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季节,同样的午后,不同的地点。于二十多年前,皖南相对的方向皖北的小城,小城的老街。老街的一隅,窄窄的木门内,我的姥姥也是这样安祥地坐着,小小竹椅子前面是一个搪瓷缸子,里面大部分时候是白开水,偶尔才喝些麦乳精那些“奢侈”的饮品。也许太热,姥姥没把搪瓷缸子端在手里。
同样的季节,同样的午后,不同的地点。于二十多年前,皖南相对的方向皖北的小城,小城的老街。
老街的一隅,窄窄的木门内,我的姥姥也是这样安祥地坐着,小小竹椅子前面是一个搪瓷缸子,里面大部分时候是白开水,偶尔才喝些麦乳精那些“奢侈”的饮品。也许太热,姥姥没把搪瓷缸子端在手里。门外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这条街一直个菜市场,只有早上三四个小时的热闹,其余时间都是比较安静的了。
炸油条的,卖豆腐的等等早就收摊休息了。而相对着隔着十来米宽的小街面那一字排开的七八间门面房子就是制线厂,落伍的设备跟那落伍的建筑倒也算是珠联璧合了,姥姥耳聋,框框当当的机械声也扰乱不到姥姥的生活作息。
这制线厂是一座三进院落的民国建筑,想不到吧,院内有水井,有储藏室,据说还有花园。可是后来都面目全非了。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懂事以后,听母亲说那是姥姥和外公的家。可现在我姥姥仅仅蜗居在十几平米的屋子里,屋里除了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架子,一张案板,一个炉子,一个简单的木柜子外,就啥也没有了。夏季太热,姥姥就把煤炉子拿到门外去,为此没少被可恶的贼偷走过。
仅仅一墙之隔的院子是制药厂,后来倒闭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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