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有人庆幸没有赶上埃塞俄比亚那个航班文摄:罗西一名叫艾哈迈德·哈立德(Ahme)的乘客,在从迪拜出发时,因为一些原因错过了埃塞俄比亚航空公司失事的ET302航班,与死神擦肩而过,在内罗毕机场和父亲紧紧拥抱……有时,错过未必就是坏事。当你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赶到检票口,广播正通知
如同有人庆幸没有赶上埃塞俄比亚那个航班
文摄:罗西
一名叫艾哈迈德·哈立德(Ahme)的乘客,在从迪拜出发时,因为一些原因错过了埃塞俄比亚航空公司失事的ET 302航班,与死神擦肩而过,在内罗毕机场和父亲紧紧拥抱……
有时,错过未必就是坏事。
当你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赶到检票口,广播正通知,“停止检票”;坐电梯,超重,你比较胖,便悻悻地退出……
很多时候,我们没有赶上大流、主流、当班的,或者所谓的重点班、特训部、名校、500强企业……
会尬,会失落,会悔恨,会灰心,会不安,会自卑……
其实,转念想想,也没有什么。
谁知道,谁会笑到最后。
如同有人庆幸没有赶上埃塞俄比亚那个航班,被落下,也未必不是幸运。
每一个独特的自己,每一次身不由己的“选择”,都是“最好的安排”。
大路货貌似安全,其实是弱的,没有力量的。
这是讲个性的年代。
个性,意味更有创造力。
而且条条大路通罗马。
你不是差,只是运气差一点;你不弱,只是不同。
如果结果是最好的,就不要计较过程里的一些插曲与波折。
我们总习惯“分门别类”,如果被“另类”,也别难过、害怕,因为意味你有别具一格的一面,更珍稀,更有卖点。
太普通,才是值得检讨的。
《乌合之众》里有一句话:人一到群体中,智商就会降低,为了获得认同,个体通常愿意抛弃是非,用自己的智商去交换一份让人倍感安全的归属感。
几十年前,刚到一家单位,我被安排在办公楼里住下,挺好的。
隔壁一栋楼,是集资房,老员工都住那里。
我是例外的,那时,我还没有正式调动,是“聘用的”,上世纪90年代初,聘用与正式的,有天壤之别,我属于二等公民。
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
我是从老家的单位“停薪留职”跑出来的。
现在,突然有点崇拜我曾经的勇敢。
真正让我有“例外”的感觉,是这个:夜里,仿佛是一人睡一栋楼,最怕停水停电停有线电视信号,就意味没人管。
如果住单位的集资房,就不怕,同事、领导都在那栋楼。
这就是“独立”“例外”的难处。
必须更有独当一面、自己为自己负责的心气与能量。
“不需要大门向我们打开,因为我们自己就是钥匙”!
1996年的《中国青年》杂志上有个文章,介绍全世界三大“罗西”,很荣幸,我是其中之一,“福建写文章的罗西”。
后来,某杂志又弄了个 “中国四大美文王子”,我落选,我调侃自己是四大王子“之五”。
前者让我沾沾自喜好多年,后者也让我调侃好多年。
我觉得“调侃”比“自喜”高级。
很多时候,幸运的大名单,荣誉的红榜……没有你的名字,那就把自己当做“例外”“额外”“但是”“而且”,也挺好的。
蔡康永说,“如果永远只看合乎你想法的书,你永远只会知道你已经知道的事。”
你如果一直想呆在“集体”里安全,那就别想有更清醒的“个人”、更辽阔的世界。
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例外;他们都回来了,只有我例外。
我想到一个国产服装品牌:“例外”。
据说,其理念“就是反的”,不跟风的,“游离于大众潮流之外,却又在不断的创造着新的潮流;在不断打破传统的同时,也在不断将梦想转化为现实。”
推崇卓而不群,主张真实人性的释放。
特别欣赏这个“例外”。
我也是一个例外,心安理得的例外。
每一种争议都分成两派:一派是正确的,另一派是错误的,但中间派永远是邪恶的。
敢于例外的,一定不是折中的、和稀泥的、没骨气的“中间派”。
忘了哪位先贤说过一句话:文明就是朝着一个“个人”的社会前进的过程,文明就是将个人从集体中解救出来的过程。
我很难被归类。
我是一个人,我是一颗别样的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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