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爷说:人世间,一切罪恶的根源,皆来自于一个“贪”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择手段得来的财富,换来的只能是灾难。01半夜里,刘婶被浓浓的尿意憋醒了。正是倒春寒,气温很低,刘婶缩在被窝里,真不想起来上厕所。这几天照顾生病的刘升,刘婶实在太困了,觉得自己也要累倒了。身边的刘升喘着粗气
青爷说:人世间,一切罪恶的根源,皆来自于一个“贪”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择手段得来的财富,换来的只能是灾难。
01半夜里,刘婶被浓浓的尿意憋醒了。
正是倒春寒,气温很低,刘婶缩在被窝里,真不想起来上厕所。
这几天照顾生病的刘升,刘婶实在太困了,觉得自己也要累倒了。
身边的刘升喘着粗气睡得不是很安稳,还一起一伏打鼾,声音时长时短,“咕噜咕噜”的声音,突显了乡村的夜晚太过寂静。
虽然关着玻璃窗门,但外面屋檐的雨滴声还是能听得见。
就在刘婶憋劲忍过了尿意,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时,突然听见了“喔喔喔”的母鸡打鸣声。刘婶的睡意无来由地醒了一半。
母鸡打鸣?!
刘婶侧耳再倾听一会,听到的又只是刘升的打鼾声和雨滴声了。刘婶在心里笑自己:真是睡迷糊了。
她按亮了灯,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显示屏一看:四点。原来自己才睡着了三个钟,还有两个多钟才天亮,看来,这泡尿是不能忍了。
方便后,刘婶重新上床前,还摇摇刘升问他要不要喝水?
也不知刘升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只是摇摇头又迷糊睡去了。
02黑了灯半个钟后,刘婶在熟睡里一激灵又醒了,她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喔喔喔”的鸡鸣声。
那叫声雄壮有力,高昂响亮,像是穿透了黑夜。
没错,就是从她家院子里传出的母鸡打鸣。
自己家里不应该有母鸡打鸣的!
刘婶十五岁的儿子去年到外婆家被狗咬过,虽然打过了疫苗,但老人说公鸡、鲤鱼,都是对伤口有攻毒之害的,需忌口。
所以,刘婶早早就把自己养的公鸡都卖掉,只留下几只生蛋的小母鸡。年三十和年初二各杀了一只,鸡笼里就剩三只。
明明是几只会生蛋的、鸡冠矮矮的母鸡,怎么会“喔喔”打鸣?莫非?
刘婶完全醒过来了,她没有开灯,摸索着把刘升伸到棉被外的手,扯回他的被子里,然后也把自己的棉被盖到脖颈处,耳朵竖立着倾听。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喔、喔、喔”,几声骇人听闻的鸡鸣连续响了起来,而且,绝对不止是一只鸡在叫,那鸡鸣声在这个阴冷的夜里,让刘婶听得汗毛直竖,不寒而栗。
回想过了年后的这大半个月发生的事,刘婶知道:家里闹鬼了!
