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也就是说,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 这句话印在《亲爱的安德烈》的封面上,也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当我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时,觉得非常奇怪:一个儿子对自己的母亲说这样的话,难道不怕她伤心么?后来
【第1篇】
“也就是说,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
这句话印在《亲爱的安德烈》的封面上,也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当我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时,觉得非常奇怪:一个儿子对自己的母亲说这样的话,难道不怕她伤心么?后来我才明白,安德烈不过是想拥有一个成年人应当拥有的自由,只是他的言语比较直率罢了。东西方文化对自由、独立的理解的巨大差异使成长在德国的安德烈对自己的中国母亲有着诸多不满和疑惑。
那自由又是什么呢?难道就是书中提到的“性、药、摇滚乐”?绝对不是。如果整天沉浸在那样的“自由”中,只会使人不断地堕落。所以安德烈也说,“性、药、摇滚乐”只是一种隐喻,暗指生命中的种种乐趣。我想安德烈所想要的自由,应该就是每天都能感受到这种乐趣,并且无忧无虑地去享受。
是啊,谁不想拥有自由,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青少年,在即将成年的时候,在似懂非懂之际。但是又有多少人在得到自由后能很好地管理好自己的?我觉得应该不多吧。毕竟自控能力可是一项极其高深的技能。所以也才会有那么多人觉得自己拥有的自由是父母的施舍。可是反过来想想,当我们成为家长后,我们会不管自己的孩子,给他们100%的自由吗?有责任心的人一定会说“no”的吧。
就我个人来说,我对自己所拥有的自由还是很满意的。因为我觉得随着我的成长,我拥有的自由也在不断增多。比如我上小学的时候,爸妈总是要限制我看电视的时间,因此在那时我是不敢随便碰电视遥控器的。当我上了初中后,爸妈对我在看电视方面就很少管了,因为我已经能合理安排看电视的时间了。又比如前不久爸妈才给我买了第一个手机,他们也是认为我有能力控制自己,才放心地这样做的。在我有了手机后,他们也从来不过问我用手机的情况,我对此也很满意。所以我觉得自由虽然——像安德烈说的那样——是天生的权利,但是需要父母好好控制。我认为父母就应该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孩子适当的自由,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渐渐放宽管理。而不是什么都把孩子管得很死,成年后放任不管。
在我看来,安德烈真的是一个很幸运的人。从书中我总能读到安德烈的自由,安德烈的生活充满了乐趣,他喝酒、聊天、听歌、开Party、旅行……简直是五光十色,丰富多彩。我总是在想,要是我也能有他这般的生活,我一定会非常满足的。可是我却又从书中读到了许多安德烈对母亲龙应台的不满,不满母亲的多管闲事,不满母亲的“无知”。我觉得安德烈似乎对自由的要求过高了一些,或许也没有,只不过又是东西方的文化差异?
自由其实有很多种,但我觉得最复杂的自由,就是父母给予孩子的自由。这自由是父母想给却又不想给的,也是孩子最想得到的。父母在给予孩子自由时,总是附带着许许多多、这样那样的情感。虽然我身边大部分朋友的家长都是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渐渐放宽管理的,但也有少数家长在孩子小的时候给予很多自由,等孩子长大后反而管得很死,真是令人费解。所以我也很推荐那些内心矛盾很大的父母或孩子来看看这本书,一定会获益匪浅的。
【第2篇】
二十一岁,读完《亲爱的安德烈》后我才意识到,今年我也是二十一岁。
大学生活已然两年,每天思虑的不再是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花在了发呆、电影和看书上,但看着周围的同学开始埋首于实习和考研的事情,写大把的简历参加大把的面试,心里不免也有一点忐忑慌张。有时会整夜整夜的睁着眼睛,忧虑前方的路看不清方向。特别是当朋友问起以后的路怎么走,是工作还是考研时,我发现我还没有想的那么远,于是也就闪烁其词搪塞了过去。
