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不着,把故事写完了,后面写一写感觉每个字都在跟自己说话,我从小就喜欢文字,这跟我后来能学画符也有关系,我喜欢文字,喜欢纸质...
昨天睡不着,把故事写完了,后面写一写感觉每个字都在跟自己说话,我从小就喜欢文字,这跟我后来能学画符也有关系,我喜欢文字,喜欢纸质的东西,我家里有很多老书,都是手抄本,看着很有韵味,真的,这东西不是你想的那样,文字是有灵魂的,它们组合在一起,你读明白,组成一句话,你感悟到道理,这多么神奇,它会改变你的心境,它会让你从消极变得亢奋,或者从暴躁烦躁变得安心,比如故事它会让你共情然后呢?心生爱恋喜悦或是感伤,这真的很美妙。
说完美妙的事,我们说个其他的事,就是我经常听说一句话啊,就是真正的修行人不会出现在网络上,怎么来聊这件事呢,我这人啊,就不喜欢有人说话说的绝对,可能因为个人不喜欢讲对错的缘故。
我认为一个身份他是那个身份就是那个身份,他不会因为做了什么事,就失去了那个身份,比如说上网就不是真正的修行人,真正的修行人应该在洞里?倒不是说真正的修行人如何如何,修行人不比人高一等,只是他这辈子有个目标是修行,入世也好,找个道观出世也罢,但是说实话,现在道观就出世了?还有修行人修行需要一些钱财。这个吧有些人经常说,道士要钱干什么,我就纳闷了,道士不吃饭还是不买菜啊,符纸,法器,什么不要钱,就说神像吧,我道堂神像应该快七位数了,道观的神像更贵,还有香,降真香好的很贵,劣质的熏眼睛,但是记住不是清修不行,您可以去道观上香拜神,不用花钱,最主要还是恭敬之心,但是我们修行人,很多事是需要财的,天材地宝,我举个小例子,淬体,有的是泡药浴,有的是服用丹药,泡药浴大家现在经常玩的文玩百香籽,就是佛家泡澡的,诸如此类的东西,我家有药浴包,我自己用的,还有比如说一些法器,需要很稀有的材料这个我后面会跟大家来说。你要是都在淘宝买,就当我没说,有一些东西叫做定制,为什么贵,因为少,多了就不值钱了,比如石头,满地石头,但是牛黄狗宝,包括一些动物的内丹为什么贵。
还有人说入世的人才是真正的修行,也不是,修行就是追寻自己的大道,不是大家说这,说那,上士无争,下士好争,有人说授箓是真正的道士,难道没有兵马没有神将就不是道士?
这个说多了又有人喷我了,不说废话,咱们讲故事。
一路山水迢迢,终于在半个月之后到了楚国的都城,这一路上,女孩都没见过男子。她不知道男子的伤怎么样了,是死是活,她都不知道。楚王因为她绝食来过几次,告诉她,如果她死了,男子一定活不了。
楚王能走到今天,心机也是异于常人的。他了解女孩这样的女子,宁折不弯,所以,要让她好好的活着,就得利用她的丈夫来威胁她。这也是他留男子一条命的原因。
这半个月,不知是路途颠簸,还是水土不服,女孩的食欲很低,就算是吃了下去,不出半刻中,也要吐出来。女孩倒是无所谓,但是楚王上了心。到都城这一日,就传来了太医为女孩诊治。
在都城外,楚王亲自为女孩送来了君后的礼服,他说,他要带着女孩从城门走进去,接受万民朝拜,昭告天下,她是他的君后。
女孩只是冷冷的坐着,不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意给他。这半个月了,都是如此,楚王也不恼,就是这样子,他也愿意在她身边说一些话。
女孩不知道楚王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是在担心她的丈夫,那个事事为她着想的男人,他是不是也在为她担忧。
午时,楚王带着女孩自正门进城,万民朝拜,看着跪地的百姓,听写此起彼伏的朝贺声,女孩没有任何反应。楚王攥着女孩的手,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女孩不经意的看到这笑容,竟觉得有那么几分的真心。
在宫里安顿下来得时候,已经是傍晚,楚王将花女孩顿在了长春宫,这是君后的寝殿。楚王又来了,端着一碗药,远远的,女孩就闻到了苦味。
“君后,这是调理肠胃的药,你随我颠簸了一路,身子虚。”楚王柔声细语的话,有那么一瞬间真让女孩觉得这人不坏。
女孩别过头去,不想理他。楚王只是挥一挥手,就有人从外面进来,女孩抬头,是她的丈夫!男子被两个人绑了进来。楚王很是信守承诺,他没有杀了男子,反而是用最好的药给他疗伤。
“娘子!”男子看见女孩,满心激动,女孩暗淡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些许光彩。
“君后,你若是想要他活着,就老老实实的在我身边待着,我保证他不死,至于他睡了你这件事,我也可以不追究,如果你不想,我随时杀了他给你陪葬。”楚王终究是楚王,弑父杀兄都做的出来,自己竟会对他抱有希望。女孩笑自己天真。
