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来有何事?”他背着双手,站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冷冷道。 她苍白了脸色,强撑着支起身体,苦涩一笑:“你还是这么的冷,就这么恨我?” 男人明显怒意加深:“这是你()的报应
“找我来有何事?”他背着双手,站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冷冷道。
她苍白了脸色,强撑着支起身体,苦涩一笑:“你还是这么的冷,就这么恨我?”
男人明显怒意加深:“这是你的报应!”
“是啊。”她垂下眼眸:“报应!”
他见不得她作出来的模样,冷哼一声,转身欲离去。
“你能抱抱我吗?”她抬头,轻声说出她的乞求。
“呵呵……”他笑了,笑得那么的令人心寒:“我嫌恶心!”
毫不留恋地离去,留下她伶仃一人。
她笑了。
起身,换上她最爱的白裙红衣。
那年,朦胧烟雨,垂柳依依,七夕桥上。她,白裙红衣,打伞驻足。
他,白衣碧萧,策马走过。
回首,便是经年。
梳妆台前,轻理云鬓,簪上最爱的白玉簪。
那年,十里桃林,落英缤纷。
他,亲手替她簪上白玉簪。
她,替他戴上亲手所绣荷包。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时的诺言啊,动人心弦。
走出房门,眼前是一片桃林,他,亲手所植。
抚摸着那刻痕,她又笑了,凄美,悲凉。
坐下来,斜倚着桃树,透过繁密的枝叶,看向那一抹残阳,残阳如血。
伸手,握住那一丝光。
摊手,只是一片虚无。
怔怔看着自己的手掌,蜷起了白玉般的纤指,再次望向那残阳,直到它湮没于群山。
而她,也闭上了那时他爱极了的灵眸。
书房里,他疯狂的撕扯着画卷,画卷里,那人儿,或颦或笑,或嗔或怒,万种风情。
直到最后一副画卷化作漫天纸雨,他才无力跌落在地。
“公子,姑娘她,殁了!”
颓然倒地,怔怔望着屋顶。
“来世……”
当第一缕晨光洒向桃林时,那刻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桃树下,他和她相拥而眠,嘴角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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