二十一岁,是该看清未来方向的时候了吧。也确实已经过了塞上耳机就能逃避一切的年龄,不可以再任性耍赖,不可以再自以为是,不可以再觉得自己独一无二不可代替。连承认自己的局限和渺小,接受“我很平庸”这个事实也变得理所当然。诚然,天才常有,而偏偏我们不是,可是即使再不情愿,也要承认人是生而不平等的,天才只是少数人头上才有的光环。如若与其对比,只能让平庸的我们自惭形秽而毫无意义。但即便不求名垂千古流芳百世,也不甘心泯然众人。mm对安德烈说:“我也要求你读书用功,不是因为我要你跟别人比成就,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会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我很赞同这个观点,却也让我想起电影《后悔无期》中的一句的话:在大城市,有关系有势力,就会比别人更公平。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吧~
站在学校和社会十字路口上的二十一岁,免不了迷惘,前方亦是迷雾,只有靠自己的双脚才能踩出自己的天地。关于学业、感情、工作,现实中残酷的一切,该来的总会来的,与其到时候不知所措睁着惶恐的眼尖叫不出声,不如直面到底。朋友今天说,美好永远是建立在现实的残酷之上的。我不赞同,却从千万个例子中举不出一两个来反对。
安德烈问mm,当我们开始谈事业、结婚、家庭时,怎么有人已经身在其中了?二十一岁,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来说,都是彻彻底底的成年人。朋友说,“成年人”这三个字的意义对他来讲就是能光明正大地看毛片,玩笑之外,我看到的是更为成熟的、能承受压力的独立自主的态度。孩子会说大人总是忙忙碌碌的活着,干自己不喜欢却又不得不做的事情,然后埋怨每天按部就班的工作。我很心痛,人生不该是自己给自己画的一个“不得不做”的圈,然后乖乖的呆在里边对生活的妥协。其实没有什么是不得不做的,在被逼着做这样的妥协之前,我们应该为拥有“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的权利而努力。
最后,关于人生,mm的比喻很精彩,分享下:
“人生,其实像一条从宽阔的平原走进森林的路。在平原上同伴可以结伴而行,欢乐地前推后挤、相濡以沫;一旦进入森林,草丛和荆棘挡路,情形就变了,各人专心走各人的路,寻找各人的方向。那推推挤挤同唱同乐的群体情感,那无忧无虑无猜忌的同侪深情,在人的一生中也只有少年期有。离开这段纯洁而明亮的阶段,路其实可能愈走愈孤独。你将家庭羁绊,被责任捆绑,被自己的野心套牢,被人生的复杂和矛盾压抑,你从丛林深处走去,愈走愈深,不复再有阳光似的伙伴。到了熟透的年龄,即使在群众的怀抱中,你都可能觉得寂寞无比。”
【第3篇】
儿子成长了,本来就和母亲渐行渐远,他有他的思考,有他对这个世界的抱负,有他的朋友圈——那是任何父母都无法跨越进去的圈子。于是,和家人之间的感情也就渐渐平淡。龙应台慌了,她不晓得该如何掌握住她与儿子之间的联系。于是,她邀儿子安德烈以通信方式与她合写一个专栏,一方面她可以透过书信来了解儿子的想法、内心到底在做什么打算,以及为人母亲最渴求知道的——过的好还是不好?这36封信就是如此产生出来的。
从他们的对话里,我看到的龙应台,是一个爱儿子的普通母亲,她在认真地了解、认识儿子,同时也在努力解释自己,三年的对话是成功的,母子收获了巨大的幸福。在我看来,龙应台对“中国”和“中国文化”非常热爱,反台独、反独裁、反强权,追求民主、关心民生,厌恶作秀的政治人物,呼唤公平正义。在给儿子的信里,她对“贫乏”、“愚昧”的渔村娓娓道来(“渔村确实没有给我知识,但是给了我一种能力,悲悯的能力,同情的能力,使得我在日后面对权力的傲慢、欲望的伪装和种种时代的虚假时,虽然艰难却仍旧得以穿透,看见文明的核心关怀所在”),她对故土台湾爱的深沉。在一些话题的讨论中,她多次提到大陆见闻,关于将来,说在西安的一家回民饭馆里,16岁的从甘肃山沟小村里出来的女孩,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一个月赚两百多块,寄回去养她父母,安德烈说不知道将来要做什么,龙应台就问:“安德烈,那16岁的女孩,知道些什么,不知道些什么,你能想象吗?”回想自己,龙应台说:“18岁的我,不知道高速公路,不知道下水道,没进过音乐厅和美术馆,不知道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龙应台对安德烈说:“我对于享受和物质,带有几分怀疑的距离”,爬黄山的时候,她看到挑90斤重的少年挑夫,一边水泥、一边食品,早晨4点出门,黄昏爬到山顶,回到家深夜,肩膀被扁担压出两道深沟,一天挣30块钱。她说:“安德烈,30块钱不到3欧元,不够你买3球冰淇淋,山顶咖啡一杯20元,我不太敢喝,但是不喝,那个大眼的少年是不是更困难呢?”她讲黄山少年,我很激动,不知道安德烈是否也动容了。