“相公,终究是我连累了你,若有来世,我再给你做妻子。”说着,女孩从袖口当中拔出匕首,狠狠地向楚王刺了过去。楚王也不躲,眼看着匕首没入他的肩膀,渗出丝丝鲜血,他闷哼一声,冷冷的看着女孩。
男子却笑了:“娘子,我此生能娶你,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你莫怕,黄泉路上,我陪着你,咱夫妇二人也不算寂寞!”
女孩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就在此刻,楚王冷冷的开口,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女人,你倒是心狠,你俩愿意做亡命的鸳鸯,可是否问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愿不愿意陪你们一起走这黄泉路!”
孩子……
女孩愣了,沾满鲜血的手从匕首上松开,不可置信的看着楚王。男子也被这句话惊得猝不及防。他们,有孩子了?
女孩转过头去看桌子上的那碗药,这药,该不会是……
楚王冷笑一声:“女人,别把我想的这么龌龊,那是安胎药,不是落胎药。”
成婚两年,她们都在盼着能有个孩子,结果却迟迟没有动静,现在,这个孩子来了,来的如此不是时候。女孩狠了狠心,孩子,别怪阿娘心狠……
楚王早就猜透了女孩的心思,他说:“女人,你不是一心想杀了我,为你父母,为你的国家报仇雪恨吗,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这个孩子,是锦国唯一的血脉,他若是个男孩,我让他承我的君位,重新续写你锦国的历史可行?并且,从现在开始,我会善待锦国子民,赋予他们与我楚国子民一样的地位。”
女孩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楚王,为何,为何啊!
“信不信,由你!”
女孩愿意赌一把。这是她作为锦国公主的责任和义务,她有她的子民,她生来就受万民景仰,她就该为这些人承担责任与义务。
“好。我答应你。”女孩死死地盯着楚王的眼睛,狠狠地说。
楚王忽然发出爽朗的笑,他赌赢了。是的,爱人和孩子对她来说算什么,但她是个公主啊,这才是她的软肋。
楚王伸手拔出了肩膀上的匕首,鲜血从伤口处涌了出来,他不以为意,而是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袍。然后往前一步,用唇封上了花爻的口,女孩恼怒了,她挣扎着,他说:“女人,你父亲应该教过你什么叫君无戏言,”他又指着旁边被绑着的男子说,“他应该也教过你怎样取悦男人。”
此话一出,女孩倒是不再反抗,见她安静下来,楚王一把将他抱起,去了寝室里面,男子倒安静的很,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抱了进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自然清楚。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下流而无耻。可他也知道,这是锦国公主自己的选择,是的,锦国公主。她是个公主,而并非自己的妻子。
寝室内,楚王像疯了一样攻城掠地,女孩知道,她没了反悔的余地。最后,她说:“楚楚王,别伤到我的孩子,这是我自己的底线……”
“好。”
一声声的叹息持续了许久,直到女孩累到睁不开眼睛,楚王才抱着睡过去的女孩安静下来。他用指腹轻轻的触摸着女孩的脸颊,等了千年,这个女孩,终于属于他了。虽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但他还是满心欢喜,女孩是他的人了,哪怕,她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孩子。
“我爱你,尽管,你并不知道。”
此时此刻,楚王也很累,他的灵力在慢慢的自我修复,他能感觉到,这股力量是从她的身体一点点的传送到他的体内的。
女孩做一个遥远的梦,梦中依旧是那片芍药谷,花开的竟是那样的热闹,她在芍药谷里看到了一个人,身影是那样的熟悉,但她看不清他的脸……
女孩醒了,在楚王的怀里醒来,楚王的怀里,是那片芍药谷的气息。
