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黄叶片片飘落,祁厌低着头站在一棵光秃秃的梧桐树下,突然有所感应一般,猛地转身,向远处望去,除了在枯黄的杂草丛中立着一个丑陋的稻草人外,再无其他。祁厌自嘲的笑了笑,
深秋,黄叶片片飘落,祁厌低着头站在一棵光秃秃的梧桐树下,突然有所感应一般,猛地转身,向远处望去,除了在枯黄的杂草丛中立着一个丑陋的稻草人外,再无其他。祁厌自嘲的笑了笑,在心里默默骂了自己一句自作多情,还在肖想那个男人会来找自己。祁厌早就知道这不过是一场 游戏,但他还是沦陷了,沦陷在那个男人的温柔陷阱里。祁厌望着地面,瞳孔渐渐涣散,陷入了回忆之中……
第一次相遇时他正处于被围攻之中,一人独打。浑身是伤,衣服上血迹斑驳。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被其中一人用刀刺中腹部,跌落在地上,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嘴角也溢出鲜血,倔强仰起头,用剑支起身子,满眼杀气:“今天你们若是不杀了我,他日我定血洗你们邪瑯阁!”“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那么我便成全你!”那群人的领头语毕便一刀挥来。祁厌也似乎是认命了,迎接自己的死亡。在剑刃离自己还有一尺的距离时“铮”的一声被另一只剑挡住了,“刀下留人,这人我带走了。”淡淡的语气没有丝毫感情,却是句句都带着威压。祁厌因失血过多而脸色惨白,一阵阵眩晕感袭来,昏过去之前只看清眼前之人的一袭白衣。
再次醒来已是三日之后。祁厌费力的坐起来。只缺得浑身散架了一般疼痛,在心底自嘲了句:我还真是命大,伤成这样都没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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