从安德烈的信件中,我看到的更多是中西之间的差异,教育、意识,很多方面。比如,他们长于理性思考,而我们重情感抒发,他们会积极参与、干预现实,而我们更多是旁观。18岁的安德烈和他朋友讨论的内容在我们看来是不用讨论的,没什么好讨论或者讨论不出什么,我们受到的教育是接受,而不是思考,我们不会思考,也不会想去思考。我们依赖长辈、领导,我们相信权威,我们从众、附庸。就香港选举时间表出台问题,安德烈置疑香港游行人数的少,在他看来,争取小小的本该的权利,为什么不发出声音呢?龙应台是呼唤民主的,她在游行之列。当然,一些问题上,安德烈跟我们一样顾虑、烦恼。“妈,你要清楚接受一个事实,你有一个极其平庸的儿子。我几乎确定不太可能有你们的成就,你会失望吗?”龙应台说:“我也要求你读书用功,不是因为要你和别人比成就,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会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
我完全赞成龙应台,但事实上只有少数的人不是被迫谋生。以龙应台的这一段文字来看,我认为,她衷心的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快乐的。所有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快乐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但为什么世上还是有这么多的父母把自己的期望压在孩子的身上呢?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是顶尖中的精英,不断的期许孩子的成就能超越自己,这或许就是变相的施压吧。但……就放任着他一事无成、游手好闲?不!所有的母亲都会担心,会紧张。如何拿捏其中的尺寸,正是母亲的为难之处。
【第4篇】
“也就是说,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
这句话印在《亲爱的安德烈》的封面上,也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当我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时,觉得非常奇怪:一个儿子对自己的母亲说这样的话,难道不怕她伤心么?后来我才明白,安德烈不过是想拥有一个成年人应当拥有的自由,只是他的言语比较直率罢了。东西方文化对自由、独立的理解的巨大差异使成长在德国的安德烈对自己的中国母亲有着诸多不满和疑惑。
那自由又是什么呢?难道就是书中提到的“性、药、摇滚乐”?绝对不是。如果整天沉浸在那样的“自由”中,只会使人不断地堕落。所以安德烈也说,“性、药、摇滚乐”只是一种隐喻,暗指生命中的种种乐趣。我想安德烈所想要的自由,应该就是每天都能感受到这种乐趣,并且无忧无虑地去享受。
是啊,谁不想拥有自由,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青少年,在即将成年的时候,在似懂非懂之际。但是又有多少人在得到自由后能很好地管理好自己的?我觉得应该不多吧。毕竟自控能力可是一项极其高深的技能。所以也才会有那么多人觉得自己拥有的自由是父母的施舍。可是反过来想想,当我们成为家长后,我们会不管自己的孩子,给他们100%的自由吗?有责任心的人一定会说“no”的吧。
就我个人来说,我对自己所拥有的自由还是很满意的。因为我觉得随着我的成长,我拥有的自由也在不断增多。比如我上小学的时候,爸妈总是要限制我看电视的时间,因此在那时我是不敢随便碰电视遥控器的。当我上了初中后,爸妈对我在看电视方面就很少管了,因为我已经能合理安排看电视的时间了。又比如前不久爸妈才给我买了第一个手机,他们也是认为我有能力控制自己,才放心地这样做的。在我有了手机后,他们也从来不过问我用手机的情况,我对此也很满意。所以我觉得自由虽然——像安德烈说的那样——是天生的权利,但是需要父母好好控制。我认为父母就应该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孩子适当的自由,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渐渐放宽管理。而不是什么都把孩子管得很死,成年后放任不管。
在我看来,安德烈真的是一个很幸运的人。从书中我总能读到安德烈的自由,安德烈的生活充满了乐趣,他喝酒、聊天、听歌、开Party、旅行……简直是五光十色,丰富多彩。我总是在想,要是我也能有他这般的生活,我一定会非常满足的。可是我却又从书中读到了许多安德烈对母亲龙应台的不满,不满母亲的多管闲事,不满母亲的“无知”。我觉得安德烈似乎对自由的要求过高了一些,或许也没有,只不过又是东西方的文化差异?