几天以后,女孩趁着楚王去军营查访,以君后的名义让人带来了男子。几天不见,男子瘦的厉害,两个人四目相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的,他们,现在,能说些什么呢?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男子轻轻的拥女孩入怀,女孩本就瘦弱的身子如今又消瘦了不少。男子一寸一寸的吻干女孩脸上的泪,女孩拿着李毅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襟,放到她还尚未隆起的小腹上。这是他们的孩子。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后,女孩说:“你走吧,我的身子脏了。”
“我不在乎,你是你,公主是公主,他要的是公主,而我只要你。公主有公主的使命,可我只要我的妻。”
楚王进来时,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男人的尊严,让他提起刀来狠狠地刺向了男子,而男子也毫不畏惧,静静的看着他。
女孩冷冷一笑:“楚王,你动他一下试试。”说罢,女孩手里的匕首已经碰到了自己的脖子,血丝在刀刃上游走,楚王刺向男子的这一剑是用尽了内力的,却在看到女孩的匕首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回收,覆水哪能说收回来就收回来,他一口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你,很好。”
楚王说完这句话,狠狠地摔门而去。
男子走了,临走时给了女孩一封信。女孩望着那封信久久地不能平静,泪水自眼眶喷涌而出,久久不能平静。
晚上楚王再来女孩的寝殿时,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白天的那一切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两个人一如既往的喝茶,聊天。尽管如此,楚王还是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被女孩丢在了地上,狠狠地践踏。是个男人,就很难咽得下这口气。
天色晚了,女孩独自走进寝室里面,门没有关,楚王隐隐的可以看到室内的场景。只见女孩一个人独自脱了衣衫,换了件薄薄的纱衣,透过纱衣,可以看到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就这样,女孩又走了出来,她看着楚王,笑到:“楚王,不得不说,论床上的功夫,我丈夫确实比不上你。”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却没有咽下,顺势坐在了楚王的怀中,吻上了他的唇,将口中的清酒度给了他。此时的女孩已经是不能用娇媚来形容的了,透过薄薄的纱衣,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楚王也能感觉到女孩的体温透过纱衣传出来。可是现在的他,毫无兴致,怀中的人,没有当年的丝毫影子。他推开了她,甩袖走了,女孩一个人伏在地上,笑了,笑得张扬,笑得阴森而疯狂。
女孩到底是落胎了,楚王赶到的时候,女孩正躺在血泊之中,旁边摔落的,是一个药碗。女孩疼得泪水止不住的流,楚王心疼的将他拥入怀里。抱着颤抖不已的女孩,楚王疯了:“到底怎么回事,去给本君查!”
女孩的孩子没了,是楚王的妃子做的,这妃子不是别人,乃是丞相之女,楚王一气之下诛杀了丞相满门。不过,女孩到没有多么伤心,依旧是每天好好吃饭,好好喝水。只是不说话。
修养了月余,这天楚王又来看她,他几乎每天都会来她这里坐一会,陪她说说话,得不到回应也不恼,就静静的坐着。今天的女孩精神不错,她说:“听闻镇国将军曾经游历过锦国,期间曾与一女子结缘,至今保留着她的画像,可否让我见一见他,那女子,我识得。”
楚王有些不解,但还是柔声细语的答应了。
三天后,镇国将军进宫拜见君后,在见到怒海的那一刻,镇国将军就就愣在了原地。女孩不说话,只是笑。半晌镇国将军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君后莫怪,臣失礼了。”
“无妨。”女孩还是微笑着,“听闻将军曾到锦国游历。”
“是,臣去过。”镇国将军恭恭敬敬的回答。是他失礼了,按年龄算,面前的君后娘娘就不是那人。是他认错了。
“去过就好,那你可还记得锦国的公主。”
镇国将军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看向女孩:“娘娘是如何知道的?娘娘知道她,她还活着吗?”