03刘婶家的日子,比村里任何一家都过得红红火火。
刘升早几年,跟着隔壁村的人到城里搞装修,就是给小区的楼房抹灰贴瓷砖。这活儿累,但是也特别挣钱。
做了一年后,刘升就在村口挨公路处,花了好几万买了一块地。
又三年后,加上先前的积蓄,就建起了现在住的这三层楼房,里外装修得敞亮,还添置了高档电器,单是那四十八寸的彩电,一万多块,村里人是“啧啧”赞叹加羡慕。
去年,村里老张过来,求刘升带他儿子出去干活,说儿子张栋结婚后,不但用尽了家里积蓄,还背了一屁股债。
刘升的父亲生前与老张算是有交情的,刘升喊老张幺叔。所以各自子女都有来往。
既然老人出了声,刘升问过工程队的工头,说还可以加个拌水泥浆的小工,张栋就跟着刘升出去挣钱了。
但这张栋运气实在太背了。
出去才干了两个月,在一次打浆给贴砖的师傅时,脚一滑,居然从那七十多米的排架掉下来,当场断了气,脑浆都出来了。
04事情过后,包工头把刘升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如果不是给工人买了保险,真要被这倒霉蛋害死了。
老张后悔得抱头痛哭,说要不是自己让儿子跟那破工程队去做工,儿子就不会没命,也不会害儿媳成了寡妇。
刘升也非常难过,和老张全家说:世事难料,当初要知道会出这事,自己是死也不会带张栋出去的。人都已经不在了,说什么也回不去了,自己一定想办法,让工程队和保险公司多赔点钱。
两个月后,刘升就带着四十万回来给老张家。
老张家想说什么,刘升说我已经尽力去争取了,以前工程队也出过这事,死的是一个外地人,只赔了三十万。
老张家对刘升,就只剩下了感激。
刘升家建了新房子,去年乔迁那天,全村人都来恭贺,刘升让老婆把红包都退了,免费让大家喝喜酒还打包酒菜。
村里人都说:刘升有情有义,是条汉子。
过年后,工程队是正月十二就开工了,但刘升去不了。
也不知为什么,平时壮得像牛一样的刘升,一下子就病了。
从正月初二那天,到现在正月即将过去,总是高烧三十九到四十度,反反复复,去了医院吊药水也不见退烧。
医生让做各种化验、检查,也都做了,却无法诊断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高烧。
又转了市里两家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专家会诊,专家也都束手无策,搞不清楚刘升这个病症,反反复复怎么就治不了。
就这样,刘升多半时间是脑子迷迷糊糊,浑身滚烫烫的,还说着些别人听不清的话。
刘婶没有办法,就带着刘升回了老家。
05刘婶听村里老人的话,自己用了许多土办法给刘升治疗。
用公鸡毛和桃树的枝叶,一起烧水给刘升洗澡,也试过用煮熟的鸡蛋滚身子。这些方法据说可以驱邪。
事实上,很多人用这些土办法治好过发烧。但刘升无效。
联想起这近一个月来刘升的折腾,还有刚刚的母鸡打鸣,刘婶心里是又怕又纳闷:这是犯了哪门子的鬼怪了?
在乡下,所有人都知道,能让母鸡半夜里“喔喔”打鸣的,肯定是遇到邪气,被鬼怪缠上了。
自古男人装女人被叫做妖,这母鸡学着公鸡打鸣,当然是闹鬼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刘婶跑去鸡笼边就破口大骂:不管你是哪里来的冤魂野鬼,你赶紧离开我家,要不别怪我不客气,用尿泼你,黑狗血淋你。
几只母鸡却不理睬刘婶,鸡笼门打开后,扑腾几下翅膀,就跑出去觅食了。
刘婶吃过饭后,急急火火地拿着三斤六的米,一袋子苹果和钱,骑着电瓶车出门,去找十多里外的王神婆。
06王神婆出道二十年了。
王神婆捉鬼、请神都在行,在附近这一带是非常有名气的。
而且,王神婆初一十五是不帮人办事的。据她说要去拜会天上神仙和地府里的鬼怪,一路打点,才能求得神力,更好为人们求得平安日子。
刘婶在神桌的大茶盆倒上米,在米里埋上三十六块钱,上香,然后跪倒在神桌前。
刘婶说:我是刘柳村刘升的老婆,特意来求助神灵驱邪赶鬼。
坐在神桌旁边的王神婆闭着眼睛,双手分开放在膝盖上,身子突然就如筛子般抖动得厉害,嘴里念叨不停,请了各方神仙。
突然,王神婆眼睛一睁,指着刘婶就喊:你家是被冤魂缠上了。
刘婶当场就吓得瘫在了地上。
当天夜里子时,刘婶按照神婆白天所教,拿把磨得锋利的菜刀守在门背后。
屋外北风“呼呼”地吹,但刘婶半点不敢放轻松,想想自己躺在床上已经被折磨了大半个月的老公,摸摸棉衣口袋里王神婆给的驱邪符,刘婶就有了胆气和怒气。
守到夜里三点多,外面的鸡笼子里果然又传来“喔喔喔”的打鸣声。
刘婶像得了命令一般,亮起手电马上开门冲出去,抓住鸡笼子里的母鸡,利索地手起刀落,把三只母鸡都抹了脖子,那血流了一地。
刘婶用筷子分别把三个鸡头串着,又抓了一把香,“腾腾腾”地往五百米外的三岔路口走去。
刘婶在三岔路口装了香,在把鸡头插地上,一边跪拜一边说:路口上过往的有钱有势的人很多,不管你是哪方贵客,你看好哪个跟他走就行了,千万不要待我家了。
刘婶送了鬼后,刘升当天倒是神志清醒了些。但两天后又恢复原样,依然高烧,依然眼神涣散无精打采。
没辙的刘婶,只能请王神婆亲自到家里捉鬼了。
07神婆在刘婶家院子摆了个神案。
刘婶摆上供品,鸡、猪肉、羊头,还有糖果,烧了一把香插在装了米的易拉罐里。香的烟一缕一缕地往上飘。
神婆开始围着神案又唱又跳,抓起神案上的米撒向四周,之后坐下来念念叨叨说些刘婶听不懂的话。
突然,神婆睁开眼朝西边就怒喊:你有什么冤屈?可以慢慢说来。可不得骚扰阳间好人。
刘婶在旁边看着听着,心里“砰、砰、砰”直跳。
只见王神婆脸上抽搐了几下,一下子苍白了许多,一阵恶心,欲吐不能吐。
接着竟然用男声说起话来了:我年纪轻轻死得冤啊!