自由其实有很多种,但我觉得最复杂的自由,就是父母给予孩子的自由。这自由是父母想给却又不想给的,也是孩子最想得到的。父母在给予孩子自由时,总是附带着许许多多、这样那样的情感。虽然我身边大部分朋友的家长都是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渐渐放宽管理的,但也有少数家长在孩子小的时候给予很多自由,等孩子长大后反而管得很死,真是令人费解。所以我也很推荐那些内心矛盾很大的父母或孩子来看看这本书,一定会获益匪浅的。
【第5篇】
寒假,读了龙应台与儿子安德烈合作写的《亲爱的安德烈》一书,受益匪浅。整本书我读出了两个词,尊重和自由。
龙应台对儿子的尊重和儿子与母亲交谈的自由,颇让我们感动与羡慕。我们常说,对待孩子要像对待自己的朋友一样,可是能做到的家长又有多少?龙应台女士在这36封家书中给我们做出了榜样。记得书中这样叙述到,龙应台非常讨厌自己的儿子吸烟,每当他吸烟的时候,都想狠狠地训斥安德烈,但终于还是忍住了,理智告诉他,安德烈已是成年人,他有选择的权利。而我们做家长的和龙女士所区别的,就是我们面对这样的行为,常常忍不住训斥孩子,甚至对他们大打出手。因为我们恐惧,恐惧孩子走弯路,恐惧孩子走向我们所不希望的道路。这也是我们中国人甚至亚洲的传统教育方法。《独立宣言》一文中写道:
一天,一些中国大陆记者来采访龙应台,她的二儿子菲利普恰好在跟前。朋友刚离开,菲利普便说道:“妈,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女的华人朋友的特征?”
他说,“就是当他们要问我什么问题的时候,他们的眼睛是看着你的,而且就站在我面前,却用第三人称‘他’来称呼我。”
从这可以看出,在我们中国,甚至亚洲传统思想中,孩子无论多大,在父母跟前都是孩子。这也是我们做父母的常常不尊重孩子的原因之一,因为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的。
其次,龙应台女士对于孩子的尊重还表现在,能够以一颗平常心对待孩子的“平庸”。作为中国的家长,我们常常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无形当中,便给孩子施加了压力。在我们周围,有很多孩子和安德烈一样,害怕自己的平庸,害怕自己所获得的成就达不到父母的期望值。这里,很喜欢龙应台女士给安德烈的这样一段话与家长们共勉:
“对我最重要的,安德烈,不是你有否成就,而是你是否快乐,而在现代的生活架构里,什么样的工作比较可能给你快乐?第一,它给你意义,第二它给你时间。”
这两句话使我醍醐灌顶,因为我也是一名家长,我也渴望自己的孩子以后能够不平庸,但是对于不平庸的意义,我理解的很狭隘,能上一流的大学,能有一份非常体面的工作。并没有考虑到孩子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其实,正如龙应台女士对安德烈说的“平庸是跟别人比,心灵的安适是跟自己比,我们最终极的负责对象,安德烈,千山万水,走到最后还是‘自己’二字。”
其次,这本书给我的另一个冲击就是安德烈在母亲面前是自由的。从书中可以看出来,安德烈,想谈什么就谈什么,毫无顾忌,就像对待自己的同伴。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平等对话。即使说得有些过分,有些无礼,对方也不会因此而大发雷霆。记得,第14封信,《秘密的、私己的美学》中,安德烈在和妈妈讨论音乐,说了这样一段话:
“拿着曲子和同样有兴趣的朋友分享,大伙一起听,然后会有无穷无尽的讨论,讨论歌词里最深刻的隐喻,和最奇怪的思想观念,那真是不可言传的独特经验——我不能给你解释,因为那种经验是只为那一个时刻和气氛而存在的,就如同那些歌曲本身,不可言传而独特。”
又在结尾时这样写道:“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回复我这封信,因为你不是乐迷,但是,mm,你‘迷’什么呢?你的写作,或者文学,所带给你的,是不是和音乐所带给我的一样,一种独特的、除了你自己之外没有人能窥探的一种秘密的、私己的美学经验?”