“她,在你走后不久,就撒手人寰了。”女孩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一瞬即逝,但还是被镇国将军看到了。
“你到底是谁?”
“将军不妨猜猜我是谁,农历八月初二可就要到了,将军这是不想认账了?”女孩面无表情的看着镇国将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公主,是你回来了吗?”镇国将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孩。女孩早在镇国将军进来的时候就屏退了众人,镇国将军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花爻面前,将她拥入怀里,“公主,你回来了,你没有怪我……”
女孩笑着,笑容却不达眼底:“将军。”女孩用身体热切的回应着他,女孩身上的味道,说话的语气,与镇国将军记忆中的凌薇如出一辙,甚至与公主一样,胸口处也有红色胎记。镇国将军吻着花爻胸口的胎记,一遍又一遍的掠夺着她的身体……
镇国将军走后,女孩的眼神中划过了一丝狠厉。把自己全身泡在了热水中,就在此时,楚王来了。
他见她精神不错,就与她多说了几句,她也难得的回应他了,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平静了,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三个月后,女孩又有了身孕,且已经二月有余,楚王自是开心的溢于言表。女孩也开心,每天都笑,偶尔也会找来镇国将军聊聊锦国的所见所闻,民土风情。日子悠闲自在。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产这一日,女孩折腾的厉害,楚王寸步不离的陪着她,看出他的担心,女孩笑笑:“别担心,没事的,女人总要经过这么一遭。”
“嗯,我们就要这一个孩子,再也不生了,我舍不得你受罪。”
“楚王,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得到我?”
“因为我爱你啊,从三千年前就开始了。”
女孩笑笑,不再说话。伴着孩子落地的啼哭,镇国将军带人冲进了女孩的寝殿。镇国将军的大军已经占领了整个皇宫。直到此时,楚王才发现,自己已经败了。
可是楚王没有歇斯底里,只是苦笑了一声,转头看着刚落地的孩子和虚弱的女孩,问道:“为什么?”
“楚王,就像你说的,我是锦国的公主,从生下来就是。”
楚王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事到如今,他全都明白了。一步一步,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算计。杀了丞相,乱了前朝,惊了后宫,接近镇国将军,有了兵权,怀了孩子,让他松了警惕,这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的那个孩子?”
“我自己喝的药。无关淑妃,至于为什么是她,我只能说锦国灭国,有他父亲的一份力。”
“好,我败了,我们也算夫妻一场,谢谢你为我生了个孩子,这是我多年的夙愿。” “大可不必,孩子,是将军的。”
楚王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孩,女孩也看着他,从他眼中,女孩只看到了落寞,没有一丝一毫的恨意,为什么?女孩也不懂。
“你,真的好狠。”
留下这句话,楚王死了,没有让任何人动手,自己吞了毒,走的安静平和。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么一天,自己早早的就备好了毒药。
镇国将军看着眼前的女孩,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的女孩,跟印象中的那人突然不像了,但这狠厉的感觉,却又是如出一辙。
察觉到了镇国将军在看着自己,女孩冲他笑笑,让侍女给他倒了杯茶:“累了吧,喝点水。” 镇国将军接过水,一饮而尽,他深情地看着女孩,却在下一秒浑身无力倒地。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他问:“为什么?”
“将军,这就是代价。”
“不,你不是公主,公主呢!”
