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街上的阿姨,来我家黏米。她问我妈妈:“你的小儿子在向都法庭工作是正式的吗?”我妈妈为人比较老实,我妈妈说:“他是聘用的,不是正式的。”那个阿姨继续跟我妈妈说:“让他努力考,不论是考乡下还是哪里,只要正式就可以了,如果他正式了,我倒是有可以朋友可以把他调到南宁去工作,然后给他介绍女朋友
有个街上的阿姨,来我家黏米。
她问我妈妈:“你的小儿子在向都法庭工作是正式的吗?”我妈妈为人比较老实,我妈妈说:“他是聘用的,不是正式的。”那个阿姨继续跟我妈妈说:“让他努力考,不论是考乡下还是哪里,只要正式就可以了,如果他正式了,我倒是有可以朋友可以把他调到南宁去工作,然后给他介绍女朋友,人家是在南宁正式工作的。”我妈妈说:“他也正在考当中,不过两年了都没有考上。”那个阿姨还跟我妈妈讲了很多。在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妈非常高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我,让我好好考试。
我哥和我妈他们觉得,人家是看上我才这么说的,才给我介绍对象,所以我要努力考试。
我是个愣头青,我听不出那个阿姨那一点看上我,我改还不行吗?
说实在,我在向都街名声真的很烂,小时候吊儿郎当,不是用鱼竿钓鱼就是用弹弓打鸟,不是跟村里的小孩打架就是跟街上的小孩打架,而且每次打架都是把对方打哭,然后对方父母爷爷奶奶找上门。
最恐怖的是五年级的时候,我村里的一个朋友说我中了“六合彩”,我又当了一回愣头青。我中了“六合彩”,我父母却赔给别人500元,我读五年级的时候,应该是2005年吧,不知道2005年对于贫困家庭,两小孩读书,500元是不是天文数字,我不懂。 我中了“六合彩”得到一个别人用得破烂不堪的“高压锅”,那个时候,可是轰动向都一时。什么街上小混混,在我上学的时候总是直勾勾的看着我,他们好想对我下手,不过他们又怂,我是从死人堆里活出来的,从我的眼光中能看到死亡。那时候我觉得,我很对不起跟我一起中彩的五个兄弟,他们没有我那么幸运,一个兄弟总是被骚扰,乃至于他不想读书学习。其实中彩跟他一点毛关系都没有,而他却是受到最多的伤害。对于整个事件来说,我们都是受害者,都是无辜者,只是他们不相信罢了,但是我又何必让别人相信我呢?
每当我走在大街上,我喜欢大摇大摆,我喜欢别人看不惯我,我喜欢他们生气的眼睛,我喜欢他们皱着眉头看我,然后我心里笑嘻嘻的说:你们好厉害,但能奈我何。
一个曾经死过的人,怎么突然觉得我好了,我哪里好了,我改还不行吗?
算了,算了,过去了,改什么改。
现在就是现在,不过现在你好现实啊。非得我正式了,才给我介绍女朋友,那我也得现实点吧。若是我也正式了或者说我没有正式,您介绍的对象,我对她来不来电,我还不知道呢?纵使我对她来电,她对我来不来电,我还不知道呢?最后我们都来电了,讲究现实的你,绝对切掉电源。
说实在的,还是非常感谢你跟我妈妈说这些让她暖心的话,我妈妈开心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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