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某一世有一个人,他穿越时空,在寂寞地等着你。 冷月,凄风,暗夜,枯烛。我睁开了眼,这里的一切都不同。难道我穿越了?用力掐着自己的脸。呵呵,果然……果然我穿越了,不是在做梦。我倚着床边坐了起来,眼前有一个风度翩翩地冷俊少年。虽然这个桌边有一个油
也许,在某一世有一个人,他穿越时空,在寂寞地等着你。
冷月,凄风,暗夜,枯烛。我睁开了眼,这里的一切都不同。难道我穿越了?用力掐着自己的脸。呵呵,果然……果然我穿越了,不是在做梦。我倚着床边坐了起来,眼前有一个风度翩翩地冷俊少年。虽然这个桌边有一个油灯但周围也略显黑暗,我仔细地盯着他。这个少年头上有些银丝白发。我看了看他,他也盯着我。这真是一个尴尬地气氛,为了打破这个局面我“咳”了一声。说道:“嗨,请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没有回答我,于是我看了看他又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他还是没有搭理我,于是我又盯着他,忽然我的脑袋有一阵疼痛,便晕过去了。
鸟鸣,暖日,微风,喧闹。我又睁开了双眼,那个少年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屋外有阵阵地嘈杂声。我摸了摸还略带疼痛地头,拉起被子,穿上鞋走了出去。街上到处都是喧闹声,而且早已是人()山人海的了。在我旁边有一个老妇人和卖西瓜地老人在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我走近蹲了下去,隐隐约约地听见他们的对话。
“据说那屋里的人是因为写诗而被抓!”
“是啊,不过他为什么要写‘盗钩者诛,窃国者侯’啊。”
“没错这小子是个天才,小小年纪便有了白头发,一定是因为他写诗太废脑子了吧。”
“唉,真为他惋惜,他姓侯怎么能够写这样的诗。”
“是啊,是啊!”
我仔细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们一定是在说昨晚的那个少年吧。不过他和我一个姓,这才是我所关心的。我“咳”了一声他们抬头看着我,惊奇地问道:“你不是被抓了吗?怎么会在这?”我摸了摸脑袋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思索了半天。想到,他们一定是把我认成了那个少年了,于是我问道:“老嫂嫂,在哪里行刑的?”那个老妇人指了指东边,说道:“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是在街东头!”我谢过他们便朝街东跑去。
跑了很久看见街东头人都满了,我挤了进去。抬头望去看见绑在刑场上的那个少年,真的是想极了我。而他依然在那里沉默无语,也许他知道辩解是没用的。待在那里许久,太阳已经升到了正上方,看来已经到了正午时分。烈日下,我不断擦着汗。行刑官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说道:“正午时分已到,行刑。”说着,便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带有“斩”字的令牌丢了下去。侩子手看了看落地的令牌,拿碗酒把酒吸含到了嘴里,之后又喷到邢刀上,“唰”地一声。我不敢看下去,只听见“咚”地一声,应该是他的脑袋落地的声音。我微微地睁开双眼,眯着眼看着远方,看见他飘浮在半空中,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好像只有我能看见,但我没有对魂魄地恐惧了,我追了上去向他跑着。他笑道:“你是我的下一世,我希望你能够不断地写诗来完成我的心愿!”他渐渐地好像变得越来越透明了,仿佛将要融化在这阳光之中。我惊呆了,想要去伸手抓住他,却没想到他像空气一般。我惊恐地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他小声地说道:“我…我叫…侯家乐,哈哈,今天…今天没想到我…我也要…也要死了,呵呵。”我不停地流着眼泪。他说道:“下一世…再见!”我大叫道:“不要走啊!”
突然,我醒了。看了看周围这…这里是我的卧室。旁边的地桌子上有一张纸,纸上写着‘盗钩者诛,窃国者侯。下一世,再见!’几个大字,拿起来看着,我不禁流下了眼泪,那泪珠是滚烫地感觉。
我拿起笔在那几个字下面写上,“下一世,我们再见。”我要写诗,写一辈子,写到‘下一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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