“将军,我确实是公主,但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她是我一奶同胞的姐姐,长我十岁,你负了她,八月初二你终究是没回来。你走后,她等了你半年,可她的肚子却瞒不住了,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啊!怎堪受辱。当得知你带兵攻打我锦国的时候,她服毒自尽,连带着她那马上就要降生的孩子,一尸两命。她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杀了你。”女孩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镇国将军,这个男人,负了她的姐姐,害的她姐姐一尸两命。
镇国将军死了,女孩看着刚刚降生的孩子,是个男孩,她伸出手抚摸着孩子的脸颊,却在下一秒死死地掐住了孩子的脖子,侍女见状,连忙将孩子夺下来,女孩刚生产完,身体尚虚,没有力气,侍女跪在地上:“公主三思,稚子无辜,况且,无论他是谁的孩子,只要他是公主的孩子,他就是锦国和楚国未来的王。”
是啊,谁的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母亲是锦国公主,那他就是锦国和楚国未来的王。
女孩称王了,一统楚国和锦国,成为统一这片土地的第一任女君。那个孩子,她给他取了名字,愿他一生活的轰轰烈烈,无所羁绊。
十五年后,女孩的孩子继位,改国号为爻。
女孩死了,在一个午后,走的很安详,在一片芍药丛中,手边还放着半盏冷掉的茶……
魂归西天,女孩在芍药谷中醒来,是她梦中的那个场景,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水,她历经了三世,三世的场景历历在目,一幅幅画面在她眼前划过,她哭了,哭的让人心疼。
女孩转身,看到了太子,太子想伸出手抱抱她,却被女孩推开了:“太子殿下,臣失礼了。”福了福身子,女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要去三生石。三生石畔,有人在等她。
女孩远远的就看到了等在三生石的鬼王。在凡间,他是楚王。
“为什么,为什么?”女孩泪流满面……
鬼王只看着她,末了,他说:“她终究是回不来了……”
鬼王从前是个水君,掌管一方水脉,千百年来,倒也过的逍遥自在。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是个凡人,他不甘心与那女子短短相守几十年,就想尽一切办法为其续命,却不想触犯天条,那女子也因此丧了命,且再无轮回,他也因此堕入鬼道。鬼王用尽毕生修为去寻找那女子散落在世间的魂魄,最终虽然集齐,但是残缺不全,芍药谷是个集天地精华所在的好地方,他便将那女子的魂魄放入此处修养,千百年过去了,勉勉强强算是修补好了。但是如何复活就成了难题,须得天时地利人和。鬼王就想办法将那女子的精魄注入到了一个芍药花灵的体内,由那芍药花灵孕育。待到降生之时,需要借助天雷荒火的力量,为其注入一枚精魄,方可能成。
可鬼王是鬼道中人,如何引来天雷荒火,就设计被天族逮捕,在行刑的那一刻,借助天雷荒火让那女子重生归来。可天雷差点要了他的命,毁了他的毕生修为。这女子的转世,就是女孩。
是啊,鬼王也好,楚国国君也罢,他们都爱着女孩,可是,他们真的爱着女孩吗,不知道。鬼王疯了,他看着他等了三千年的女孩,他的妻子,他疯了,疯疯癫癫的向着忘川走去……
看着鬼王的背影,女孩有着说不出的难过,可她没有任何办法。
鬼王走后,女孩去找了司命,她想知道,她在人间的丈夫是谁。
司命的卷宗被太子烧了,可是在女孩回来的时候,会自动留下一份。女孩看着卷宗里自己的一生,泪流满面。丈夫在二十六岁就自尽了,他爱女孩,他知道女孩的无能无力和难以割舍,为了不拖累她,他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让她放手一搏。他死后,也没入轮回,他的魂魄去了下界的一所仙山潜心修练,为的是有朝一日可以与女孩重逢。 女孩去了那座仙山,是个好地方,她在那里住了些日子,亲自渡了丈夫成仙。丈夫因着是凡人成仙,成仙后需斩断过往,摒弃前缘,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再无任何波澜。 女孩回了天宫,还有三日,就是她与太子的婚期。她亲自去求了天君,希望能够允她去忘川天河,为往生者引路。天君默认了……
太子不明白花爻为什么突然悔婚,去求天君,天君看着女孩的背影,说了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后来啊,女孩用了三百年的时间,集齐了鬼王的魂魄,然后带去了芍药谷。芍药谷是个集天地灵气的好地方,这些年来又长出了好多芍药,开得热闹绚丽。
“这一世,换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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