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的是,东北的‘仙’家文化很盛行,有些带有一点奇异色彩的故事,以第一人称讲述一下,不过要相信科学!大概在我十多岁的时候,因...
众所周知的是,东北的‘仙’家文化很盛行,有些带有一点奇异色彩的故事,以第一人称讲述一下,不过要相信科学!
大概在我十多岁的时候,因为小城镇不大,但为了小孩子安全,放学会有班车,不过那天我没赶上;
我就一人顺着铁轨大概走七八公里就可以到家的附近,走着走着就觉得忽冷忽热,坚持到家看到我妈和邻居阿姨坐床上张家长李家短的,我实在难受就拉着我妈。
“妈,我难受,没赶上车我走回来的,现在特冷”
我妈看我头上冒虚汗就用嘴唇试了我额头(嘴唇试温度要比手准)
“咋回事儿,好像有点热,给你量量”我妈边说边找出来体温计,又找出来退烧药,“要是发烧就吃药”
阿姨也没有走,我妈把我衣服扒了让我躺床上,也是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发个烧也不在意,继续唠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妈把我叫醒了;
“醒醒,咱们穿衣服去打针,温度太高了”
当时应该有个38.6°左右,我妈和阿姨就搀着我去附近的小诊所(正规医院很远,去一趟怕路上我就着火了);
到了诊所也很麻利,量了体温确认高烧,一点儿没犹豫就给我先扎了一针,迷迷糊糊之中脑子特清醒,我清楚听得到大人交谈;
“再测一下看降没降”诊所的大夫让我妈把体温计塞进我的咯吱窝里。
结果温度39.1°(干得漂亮,我怀疑给我输液进去的是酒精)
大夫也没见过这场面啊,阅人无数的小诊所也没有说退烧药打进去,越退越高啊!所以第一瓶还剩个底儿的时候换了个药,又差不多打了半瓶的时候再次测温。
这回39.9°,已经奔40°去了,可能有人觉得离谱,那人脑不烧糊了,我当时确实糊了,我妈马上就给我奶打电话说了情况,并且约了一个不轻易出面的老奶奶;我妈背着我就出诊所,阿姨后面托着我后背,当时我真的意识清醒,可身体不行,瘫软并且身体里在着火。
因为很近,确认老奶奶有时间就过去了,虽然睁不开眼睛,可明显感觉我妈很慌,毕竟我摸着都烫手;一进屋就‘香’味四溢,老奶奶岁数得有七八十了,行动不是很方便,就让我妈抱着我坐床上了;有个说来神奇的地方,进来以后虽然还是晕乎乎,不过眼睛可以睁开一点点了,老奶奶摸了摸又缕了缕我的手,点上一根香,然后让她家人出去整了一碗水让我喝,我承认我可能口干,可是水里漂着黑色东西,我不太想喝;
这怎么可能由得我,‘咕咚咕咚’之后,老奶奶开始自言自语,我不知怎么的又昏昏欲睡,她都快给我念睡着了;
突然,我感觉我的天灵盖让人打了一闷棍,又吓又气的睁大了眼睛,结果是那老奶奶,给我天灵盖一掌,我当时差点就‘哇’的哭出来(已经眼泪含眼圈了),她叮嘱我妈:
“今晚儿天黑以后找个十字路口,烧点”其实还要我妈念叨点什么,我没记住。
当时没测体温,我妈就把我往家背,其实后来到家我测体温就已经在降温了,睡了一觉就正常了,不过有个小插曲。
回家路上路过超市,我妈也不管我晕不晕,就要买东北感冒发烧的神秘武器“黄桃罐头”!最后的罐头还是我妈吃的(每次我生病都是我妈吃了),我其实觉得我好了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妈吃了罐头我就会好。
还有好多比这‘神奇’的事,不确定能不能发,所以先试一下,不过本人是秉着相信科学为前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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