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曾经把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阐释的非常诗意,归结于:“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上,一个却深潜海底。”于是我就疑惑,鱼和飞鸟的距离是世界最远的距离么?这些天一直跟着齐鲁频道看每天四集连播的电视连续剧《南下》,看着山东的南下干部们,这段感人的历史,一次次的慨叹那个时代的人的质朴与敦厚。孟思远
泰戈尔曾经把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阐释的非常诗意,归结于:“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上,一个却深潜海底。”于是我就疑惑,鱼和飞鸟的距离是世界最远的距离么?
这些天一直跟着齐鲁频道看每天四集连播的电视连续剧《南下》,看着山东的南下干部们,这段感人的历史,一次次的慨叹那个时代的人的质朴与敦厚。孟思远们告别赤贫的故土,满怀着年轻的兴奋与好奇,从沂蒙山中走出去,用坚实的脚步踏出了新中国刚刚成立时的剿匪与初级建设的之路,为南下这段迷人的历史增添了许多令人悸动色彩。那种对信仰的忠诚,对誓言的坚贞,与当前的社会流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于是我就想: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难道就是从山东到上海或者江浙的距离么?还是从五十年代到新世纪的距离?
可是泰戈尔告诉我们,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时空的阻隔,而是心的距离。读着孟思远的爱情经历,再一次告诉我们这个道理。孟思远为了报恩,娶了玉秀,可是那种文化的差异的确令人不堪忍受。价值观、人生观的巨大差异,注定了两个人不能终老。况且,孟思远的心里一直有着一个周玉。周玉和孟思远一路南下,无论革命友谊还是革命中产生的爱情,都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天造地设。然而造化弄人,孟思远鬼迷心窍死心眼,居然因为报恩而出卖了自己的爱情幸福。
玉秀得到的孟思远只不过是一份悲情的喜悦。两个人的距离是近了,但心却越来越远。诚然,玉秀本身也是一个牺牲品,但她的刻薄、悭吝、不可理喻却一点也打动不了我们的同情心。
孟思远与周玉尽管由于孟思远的婚姻看起来是远了,但那种彼此相惜、相知,却不能表白、不能说、深埋在心底、不能在一起的感觉,让我一次次的温习这泰戈尔的《飞鸟与鱼》全诗。周玉和孟思远就历经了诗中的这四个层次,尤其是后面这三个层次: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
因为玉秀,孟思远与周玉一直保持着那种君子之交正常的工作关系。虽然彼此爱的深切,但却为了对方彼此回避。甚至,周玉为了解除玉秀的曲解,毅然离开心爱的人儿、离开上海,踏上了遥远的边陲——福建。直到周玉受伤瘫痪,思远才下决心去弥补这份迟来的关怀。
可以说,这个爱情故事一点也不新鲜。故事的结局,也算是皆大欢喜,有情人终成眷属。古往今来,很多人曾经演绎过。但,那种撕扯不断的情愫,却也真的诠释了世界最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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