,句句经典,如泣如诉,如琴如弦,远看似高山流水,近听若汝窑开片。诗词之美,美在对仗之中,诗词之妙,妙在转句之间。“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诗仙李白的笔下,这是一种多么深厚的情感!“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一句诗词尽数千年风骚,伟人毛泽东的博大胸怀顷刻展现在世人面前,令人叹为观止。
且不说唐诗宋词有多么的厉害,说实话,看到老师们的佳作频频出现在各类诗刊上,我心里也总是痒痒的,有时为了写出一首自认为较好的诗词,也曾经彻夜未眠过,有时候为一个字而抓耳挠腮,想上几天几夜也是常有的事。“吟安一个字,捻段数根须”、“莫怪苦吟迟,诗成鬓已丝”、“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这些流传至今的古诗,都在向人们表明,一首好的诗词,不会轻易到手,不经过千锤百炼,反复推敲,是很难成为好诗流传于世的。
2019年10月20日,我和刘齐临、马素萍、魏玉兰三位诗友踏上了北去的列车,这是我们协会会员第一次参加由《中华诗词》杂志社在北京昌平举办的2019年度金秋笔会。我们同行的四人之中,除刘齐临资格略老一些外,剩下的仨人都是入会不到一年的新兵,说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腹中空空闯京城,不为过分。我们兄妹几个虽然诗词写的不怎么样,但是我们每个人都怀抱着一颗拜师求学的急切心情,希望这次到北京能够多学一些诗词方面的知识,有所收获,有所提高。
也正是在这次笔会上,我聆听了中华诗词学会名誉会长、《中华诗词》杂志社主编郑伯农老先生的授课,聆听了中华诗词学会、《中华诗词》杂志社高昌、林峰、刘庆霖三位老师的授课,还聆听了南京师范大学教授钟振振、中华诗词学会顾问丁国成两位先生的授课。这些专家教授的讲课深入浅出,通俗易懂,针对诗词写作方面存在的问题,逐一解疑释惑,听后大有茅塞顿开之感。
让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在这次笔会上,我有幸认识了《中华诗词》杂志社责任编辑武立胜老师。笔会上曾安排有一个小小议程,就是老师与学员面对面批改作业。正好我被分配到了武立胜老师这个小组,当轮到改我的两首小诗时,我就紧挨着武立胜老师坐下,武老师用鼠标点着原诗和修改过的诗,逐字逐句进行批讲,他不是随便一改就完事,而是给你讲清楚为什么要这样改,叫你要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在修改诗词的过程中,他还把写诗中的许多注意事项说给我听。武老师推心置腹的批讲,使我顿觉自己以前写过的所谓诗词,确实不着边际,不伦不类,缺乏许多诗词元素和章法。通过与武老师面对面这短短十几分钟的接触交谈,我仿佛拨开了云雾,看到了一片曙光,诗词的春天或许正在向我们这些初学者慢慢走来。
常言说,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自打北京昌平回来之后,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更为透彻。其实说胜读十年书是有点夸张,但亲耳聆听大师们的讲课,对提高写作质量,确实帮助很大。如在2019年底,第四届全国百诗百联大赛开始在国内外征稿,我听说后,尝试着投了两首小诗,结果有一首就入了围,参加这种全国性大规模的比赛,别说入围,就是入编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当协会老会长开会表扬我时,我在心里默默地感谢晚晴诗词协会的所有老师们,感谢中华诗词学会的各位老师,当然还要感谢武立胜老师不断的帮助与指导。
说来也巧,时隔一年多,武立胜老师于今年4月20日风尘仆仆来到了汝州,随同而来的还有《诗刊》杂志社编辑部副主任、子曰诗社秘书长江岚老师、北京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中国地质大学(北京)教授、《诗词家》杂志副主编褚宝增老师。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晚晴诗词协会会员以及汝州市广大诗词爱好者普及格律诗词写作知识,同时对汝州近年来发生的巨大变化进行参观采风。这或许也是一种缘分,是源远流长的中华诗缘拉近了北京与汝州的距离,拉近了诗词名家与汝州诗词爱好者的距离。
为时一天半的讲课,使一百多名学员受益匪浅。在这里,真得好好感谢汝州市委宣传部、汝行集团、汝州电视台对这次“中华诗词名家汝州行”活动的大力支持。特别是汝行集团的领导们,安排人员又是布置会议室,又是制作版面、横幅,还无偿提供茶水等等,受到北京客人的连连称赞。
21日下午,北京的三位老师在协会老会长张长年等领导陪同下,参观了汝行青瓷博物馆、玉松汝瓷厂,瞻仰了夷园刘希夷陵地,还游览了风穴寺、怪坡等中原名胜,他们对汝州市的崭新面貌、汝行集团深厚的文化底蕴以及玉松汝瓷厂的精湛技艺给予了高度赞扬。褚宝增教授当场留下诗作三首:
汝行集团赞
千载人皆晓汝州,汝行已并汝瓷遒。
中原足以定天下,美玉何妨成箭头。
但守初心终有道,因存全义始无忧。
为能不负新时代,日日如登鹳雀楼。
观玉松汝瓷开窑(今声韵)
细风羞涩碰檐铃,不敢呼吸炸炸听。
遥想徽宗众妃子,一炉千载又重生。
游汝州风穴寺景区遇唐刘希夷墓(今声韵)
千秋青冢已无哀,仓促未能携酒来。
必定英年怜早逝,逾情守句两难猜。
这正是,不远千里来相聚,一江诗缘汇汝城。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如今,古老而又美丽的汝州,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凡与汝州有缘的朋友们,汝州将会以崭新的容貌,欢迎您的到来。
个人简介:赵晓军,男,1958年11月15生,河南汝州人,中共党员,高中文化,退休职工。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河南诗词学会会员、洛阳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副会长、《洛阳诗苑》副主编、汝州晚晴诗词协会会长,南国作家协会理事、汝州作家协会会员。近年来先后在中国石化、河南石油、中华诗词、中华辞赋、中州诗词、陕西诗词、广州文艺(诗词报)等媒体发表拙作500余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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