“我到工地做工,要不是刘升催我快点拿浆给他,我也不至于一脚踏空摔下去。我该得的赔偿,刘升和陈大还吞了一部分。”
刘升不知什么时候从里屋出来了。他一下子跪倒在神案前,吓得声音都变了,喊着:是……是张栋,你……你饶了我吧,我错啦,饶了我吧。我不该……不该做这昧良心的事。
“你那笔赔偿款,保险公司是赔了五十五万。陈大说是他与保险公司费力交涉了多次才得的,所以拿了五万辛苦费。”
“我……我不是人,我看陈大拿了,不该也起贪念,我……我也拿了十万,对不起,你饶了我吧,我明天就去还给幺叔。”刘升语无伦次,头像鸡啄米般地磕着地面。
陈大就是包工头。
王神婆还在抖着身子,但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身子也在慢慢恢复安静。
大冷的天里,刘升一个大男人的额头,却被汗湿透了。
刘婶在旁边大概明白了什么事,难怪刘升去年拿回那么多钱装修房子。
两人跪在神婆面前,求神婆施法解救。
好几分钟后,神婆终于醒过来。那虚脱的神态好像去干了什么苦差事,气喘连连的。
刘升两公婆平时也听人说过:神婆刚才那样子,是到阎王府里走了一趟,让在他们家作恶的冤鬼附身了,显现给他们看。
刘婶终于知道,是死去半年的张栋来找刘升算账了。她压根不知道,刘升偷拿了张栋十万块的赔偿款,这死人的钱能用吗?
刘升也更加想不到,自己接过张栋的赔偿款时,看着包工头从中拿掉五万,当时还愤愤不平,一转身自己贪念大发,仗着张栋家人对自己的信任,又再次截留了十万。
当初,要不是自己催着张栋叫他快点递水泥浆给自己,也许张栋就不会在匆忙中摔下去。
张栋在下跌时,排架上的一块竹片还刺进张栋的脸,落地时“嘭”地一声,脑浆都出来了,悲惨至极。
刘升这下子明白了,这段日子,自己为什么总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掐着脖子,无力挣扎,也无法摆脱。
自己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在梦里见到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搞得自己都不敢出门去做工。
原来是死去的张栋,向他讨债来了。
08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鬼魂。
或者这鬼就住在刘升的心里。从刘升把钱揣进自己口袋里的那一天起,这鬼就住进来了。
刘升在老婆的陪同下,拿着十万块去给老张家跪下了。他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十多个脸巴掌,痛哭着骂自己不是人。
老张家无法原谅刘升这种可恨的贪婪。他们用扫帚赶刘升两公婆出门。知道自己曾经信任的人如此地坑害自己家,无异于在他们丧亲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自古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不义之财不可取,刘升贪念膨胀,拿了刘栋的死亡赔偿款,想必心里也是终日惶惶不安,时刻担心自己的恶行败露,从而担惊受怕。这便导致他病魔缠身,不得安宁。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人呐,还是行得端,坐得正,坦坦荡荡活着最好!
END文:在路上恐怖经历之我到阴间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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