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是一名军人,曾是中国人民志愿军38军1*4师的一名营长。20世纪80年代初,爷爷所在的师组织部队进行营房扩建——盖一批营...
我的爷爷是一名军人,曾是中国人民志愿军38军1*4师的一名营长。
20世纪80年代初,爷爷所在的师组织部队进行营房扩建——盖一批营房,以解决连级以上干部的安家问题。在当时背景下,有着内心信仰的解放军自然是不相信,也不惧怕牛鬼蛇神的。所以也不忌讳,而将地址选择了部队驻扎北侧的一片乱坟岗上。
营房建好后,许多营级干部有了自己的新家,便纷纷将远在老家,日思夜想的妻儿接过来随军。爷爷以前的一个警卫员,姓薛。已经提升为某连指导员,事件便开始在这个薛教导员身上。
自从住进新营房之后,年龄都不到30岁的他从原来的春光焕发、满面红光到满脸憔悴,更别提白天工作的时候也魂不守舍的。
终于有一天,爷爷实在忍不住便将其叫来训话。经了解,原来薛指导员和妻子在刚刚住进新营房的第一天晚上就做了奇怪的梦,梦里他们躺在一堆骷髅上,骷髅层层累积,朝他们叫嚣着,嘶吼着。夫妻俩每每从梦中惊醒便一身冷汗。而妻子身体状况也日渐愈下,直至现在几乎瘫倒在床。
薛教导员想着自己是军人,不应该惧怕这些牛鬼蛇神,迟迟不敢把这事儿报告给首长。我爷爷听后震怒,批评道:“革命军人,不应该相信牛鬼蛇神!更不应该让封建迷信思想蛊惑了自己的心性。”
为了给下级树立榜样,稳定人心,证明这些莫须有的事情。爷爷主动提出和薛指导员交换住宿房子。薛指导员了解我爷爷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做事风格,最后不得已,便交换了房子。由于两个人的部队级别相差很大,因此房子和院子的规模也相差较大。尽管奶奶不满爷爷的所作所为,但最后还是委屈地随爷爷搬进了连级干部的家属院。
那时我的父亲已经13岁了,由于爷爷奶奶工作忙,从小到大一直跟随爷爷奶奶生活,自然,他也随他们老两口住进了“新家”。事情也发生在了我父亲的身上。
住进去的第一天我父亲就莫名其妙地发了高烧。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我父亲仿佛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以为爷爷回来了,一骨碌爬起来扒着窗户向院子里张望。但,我父亲却看到了令他终身难以忘记的画面:从院子的仓库里走出了一个两米多高,一身黑色长袍,却没有任何五官的披发“人”,他猛地将头扭向我父亲,然后一步步走近……父亲高烧的脑袋一下子清醒,口齿不清,拼命地大叫着:“啊…鬼 鬼…鬼啊…”一直在厨房忙着做饭的奶奶闻讯赶来,朝着手指的方向看,这一望不要紧,奶奶整个人僵在那里,表情全部凝固了,而窗外的鬼朝墙根处的地窖走去,就这么走进去了…我哇哇地大哭……
不知多久,爷爷回来了,那一刻,奶奶支撑不住地瘫软在地。厨房的锅都烧干了,爷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先骂骂咧咧地去灭火,回来后晃醒了软在地上的奶奶,问她发生什么事情。奶奶这才回过来神,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爷爷皱着眉头,大手一挥谁也不信,不听劝地冲出屋子就下了地窖。父亲和奶奶不得已,提心吊胆的在地窖口等着爷爷。哪曾想,爷爷从地窖上来就说:“哪有鬼啊!”坚持认为是我和奶奶看花眼了。第二天,二爷听说这事儿之后,也下了地窖,虽然没看到什么,但是他们却觉得一下去就头皮发麻,起一身鸡皮疙瘩。自此,那个地窖除了爷爷,谁也不敢下。
后来奶奶在佛寺求来了一枚护身符,挂在父亲的身上,自此便被父亲随身携带,直到后来父亲也参加了解放军之后,在一次训练中,护身符摔碎了,老人说,护身符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时隔多年,有位大师对我母亲说,我爷爷是赤红脸,天生辟邪,再加上经历过不少战争,身上杀气重,连恶鬼都惧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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