这哪是和妈妈对话呀,这就是和同龄人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探讨自己的隐私。
真好,通过这样的对话形式母亲认识了人生里第一个十八岁的儿子,儿子也第一次认识了自己的母亲。
#p#副标题#e#【第6篇】
“妈妈,你和我说话的方式,还是把我当作……小孩看待,你完全无法理解我是个……成人,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是的,但你知道吗?你一边给,一边觉得那是你的‘授权’或‘施予’,你并不觉得那是我本来就有的天生的权利!对,这就是你的生态啊。也就是说,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拿起《亲爱的安德烈》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段话,瞬间一种强烈的共鸣扑面而来。的确,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总是会有很多自己的思想,想着走自己的路,选择自己的品味,在搞自己的游戏,并总是在心底高呼:“妈,你能不能理解,我们要自己出去探索。”这便是我们心中的独立。
安德烈(Andreas walther)龙应台的儿子,1985年12月生于台湾,八个月大移居瑞士及德国。儿子十五岁即走遍半个地球,对许多问题有着自己的独特见解。
相差三十年的两代人,母子俩同时也是代表着两个不同国家,中间横着东西两方文化。等龙应台回到小男孩安安身边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少年已经长大成人,并开始冷淡甚至排斥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所以龙应台一定要认识这位成熟的大学生安德烈。于是,母子俩开始使用书信进行沟通,这一写就是用了三年时间。三年的结果是就像书里说的龙应台“认识了人生里第一个十八岁的人”,安德烈“也第一次认识了自己的母亲”。
从书信中我们可以看到,像大多数父母和自己青少年时期的孩子一样,龙应台和安德烈之间也存在着一定的代沟和阻隔,而横在他们之间的这堵无形的墙主要是由于价值观念和年龄的差异造成的,安德烈代言的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少年,而龙应台则代表着五十岁上下的父母辈,两代人之间在生活方式、价值观念和文化品味等方面有着明显的差异,甚至冲突。不过,可贵的是,龙应台和安德烈并没有让他们之间的代沟越拓越宽,而是以书信的方式坦诚交流,相互了解和包容,龙应台由此进入了一个二十岁少年内心的情感世界,而安德烈也第一次真正认识了自己的母亲。其实,就像龙应台和安德烈之间的故事一样,父母和青少年时期的孩子或多或少会有代沟、阻隔甚至情感冲突,但两代人之间其实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样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一谈,坦诚交流,互相了解包容。父母辈不要总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孩子身上,代替孩子去看世界评社会,孩子们也不应把自己内心的小宇宙隐藏起来,不要总以为自己的世界与父辈们格格不入。
我深刻体会到教育中最精彩的东西之一就是这教育的参与者进行灵魂精神的对接。我突然想到前几天学生问我有没有遭受过挫折,又是如何走出来的。我想了想,挫折这个东西我觉的不算什么,关键是人内心的绝望和不信任才是可怕的,怎么走出来,真的要靠自己把内心变的温暖起来吧。
我告诉学生人最先爱的一定要是自己,自己都不爱自己,那没人会爱你。女孩子一定要美丽,自信;男孩子一定要阳光,大度。同时要疼爱我们的父母,珍惜我们的朋友。
一番沉思之后,目光再一次回到手中的书上。书的封面,是英俊的安德烈沉思的样子。蓦然发现再叛逆的孩子,在母亲面前,其实仍然只是一个孤独成长的少年,一个面对学习、情感、生活常常困惑,却努力地去适应和排解的少年,一个拥有和自己一样血液的优秀、感性、率真、诚实、幽默……的可爱少年。
书的封底,是恬淡的龙应台微笑的样子。再优秀强悍的女人,在孩子面前,也只是一个焦虑地帮助他在迷途中寻找出口的平凡母亲,一个愿意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忍受孩子的嘲笑的母亲,一个做这一切,只是为了重新找回这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的可敬母亲。
【第7篇】
说一句“我爱你”或是“我想你了”到底难不难?
