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静心的人就像一滴露珠:非常渺小、局限、受限,那就是痛苦的根源——感到被束缚、感到被困、感到渺小。因为这种感觉,一个人开始去弥补;所以才有自我。他感到渺小,他不想感到渺小。他感到卑微,因为自卑他感到受伤,自卑感创造出了它的对立面,也就是自我。自我是一个幻象——“我并不受限”、“我无所不能
不静心的人就像一滴露珠:非常渺小、局限、受限,那就是痛苦的根源——感到被束缚、感到被困、感到渺小。
因为这种感觉,一个人开始去弥补;所以才有自我。他感到渺小,他不想感到渺小。他感到卑微,因为自卑他感到受伤,自卑感创造出了它的对立面,也就是自我。
自我是一个幻象——“我并不受限”、“我无所不能”、“我非常强大”、“我是这个,我是那个”的幻象。通过金钱、权力、名誉,一个人不停的证明“我并不差,谁说我差了?”
你有多自卑,自我就有多大。那个比例是相同的。你越自卑,你就越自我。自我是一种补偿,但因为它是虚幻的,从长远来看它并没有帮助。
它是一个非常目光短浅的措施。它能让你在错觉里待一会儿,但实相会一再的显现出来。
内心深处,在自我的表象背后,你知道那个伤痛——你是渺小的,你被生死所限,你被身体、被头脑所限,你被时空所限。把它永远隐藏起来是不可能的。事实如此。
但是,如果一个人进入了静心,伟大的革命会发生,巨大的改变会发生。露珠消失了,他找到了某些海洋般的东西。
人是一滴露珠,因为他认同于身体,认同于头脑。静心就是觉知到“我不是身体,也不是头脑!”
一旦你觉察到你不是身体和头脑,突然所有的界限都消失了;它们是由你的认同制造出来的。突然你不再在监狱里了。
监狱是虚幻的,它是你的创造。因为监狱是虚幻的,所以你试图摆脱它的所有努力也是虚幻的。
自我是摆脱虚幻的监狱的努力。它就像是药,药本身是虚幻的,但它试图治好某些虚幻的疾病。虚幻的疾病总是会找到一些虚幻的药物……
觉知是一个知晓如是的实相的过程。它是宁静,它是觉知,它是警觉,它是观照。观照是关键,因为当你观照一样东西时,你无法继续认同于它。
一旦你观照一样东西,你就跟它分离了。观照永远不是被观照物。如果你能观照你的身体,你就超越了身体。
如果你能观照你的头脑,你就超越了头脑。如果你能观照你的感受,你就超越了心,那是三大限制。
一旦你知晓了自己的超然,你就感到犹如海洋一般、浩瀚。于是不需要自我了。自我无法被放下,因为首先它并不存在。但它会在静心中消失。
这就是我跟所谓的传统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全都说“放下自我,这样你就能进入静心。”那完全是胡扯!
它是谎言,就像告诉一个人,“你先健康起来,然后你就能吃药了。你先健康起来。”如果那是吃药的要求,那么整件事很荒唐。到那时候还吃药干嘛?
这就是千百年来一直被教导的:放下自我,这样你就能进入静心。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那些试图放下自我的人开始有了一种新的、微妙的多的自我谦虚的自我,无我的自我。他们又被困住了。它注定会发生,它是不可避免的。
我的方式相反:别被自我困扰。去到根源。为什么你创造出了自我?因为你感到自卑,所以你想在你身边创造出一些伟大的东西,来隐藏你的局限。
你想吹嘘,你想让你的自我尽可能的膨胀;就像你不停的吹气球一样。但内在,原因是自卑,自卑是认同导致的。
所以你越深入根源,你就会发现人根本的疾病是认同;因此唯一能治疗的药物就是观照。观照会摧毁认同,于是你不需要放下自我,因为根本找不到自我。
在自己的浩瀚、无限、永恒之中体验自己,那一刻极乐发生了,那一刻真理显现了,那一刻觉悟发生了。那就是修行的终极目标。
译自:OSHO N now or n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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