对深爱的人说“我爱你”,对分别已久的朋友说“我想你了”,大多数人都应该做得到。那么对父母呢?对父母说“我爱你”“我想你了”也这么容易吗?
小时候爸爸出差回来的时候总是会问我:“想不想爸爸?”
然后我就会说:“想啊。”
“真想还是假想?”
“真想。”
这样类似的对话在每个人小的时候都应该出现过。但似乎孩子越长大,就越不会向父母表达爱和思念了。不会表达并不是不爱,而是像龙应台感觉到的一样,“爱”,却不一定“喜欢”。
有些时候特别希望自己永远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这样爸爸就不会变老,妈妈也不会变老,我们之间的距离也不会拉远了。虽然我和爸爸妈妈的关系一直都挺融洽,也会经常的沟通,但在有些方面还是会有隔阂。
我长大了,所有和我一样的孩子都长大了。虽长大了的孩子对于父母来说还是孩子,但这些孩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抱负,自己的朋友圈,这些都是父母无法跨越无法进入的。甚至当他们摔倒的时候,都不再需要父母的安慰和搀扶。
于是和家人之间的感情一点一点趋于平淡。加上孩子和父母是完全不同的两代人,看待问题的眼光不一样,兴趣爱好也不一样,必定会更加疏远。
龙应台出生于台湾上世纪50年代,来自一个渔村。她的儿子是台湾和德国混血的80后,生活在德国。如此不同的两代人进行对话,他们讨论的话题涉及面很广,比如:族群问题和身份认同、政治运动和政治人物、民主自由和个体权利、价值取向和职业规划、流行文化和艺术鉴赏、生活习惯、个性发展、衰老、死亡以及恋爱问题等等,母子之间互相交流、沟通,贯穿其中的是关怀和爱。
从他们的信件里,我看到龙应台在认真地了解、认识儿子,同时也在努力解释自己。在一些话题的讨论中,她多次提到大陆见闻,说在西安的一家回民饭馆里,16岁的从甘肃山沟小村里出来的女孩,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一个月赚两百多块,寄回去养她父母。当安德烈说不知道将来要做什么的时候,龙应台就问:“安德烈,那16岁的女孩,知道些什么,不知道些什么,你能想象吗?
从安德烈的信件中,我看到的更多是中西之间的差异。他们长于理性思考,而我们重情感抒发。我们受到的教育是接受,而不是思考,我们不会思考,也不会想去思考。当然在一些问题上,安德烈跟我们一样顾虑、烦恼。“妈,你要清楚接受一个事实,你有一个极其平庸的儿子。我几乎确定不太可能有你们的成就,你会失望吗?”龙应台说:“我也要求你读书用功,不是因为要你和别人比成就,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会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
父母和子女之间需要的是互相的沟通和理解。但是还有很多的父母并不愿意和孩子沟通,也没有想要体贴了解孩子内心想法的欲望,只是一味的拿着大人的架子。也有很多的孩子对父母不尊敬,凡事也不会去体贴父母的想法。不论是交流,是沟通,还是彼此之间的理解和信任,都是互相的,是双向的。我们不可以一味的要求父母来理解我们,要求父母来关心我们,来爱我们,我们也应该尝试着去了解他们,体贴他们的想法。因为我们已经长大了。我们不再是小孩子,我们不应该任性,而应该理性的思考问题。或许长大了的孩子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向父母表达出自己的爱和想念,但是我们可以用互相之间的理解和支持来表达。
不管孩子处在什么样的地位,在别人眼中是一个怎样的人,父母永远会给予孩子最不求回报的爱。不管孩子遇到什么困难,父母永远是孩子最坚强的后盾,最忠诚的朋友。这种无私的爱只有父母才可以给。
我永远的朋友,一辈子的支持和依靠,我希望你们能够一切安好。
【第8篇】
这本书,是由妈妈推荐的。拿到它时,粗略地翻阅,知道这是一本龙应台与儿子安德烈的书信集。不由得,让我想到了著名的《傅雷家书》,严谨、认真,显露出父爱的光辉。细细品读这一本《亲爱的安德烈》,体会到的不仅是母亲作为一名传统女性对儿子的爱,更有对社会及人性弥留的爱。
龙应台,台湾难民家庭中蜕变成的知名作家,是一名传统的东方女性。文笔犀利,对社会现状揣摩深入、透彻,却如万千母亲一样,对正在成长的孩子有深深的眷恋、浓浓的深情。
安德烈,中国台湾与德国混血儿,叛逆但有思想、有看法,不是玩世不恭的纨绔少年,而是关心社会现状的青年。对母亲有嘲讽,有不耐烦,和许多青少年一样,拒绝母校不厌其烦地管辖自己的生活。
年龄、国籍、环境、文化背景,无一不是母子交谈的障碍,但他们却在三年中不间断地进行交流,实在难得。
当龙应台讲到她的十八岁时,她的家乡是贫困的、脏乱的,人们是没有文化的,但她这样写道:“你也许觉得,我是在描绘一个黯淡压抑的社会,一个愚昧的乡村,一段浪费的青春,但不是那么简单,安德烈……可是整个社会,如果历史拉长来看,却是在抑郁中逐渐成熟,在浪费中逐渐累积能量。因为,经验过压迫的人更认识自由的脆弱,更珍惜自由的难得。”
一个从抑郁中成长出来的女人,使我不得不跳出书本来谈谈了。正因为她经历了压抑,尝过了人间的苦涩,才会更珍惜生活,才会更享受社会带来的一切果实,不管是无奈还是喜悦,反而,他们将现在的权、利、诱惑等,看得更淡了,生活对他们已经足够好,何以再贪图更多呢?这是一位母亲告诉我的。
当安德烈点起了烟,龙应台没有多说,只是看着他跷起腿、抽烟、吐出一团青雾。她只能对自己说,他早已不是自己的孩子,他是一个“别人”,一个独立自主的成人,他得对他的行为负责。于是她沉默了。她何尝不恨,可这也是她不得不接受的现实。她对安德烈说:“我们最终级的负责对象,千山万水走到最后,不是‘自己’二字。”这位母亲,是思考了很久,还是早已知晓,只等传输那一刻呢?不论如何,这何尝不是一位英明、博大的母亲呢?
安德烈眼里,香港是一座没有文化的城市。他说的文化,是一种生活态度,一种生活情趣,习惯了欧洲生活的他热爱他闲适与从容。“人跟人之间愿意花时间交流,坐下来为了喝咖啡而喝咖啡,为了聊天而聊天,在欧洲生活里是很大的一部分,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是很重要的一种生活艺术。香港没有这种生活艺术。”虽然,我觉得他的说话过于片面,因为香港人喜欢这种奔波,而且,这是只是生活的一方面,但,我认为他的形象从一个叛逆的青年完全转变了,我觉得他有思想,有情操。这一点,我还能从他对校园里的暴力事件的看法中体会出来。
当那些低薪家庭、问题家庭的学生初刀子追杀,学校不在乎;而这些家庭条件优异,是精英班成员的学生被打了耳光,学校异常紧张、郑重时,安德烈火了。他说:“我无法接受学校把这些学生当做问题的替罪羊,我更没法忍受这种典型的私立学校精英思维,势利,傲慢,自以为高人一筹,以为自己出身好,国家就是他的。”这种问题我们的社会不常出现吗,又有多少人能站起来反抗,这些文字交流带给我们的不仅是思维的震撼,更有心灵的反思。
安德烈最后发出了如此的咆哮:“让木屋里有和平,让豪宅里起战争!”
读完这本书,我心绪飞涌,心情时起时伏,有无数对自己反思以及能社会的再度探究。满满一本母子情深,更多的是对人性的思考、心灵的顿悟,境界的提升与深切的认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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